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女人強迫著讓自己放松,迎合地將手攀上男人的肩頭,但指尖還是在微微地顫抖。
原本只是想嚇嚇眼前不明所以然的女子,卻沒想到女人會變得如此主動,赫天蓬猛地睜開眼眸離開,深邃帶著邪氣地看著近在咫尺,卻似沉浸在中的女子,心中一陣煩躁。
男人的停頓讓袁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害怕地不敢睜眼。她不知道他怎麼了,但她知道如果丟失了這次機會,就再也沒有救父親的機會了。
于是她心一橫,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袁淼冰涼的手撫上男人澀澀的胡渣,然後憑借著直覺慢慢地吻上,而男人目睹著這一切,眼底越發黑暗。
女人的動作明明是生澀稚女敕的,卻讓赫天蓬覺得有種不可抵抗的誘惑。
看來他先前認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錯的太離譜。這世上的所有女人都一樣,不是為了錢便是為了權。
好!既然送上門來的,那他又有什麼理由去拒絕。
于是在女人溫熱的小舌即將探入男人口腔的那一刻,男人隨即轉被動為主動。長舌直探而入,纏繞著對方有些懼怕的小舌,帶著霸道與懲虐,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原來這世上的吻有很多種,有的吻溫柔耐心,一步一步循序漸進,而有的吻卻霸道強索,讓人來不及防守。
感慨間,男人的手早已不安分地在女人縴細的身上游走,然後在其不大但卻堅挺的胸上停留,先是隔著衣料撫模,但不久之後似乎很不滿足,于是一手從她衣下探入,推高她的胸衣。
盡管思想準備的很久,但突然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大掌觸踫到她最柔軟的肌膚的時候,她還是條件反射地悶哼一聲伸手推搡。
情迷間,男人還是強迫自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低扣著眼眸,滿臉陰霾,低沉地如同燒嗓般問道︰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男人剛準備撒手離開,卻不料手臂被一雙冰涼的手按住,隔著衣料女人將他的手死死地扣在她的胸前,垂著眼眸滿眼的晶瑩。
「求求你,我可以做得很好。」
男人若離開那就意味著將會空虧一窺,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那也沒有什麼好再矜持的。
于是袁淼顫抖著雙手,不去對視男人此刻的眼眸,默默地將其襯衣的紐扣一一解開。
以前最為珍惜的東西,現在卻一株救命稻草,袁淼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都換來女人一次次的進攻。
「既然想做小姐,就給我敬業點!」
不知為何如此憤恨,赫天蓬現在只感覺有一團火在他的腦子里與躥騰,下一秒便如野獸般撕掉她的衣服,彎腰低頭直探她粉色的蓓蕾,一陣啃咬。
疼痛與腦中的脹痛讓袁淼恍惚間丟失了知覺,喉間因為身體的刺激而不斷地溢出令人愉悅的聲音。
女人的申吟聲對于男人而言無非是激起**最好的強心劑,再加上內心的無名火。赫天蓬順勢將手探進了女人的褲內,溫熱的濡濕讓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