太子嫁到 第三十四章 血海死亡

作者 ︰ 瀟瀟清秋

「墨公子,還不上來一聚……」秦子穹的聲音不響,卻足以讓在場之人听得清晰明白,而秦子穹那好似邀請朋友聚上一聚的模樣,讓眾人忍不住心中惡寒了一把。

如果剛才秦子穹沒有表現出那般的殺傷力的話,或許他們會單純地認為,他只是友好地邀請墨狂顏上台,但是從剛才對話中可以听出來,秦子穹所謂的上來一聚,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而秦連在听到秦子穹的話後,眉頭緊緊地皺緊,不過,卻沒有說出話來,他知道此刻並不是他開口之時,對于秦子穹,他是害怕的,尤其是剛才秦子穹所展露出來的那麼一手,他更加沒有任何反對之色。

要知道,武林密令此刻還握在秦子默手中,他也唯有忍著,而他能夠走到這一步,絕對是能屈能伸之人,故此,他將身體慢慢地往比賽場上挪開,給了墨狂顏一個足夠的位置。

「武林密令,我不需要,我需要他的一雙眼楮!」墨狂顏用手指著秦子默的雙眼,而墨狂顏的話,也讓眾人倒吸了一口,忍不住更加退離墨狂顏身旁,尤其是林落熙,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墨狂顏會要秦子默。

「為什麼?」在听到墨狂顏話後,秦子穹的臉色終于變了又變,而作為當事人的秦子默臉上卻沒有一絲變化,就這麼淡淡地看著墨狂顏,似乎已經預料到墨狂顏的要求。

「他的一雙眼楮很吸引我!」墨狂顏特意加重了「吸引」二字,她相信就這麼兩個字就能讓秦子穹反應過來。

果不其然,在她的話落後,秦子穹那身上異常溫暖的氣息這個這一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陰氣在空間中慢慢飄散。

「呵呵…」突然間,秦子穹笑了起來,不同于以往那般淺笑,此時的秦子穹笑得前俯後仰,一臉愜意。

瘋了,徹底瘋了!

這是眾人心中所想,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不過,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外移動著,他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退出武林盟,不是他們不想拿到武林密令,而是他們知道他們不能。

如果沒有秦子穹跳出來,他們斷然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但是在看到秦子穹大展神威後,他們就覺得自己不能去惹怒這個煞神,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那麼就算拿到武林密令也沒有用。

為了小命著想,眾人便不約而同地身體移動著,這自發行動,沒有任何人號召,就這麼自覺地往後退去。

「墨狂顏,你是如何看出來的?」自認為沒有露出絲毫馬腳,為何墨狂顏能夠看出來?

難道真的有天命之子之說?

當時南宮俊奕猜測武林密令在秦子默的眼中,她卻否決了,因為武林密令並不是什麼令牌,而是一雙眼楮,一雙開啟武林密令的眼楮。

她也失策了,當初她還認為秦子默手中的武林密令是假的,但是這枚武林密令卻是真的,這也是她打眼的一次,不過,在秦子默使用的吸魂之術後,她就知道了,不是眾人無法開啟武林密令,而是開啟武林密令的東西不同而已。

世人皆是認為,神器認主,只要將自己的血液滴入神器中,讓自己的血液融入神器中,當血液和神器融合,那麼也就是神器認主了,最為主要的是,一旦神器認主,那麼不管任何因素,都無法讓神器月兌離自己的掌控。

但是,此次的武林密令卻不是用血液,而是眼楮!

是的,眼楮!

而這雙眼楮並不是一般人的眼楮,是秦子默的眼楮,或者說是有輪回之眼的人的眼楮,只是,世人不知道罷了,這才沒有任何人開啟過武林密令。

當然,墨狂顏這麼說出來,明顯不是她想要秦子默的眼楮,而是她想要知道在知道秦子默的眼楮可以開啟武林密令後,為何秦子穹沒有使用?或者說是他背後之人不去用?

對于,這一點,墨狂顏無法猜透,這也是為何她會在此刻說出來的原因。

既然已經知道因,那麼她想要知道果,到底他們二人在這一次中扮演的是何種角色?

