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天蓬一邊調侃,一邊將上身的衣服一件件地穿起,絲毫沒有隱晦什麼。
謝坤顯然有些不悅,但還是不甘示弱地繼續道︰
「我以為蓬哥從來不會在自己的場子里干這種事,你現在這樣子被嬈姐看見一定很傷心!」
謝坤故意把嬈姐兩個字加重,在外誰都知道MI的當家花旦權嬈深愛的赫天蓬,而赫天蓬這麼多年也對她尤為特殊。
說起權嬈,赫天蓬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慢慢地扣著紐扣,完全著裝完畢後才邪笑地抬眼,很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我都應該清楚,在道上誰講感情誰就輸了,所以你沒必要跟說這些,如果你今天跟我要權嬈,我必定不阻攔,但前提是,她願意跟你。」
權嬈這個女人20歲就進入這個圈子,美得如同暗夜里的罌粟一般,讓人有種欲罷不能。但當時這個女人卻獨戀毫無名氣的赫天蓬,一路跟隨整整五年,五年間暗示明示、豪取強多的人多得是,但她只要一句不願意,赫天蓬便會誓死守護,這在道上已經像傳奇般的傳開了。
自取其辱的謝坤臉拉著難看極了,但這在赫天蓬眼中卻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沉著眼淺淺地一笑,繞過謝坤走掉了。
袁淼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身體的疼痛讓她走的有些艱難,但她還是咬著牙匆匆地離開了。可她殊不知,在大廳的角落里,有人正注視著她的行徑。
一交完手術費,父親便在兩小時後被推入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母女倆就這麼並肩靠在牆上,誰都沒有說什麼。
凌晨五點,父親終于從手術間被推出,醫生告訴她們,手術很成功,袁淼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連續一周,袁淼都呆在醫院照顧父親,徐月娟有時會勸她回去休息會,但她卻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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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蓬,听說你最近踫了個處,怎麼,對她有興趣?」
古色古香的茶樓內,刁爺正坐在木椅上,一邊沏著茶一邊問道。
赫天蓬原本凌冽的眼眸突然閃過一絲邪氣,輕微地勾起嘴角,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很無謂道︰
「只不過是個女人罷了,還勞煩刁爺操心,真是過意不去。」
刁爺似乎很明白赫天蓬的脾性,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又任何的不悅,反而捧著月復大笑起來。
「我看中的人果然不簡單,不過天蓬,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必須提醒你,女人只是男人成功之路上的絆腳石而已,能不要則不要,如果哪天陷下去了,那只有讓自己變得無人能敵。而現在,你還沒有到達那種程度,你懂嗎?!」
「刁爺,你放心,我還不至于傻到讓人篡奪了我的位置!」
赫天蓬正了下衣襟,眼里飽含著危險的氣息。他明白刁爺在說什麼,謝坤和他,是刁爺的手心手背,但必須取舍的話,刁爺一定會選他,所以他現在不能讓人抓到任何的把柄,他必須讓堂里的長輩們都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