「輪回之眼,吸魂之術!」簡短八個字,就說明了一切,墨狂顏的話,讓秦子穹一雙笑意的眼楮轉變成了銳利,惡狠狠地射向秦子默,這一刻他也明白了,為何墨狂顏會要秦子默的眼楮?

一旁的眾人臉上露出了迷惑之色,對于墨狂顏和秦子穹的對話,他們是一點也听不懂,不過,他們卻抓住了輪回之眼,在場之人不乏有聰明者,通過種種,他們也大概猜出了什麼,不過,卻沒有像墨狂顏看得通透。

「呵呵,機關算盡,卻沒有算到你!」秦子穹笑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身上的溫暖氣息在這一瞬間變得陰森,一股股森冷氣息從秦子穹身上散發出來,剎那間,眾人感覺到一股來自地獄般陰冷氣息。

「終于忍不住了嗎?」墨狂顏感受著秦子穹越來越陰森的氣息,或許先前她並不清楚,秦子穹打著何種目的,但是現在或多或少地猜出了一點點,只是,讓她無法想明白的是,這樣做對他有何種好處?

「墨狂顏,不得不說,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能夠進入我眼楮的人,不過,聰明人都活不太長,這次算你倒霉……」秦子穹有些惋惜地看著墨狂顏。

「是嗎?那麼我是否可以知道這次的緣由?」墨狂顏看著秦子穹的眼楮,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一些異樣,可惜,秦子穹隱藏地太深,她根本無法看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看出來,那就是此刻在場之人,都必須死。

是的,在場之人,都是秦子穹今天的目標,早在武林密令出來,他就計謀著這一天的到來。

「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報仇嗎?」墨狂顏雖然還不知道秦子穹到底是何緣由,但是她也猜到了一點點,從秦連與他的對話中,猜出了一點點。

他們兄弟二人皆是自願與秦連月兌離關系,而且從他們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們兄弟二人對秦連的憎恨之情,如果不是考慮到那麼一絲的血脈關系,或許他們二人弒父都有可能。

他們想方設法地要求秦連自動地與他們二人月兌離父子關系,那麼這里或許有一個故事,一個讓他們二人在秦連承認他們的身份之前,不能動秦連的故事。

听到墨狂顏的話,秦子穹有些詫異地看著墨狂顏,「你怎麼知道?」秦子穹這麼一問,就是回答了墨狂顏,不過,卻也不僅僅只是報仇那麼簡單。

「為母報仇,也不應該針對整個武林,難道?」墨狂顏突然想到了一個狗血故事,二十一世紀電視劇經常演的是,魔教妖女愛上了一個武林正義人士,後來被人揭發,武林正義人士紛紛誅殺他們,難道他們的母親也經歷了這個橋段?

不得不說,墨狂顏的想象力極為豐富,這都被她聯系了起來,而不得不說,墨狂顏所猜確實*不離十。

听到墨狂顏的話,秦子默的身體難以遏制地震動了下,眼中有著難以置信,似乎沒有想過墨狂顏能夠猜出他們的目的,當然這不是唯一的目的。

「哈哈哈…」突然間,秦子穹的笑聲再度響徹整個會場,讓眾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通過二人的對話,他們或多或少也了解了一些,而當他們想要離開會場之時,突然間,從會場之外涌現了許多黑衣人,將他們擋了下來,而一旦他們想要越過去,便會被黑衣人誅殺在他們的刀劍之下。

這群黑衣人的實力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要比起在場之人高上一個檔次,當然,這里所說的是平均戰斗力,所以,此刻的眾人臉上帶著一抹驚色,一抹害怕。

「秦連,你這是在搞什麼鬼?」「秦連,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秦連,你這是將要挑釁整個武林嗎?」

「秦連……」

一聲聲怒吼之聲從眾人的口中宣泄而出,直直朝著秦連噴去,只是,這一次,他們噴錯了方向,而此時的秦連也不知道秦子穹在干什麼。

「穹兒,你這是?」秦連面對眾人的質問,有些儒雅的臉上此時變得猙獰起來,在看到黑衣人出現後,他就知道完了,或許在看到秦子穹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

只是,那時的他被武林密令迷得失去了方向,失去了分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干什麼,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將武林密令拿到手,並沒有考慮過事態會朝著這般發展。

「不就是報仇嘛!」秦子穹那淡漠的口氣,好似在說今天天氣不錯,而此時,秦子穹身上的氣息愈發的陰森了,那股森林氣息直接朝著秦連而來。

「報仇?」直到此時,秦連還沒有反應過來,如果是報仇的話,那麼他只會針對自己而已,為何要拿眾人開刀,看秦子穹這般架勢,完全是要將眾人趕盡殺絕。

「難道你忘記了,十年前,他們是如何將母親一步步逼上絕路的嗎?當然,對于冷新冷情的你而言,母親只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但是母親在我們的眼中卻是如同女神般的存在……」秦子穹每說出一句,身上的陰冷氣息就加重一分。

而他的話也讓眾人警覺起來,原本以為這事做得天衣無縫,卻不知道還是被秦子穹秦子默兄弟知道了,在場眾人,尤其是參加過圍剿的人,此刻,臉上露出了一份懊悔之色,不過更多的是狠絕,為當初他們沒有斬草除根而後悔。

「幽冥教的妖女,人人得而誅之,殺她是天經地義!」似乎並沒有認為做錯,而是認為他們在做一件有意義的事。

「幽冥教的眾人,建一個殺一個,更何況還是迷惑了秦盟主的妖女!」

「殺!殺!殺!」

……

眾人的話,讓秦子穹臉上的微笑再度上揚,那嗜血的微笑,讓墨狂顏忍不住為眾人捏了一把汗,他們這是將自己往火坑里推,尤其是其中一句,在秦子穹听到時,身上的戾氣已經升華到了極致。

「迷惑嗎?」這就是為何當初他們將他們的母親亂刀砍死,卻沒有動秦連的原因,還讓他一直當著武林盟主,更甚至放過了他們兄弟二人,或許在他們以為,當初的他們不會記得這麼慘烈之事。

但是,事實剛好相反,他們不光記得,而且深深地記得,對于當初之事,他們歷歷在目,當初眾人的樣貌也深深地刻在他們腦海中,那時,他們就發誓,終有一天,他們會為母報仇,將他們殺死,以一種慘烈的方式讓他們去死。

而這一天終于到來,在他們師父的輔助之下,這一天終于到來,而那些因為武林密令吸引而來的眾人,就當是作為母親的祭品。

墨狂顏听到眾人的話,了然地點點頭,果然事情就是那麼狗血,幽冥教,听听這個名字就知道是邪教,自古正邪二教勢不兩立,勢如水火,但是卻沒有想到會這般地嚴重。

「顏兒早已猜到?」一旁的南宮俊奕看到墨狂顏了然地點點頭,一副知道的模樣,忍不住問出了聲,雖然他也能大概地從眾人的話中推斷出一些,但是要真正聯系起來,卻顯得有些困難,但是墨狂顏卻不是這樣,她好似了解整個事情發生的經過結果。

「差不多,如果你電視劇看多了,也會知道的!」並不是墨狂顏有多麼聰明,而是二十一世紀的狗血電視演多了,橋段差不多,她就知道了,這並不是有多難猜。

「幽冥教的人很恐怖?人人得而誅之?」墨狂顏並不了解幽冥教,但是不知道為何,她有一種深深的感覺,這個幽冥教並不是那麼簡單,從秦子穹和秦子默的身上可以感受出來。

「幽冥教之人,身上自然而然會釋放出一股陰森氣息,實力越高強,這股陰森氣息越重,而這股氣息能夠讓人迷失方向,自相殘殺都有可能!所以,不管是江湖之上人還是朝廷之人,一旦發現有幽冥教人出現,便會不顧一切,將之斬殺!」說話之人不是別人而是謝御軒,而他在說話時,自然而然地帶著一股殺意。

墨狂顏並沒有探听別人私事的興致,雖然從謝御軒的口氣中听出一些不同,但是她卻並不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畢竟這是私事,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幽冥教居然到了過街老鼠般的地步,只要是幽冥教徒,眾人便會不計一切打壓,甚至打死他們,怪不得,他們會殺死秦子穹的母親。

「他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之事?」說了那麼多,卻沒有一句是關于他們做了何事,才讓他們落得如此下場。

「他們將人當成畜生看,只要是被他們看中之人,搞死搞活搞懷孕都是小事,最後,他們還會分尸,將人的尸體一片片地割下來,然後…」後面的話,謝御軒已經說不下,聲音之中還帶著一絲哽咽。

看到這副模樣的謝御軒,墨狂顏知道他必定是經歷了什麼慘事,而他此刻說出來,無法是想要控訴幽冥教的人有多麼邪惡,只是,墨狂顏知道,這只是其中一部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種變態的性子。

「哼,難道所謂的正道之人就沒有幾個敗類嗎?」秦子默有些涼薄地開口了,在他看來,幽冥教眾人只是隨性而已,這也被他們當成異類,當成邪教,當成人人可以誅殺的對象。

秦子默的話並沒有說錯,至少她知道藥仙谷就是一個變態的地方,而藥仙谷在江湖中的地位是無人可比的,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在場之人,沒有哪一個手上沒有沾染上鮮血的,只是,他們之間的立場不同罷了。

當然,墨狂顏並不是贊成幽冥教的種種所謂,她只是實話實說,站在客觀的立場上來對待,而她也覺得秦子穹的母親的死並不是那麼簡單而已,這里似乎有著什麼隱情,而這個隱情或許只有秦連知道。

「墨狂顏,你願意加入幽冥教嗎?」突然間,秦子穹對著墨狂顏拋出了橄欖枝,對于她,他並不想要將她殺死,這樣的人值得他去尊敬,這樣的對手,他可不希望就此死去。

「你認為有可能嗎?」墨狂顏並沒有直接否決,而是用了一個疑問句,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注定不可能加入幽冥教。

「呵呵…那麼你只能去死!」隨著話落,秦子穹對著黑衣人揮了揮手,與此同時,眾黑衣人在一瞬間選擇了狂化,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眾人滅了。

狂化人的出現,讓一旁已經有些迷糊的眾人,驚呆了,這一刻,他們似乎忘記了反應,只能呆呆地看著狂化人的逼近,直到死亡逼近,他們才反應過來,只是一切為時已晚。

剎那間,慘叫聲連篇響起,刀光劍影連綿不絕。

同一時間,墨狂顏也反應過來,狂化人或許只是一個幌子而已,一個騙她入甕的幌子,只是,直到此刻,她還不知道為何秦子默會設計于她,而且她也察覺到當時秦子默對她施用吸魂之術,秦子穹一開始並不知道,這里到底隱藏著什麼?

墨狂顏這邊是所有眾人中最為輕松的,在黑衣人狂化後,墨狂顏便被南宮俊奕、謝御軒、林落熙圍困了起來,讓她站在最中央,他們以三角之勢防護在她周圍。

看到林落熙一個瞬間出現在她面前,墨狂顏癟癟嘴,一副根本不需要他幫忙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刻,她倒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林落熙磨蹭,她想要知道秦子穹的目的。

隨著時間流逝,場面之上,已經是血流成河,肢體亂飛的場景,而此時完好無損地站在場面之人的,也唯有實力高強者,一些二流者,已經死在了黑衣人的刀劍之下,不過,秦子穹這邊的黑衣人死的比江湖中人還要多,勝利一方似乎一進來落在了江湖中人手上。

「遭了!」突然間,有道靈光閃過墨狂顏的腦海,也在同一時刻,墨狂顏看出了問題之關鍵,隨著眾人的鮮血不斷流失,她發現散落在比賽場上的血液在以一種規則的排列,這種排列似乎在進行著某種儀式,隨著時間流失,越來越多的血液注入到比賽場上,與此同時,墨狂顏也明白了,為何她會感覺到無比熟悉。

這明顯是在啟動陣法,一個最為陰森的陣法,以人之血液開啟的陣法,而這個陣法需要實力強大者的血液,為了得到實力高強者的血液,秦子穹策劃了一切。當看到「血海陣法」時,墨狂顏終于明白為何他們會用武林密令作為引子,再利用比武決出勝負,這是為了催動陣法而已。

「怎麼了?」南宮俊奕听到墨狂顏一聲驚呼,立馬將圍困在他周圍的黑衣人殺死,身體朝著墨狂顏靠近,一邊殺,一邊往墨狂顏所在方向而去。

「血海陣法在啟動中…」墨狂顏的話,讓南宮俊奕身體一凜,一股寒意從腳下往頭頂灌去,或許別人不知道這陣法的恐怖,但是他卻明白,一旦血海陣法啟動,那麼在場之人絕對沒有活下的可能。

血海陣法,需要以人血為牽引力,繼而在陣法形成的那一瞬間,天地萬物都會為之失色,那一瞬間,整個天地間唯有紅色存在,也在那個瞬間,在血海陣法旁的眾人將會被吸入陣法之中,化為血水,與陣法融合在一起。

「撤」不待墨狂顏說完,南宮俊奕便拉起墨狂顏的手想要往外飛去,時間不等人,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只是,墨狂顏卻對南宮俊奕搖了搖頭,似乎並不想要離開。

「血海陣法只是引子,他們為了下面的東西!」雖然不知道下面到底隱藏著什麼東西,但是墨狂顏知道,下面必定有他們所需要的東西,因為直到此刻,秦子穹也沒有離開過看台。

要知道,血海陣法所涉及的面相當之廣,而此刻秦子穹卻站在最中心處,那麼這絕對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唯一的緣由那麼肯定是這個陣法之下有他所要的東西,也唯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為何他會站在比賽場中央,沒有離開!

「下面的東西?」南宮俊奕在听到血海陣法之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快速退離,卻沒有想過他們啟動這個陣法後,是為何原因,而此刻被墨狂顏這麼一提醒,他才反應過來。

當看到秦子穹還如此淡定地站在比賽場上時,臉上的急切的神情也淡了下來,既然秦子穹沒有離開,那麼也就說是血海陣法並不會牽涉到他們,或許說他們不會因為血海陣法而喪身在這里。

場中央,依然廝殺不斷,慘叫聲依然連綿不絕,一聲聲慘叫之聲那是听者落淚,聞著傷心,不過,此時在場之人都殺紅了眼,因為他們知道要想活下去,唯有將人殺死,不管是自己人還是黑衣人。

此時,場面上,眾人已經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他們只是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將靠近他們的人殺死,哪怕已經被人砍斷了頭顱,他們依然還在揮動著手上的武器……

「我們不離開嗎?」謝御軒一臉殺意,身上的衣服上也滿是鮮血,和墨狂顏身上那一身清爽是截然相反。

「等等再說!」墨狂顏發現此刻秦子穹身上的氣息又有些變化,從剛才的森冷再度恢復到了溫暖,一陣陣如通春風般的氣息傳遞到眾人的身上,讓人無比舒服,與此同時,秦子穹朝著墨狂顏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

剎那間,血海陣法中的血液流動速度更加快了,而秦子默也在這個瞬間,越上了比賽台上。

「我們也上去!」墨狂顏一手拉著一個,往比賽台而去。

同一時間,墨狂顏發現血海陣法成形,剎那間,整個會場落入了一片血海之中,不光有血海陣法中的血液,也有旁人的血液,而讓她欣慰的是,在來到這里時,她沒有讓小夢跟隨。

而在他們踏上比賽台的一瞬間,比賽台發生了變化,整個比賽台開始離開,好似用劍將地面劈開,同一時間,秦子穹和秦子默二人紛紛跳入了塹面中,沒有絲毫停留,就這麼跳入了塹面中。

「我們跳下去!」這一次,墨狂顏倒是沒有拉著謝御軒,畢竟這個要靠謝御軒自己做決定,她只是握緊了南宮俊奕的手,此刻,她知道就算她不握緊南宮俊奕的手,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哪怕下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不會放開自己的手。

「跳!」南宮俊奕將墨狂顏拉入懷中,帶著墨狂顏毫不猶疑地跳了下去,同一時刻,謝御軒也跳了下去,帶著決絕之態,跳了下去。

血海陣法也在同一時刻,失去作用,等到血海陣法失去效用,場面上哪里還有活人,要不是缺胳膊斷腿,要不就是被吸干了血液,變成了干尸,整個武林盟活著的人,大概也只有小夢和離開的林落熙二人,在沒有其他。

進入裂面中的墨狂顏三人,發現比賽場下是另外一個天地,下面並沒有他們預料的黑漆漆一片,相反,下面燈火輝煌,一片富麗堂皇的樣子。

「想不到還是被你看穿了!」秦子穹那有些清涼般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對于墨狂顏等人進入到這里,他並沒有任何意外,或許在見識到了墨狂顏的聰明後,他就預料到,在最後時刻,墨狂顏會來到這里。

只是,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血海陣法啟動,他們並不能夠控制,而進入這里,裂面裂開,他們一時半刻也不能將之閉合,所以,看到墨狂顏等人,他沒有想象中的詫異。

「這就是你的目的,以武林密令為幌子,打開這里才是關鍵!」墨狂顏一下子就將二者聯系了起來,而且看這里的樣子,完全是一副地下宮殿的模樣,周圍的燭火皆是用了長命燭,這個燭火就算是燃燒千年都不會熄滅,這也是為何他們下來後,不是落入漆黑的地方,而是見到了這麼富麗堂皇的一面。

「對,你猜的一點都沒有錯,不過,我們是預計了用血海陣法可以進入這里,卻沒有想過用什麼辦法從這里出去!」秦子穹並沒有說假話,對于出去,他們並不在意,只要拿到這里的東西,出去並不是問題。

「你們有辦法,而這個辦法就在這個地下宮殿中!」墨狂顏信誓旦旦,完全沒有因為無法出去而垂頭喪氣,相反,她十分淡定地說了出來。

這時的秦子穹並沒有說話,他知道說得越多,錯的越多,墨狂顏一直在套他話,只是,一時間,他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後,墨狂顏已經拿到了一手資料,故此,這一刻,他選擇了沉默,唯有沉默才不會讓墨狂顏看出其他。

「顏而,難道是?」南宮俊奕似乎也猜到了一種可能,而這個可能,讓他的神情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如果再加上這個的話,他們可是遇到了兩樣,當然,對于墨狂顏來說,如果真的是這個東西的話,那麼她是見到了兩樣,而她有這個自信,可以將這里藏著的東西握入手中。

「應該*不離十!」墨狂顏和南宮俊奕的默契,讓謝御軒看得嫉妒,深深嫉妒,南宮俊奕好似墨狂顏肚子里的蛔蟲般,只要墨狂顏的神色有些不對,他就能夠才出來,而他卻不行。

更甚者說,此刻,他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如同听天書般。

「你們知道什麼?」秦子穹有一種感覺,一種墨狂顏知道他們要找到什麼東西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可怕,尤其是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發生,每次這個感覺出現時,未來的事必定朝著這個感覺發生著。

「我們並不知道!」墨狂顏微微一笑,笑容中的狡黠看得秦子穹牙牙癢,恨不得揮出拳頭,打散墨狂顏臉上的微笑。

「分開走!」對于墨狂顏,秦子穹無法,唯有分開走才是明智選擇,在這里,他並沒有把握將墨狂顏殺死,而他也可以肯定墨狂顏這方也不可能將他們殺死,所以,他才提出這麼一個折中的辦法。

「不怕我將你們所要找的東西帶走?」墨狂顏其實已經用神識查探過來,但是卻沒有看到她所要的東西,而這兩條道路之上,一條是代表著生門,一條代表著死門,所以,不管他們走哪里,到頭來結果都是一樣的。

「生門和死門,你們先選!」秦子穹自動忽視墨狂顏的話,墨狂顏的話說得不假,但是此刻,他不能顧忌那麼多,如果一起走,到時連肉末渣都不會剩下,更何況是別的,所以,他十分大方地讓墨狂顏先選。

「如果是我,我一定選擇死門,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墨狂顏沒有絲毫猶豫地進入了死門之中,身後的南宮俊奕立馬跟上,當然還有剩下的謝御軒,他也沒有絲毫猶豫地,隨著墨狂顏進入了死門中。

看到墨狂顏等人進入了死門後,秦子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意味分明的微笑,似乎早已預料到墨狂顏的選擇。

「我們也走吧!」秦子穹示意秦子默跟上,這里,也唯有他們二人而已。

「大哥,你說我們能夠成功嗎?」秦子默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道,眼中有著深深地擔心。

這里是他們無意間闖入的,那一次,血河倒流,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電閃雷鳴之間,而當他們反映過來後,他們進入了這里,一個處地下宮殿之中,而那次出去也是他們命不該絕,讓他們從生門中走了出去。

而這一次,他們依然走的是生門,不得不說,他們的運氣不錯,即使是讓墨狂顏先選,他們依然得到了生門的權利,或許早在秦子穹讓墨狂顏選擇時,他就已經算準了墨狂顏會走死門。

「有人幫我們探路,你說這一次我們能失敗?」秦子穹在這一看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

算計,在墨狂顏出現的那一瞬間,算計就已經開始了!

一場針對墨狂顏的算計,總總原因,就是為了墨狂顏這個炮灰。

這一刻,秦子穹太佩服他師父的神機妙算,連這個都被他算計在內,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師父的預想發生著。

「哈哈…」秦子默大笑起來,他們所表現出來的一切,無法是想要墨狂顏幫他們的忙而已,他偶遇墨狂顏,也是設計好的,當然她發現他的是輪回之眼,卻是他自己刻意為之,至于是什麼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們進去吧!」秦子穹微微嘆了一口氣,秦子默並不是一個成大事者,雖然經過這麼多年的教,但是他依然太過于激進,要不是他是他的弟弟,或許在發現他對墨狂顏使用吸魂之術後,他就將他殺死了。

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對墨狂顏使用吸魂之術的目的,但是作為他的哥哥,他怎麼可能有不知道的道理,更何況,他有多麼想要月兌離這個組織,但是他也知道,有生之年,他們根本不可能月兌離。

再說,以他們師父神機妙算之法,就算他們有心,也無力,早在他們興起這個心時,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下,他只希望這件事,不被師父知道,不然,秦子默的下場可以預料到。

再次搖了搖頭,秦子穹毅然跨入了生門之中……

墨狂顏等人在跨入死門後,並沒有預料之中的陷阱機關,相反,整個死門之中通體一片金色,好似黃金鋪路般,但是他們三人卻知道這只是折射而已,說黃金鋪路其實也不錯,因為在不知名的空間內,就有黃金,只是,他們沒有遇到般。

「狂顏,你為何選擇死門,難道就是因為你剛才說的話?」不知道為何謝御軒總覺得墨狂顏選擇這個死門並不是簡單的認為「早死早超生」,而是有著她的目的,只是,這個目的他猜不到而已。

「你們沒有發覺,一進來這個地方,秦子穹的眼光就有意無意往生門瞄去,而他這般的反應就是他曾經來到過這里,並不是第一次來,所以,我大膽推測,死門,他們不曾來過,當然,我也想知道的我的運氣是否不錯!」墨狂顏微微一笑,笑容中多了一抹自信。

生門確實如同名字般,這確實是一個出口,在生門中不會遇到危險,可是,那只是從前而已,在他們踏入這里時,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化,生門變成了死門,而死門卻是生門。

故此,他們走了那麼長的時間,並沒有踫到任何陷進機關,他們如同走在大街上般,在這里他們察覺不到絲毫殺氣,更甚至,他們察覺到危險。

要知道,他們個個身手不凡,對于危機的察覺,有著本能地反應,但是在這里,他們卻不曾感覺到。

與此同時,秦子穹和秦子默卻受到了大量攻擊,要不是他們實力不錯,反應能力又是一流,並沒有陷入陷進機關中,不過,讓他們郁悶的是,他們每走一步,便有一道機關在等著他們,這時的他們是步履維艱。

「大哥,我們是否走錯了地方?」秦子默很郁悶,在觸及到一道機關後,他們接二連三地觸踫到了機關,好似連環般,只要他們的腳步一落在地上,接二連三的箭矢就會射向他們。

「應該沒錯,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秦子穹比秦子默更加郁悶,不過,卻想不出問題的關鍵,畢竟他們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進入生門中,但是卻是第一次踫到這副場面。

「難道是因為墨狂顏等人進入死門的緣故?」這是他們唯一的解釋,畢竟先前沒有發生過這樣的類似的事,只有墨狂顏等人入了死門,生門才有了變化,這也是此刻,他們能夠聯系起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不止是郁悶了,而是氣憤、憎恨……

「不知…」

「啊…」還沒等秦子穹話落,秦子默便發出了一道驚呼之聲,一道黑影慢慢地從遠處顯現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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