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倆的事袁淼還歷歷在目,所以現在真的很難對著他吃東西,總覺得心里不舒服。但赫天蓬確實一副很平常的樣子。
赫天蓬率先吃完,擦了擦嘴起身正準備的離開的時候,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止住了腳步轉頭看向毫無心思的袁淼。
「今天凱子出去辦事了,要不要我送你?」
見赫天蓬走了,袁淼才敢大口呼吸,可猛地听到他這麼一說,嘴里的那口牛女乃差點沒噴出來。
袁淼被嗆地咳了兩聲擺手道︰
「咳咳,不用了,我坐公交就可以了。」
看到袁淼一副措手不及的樣子,赫天蓬不禁覺得好笑,自己有這麼可怕嘛?昨天抱著他的時候怎麼就那麼膽大,一想到昨天赫天蓬心里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你確定坐公交你不會遲到?」
被他這麼一說,袁淼下意識地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7點45?丫!離上班還有15分鐘,被驚覺的袁淼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是慌張地拿起外套,滿眼無辜地看著赫天蓬。
「那個……那就麻煩你了。」
黑紅相間的布加迪威航,流線型的設計,低調中彰顯高貴的華麗,袁淼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下了車,和赫天蓬道了別便以競走的速度走進公司,不料這車是在太扎眼,袁淼就算逃得再快也逃不過路人以及同事異樣的眼光。
年中工作量很大,袁淼忙了一上午才得以休息,一看時間已經11點了,剛準備收拾收拾去吃午飯,電話就響了。
「喂?」
「喂,是袁淼小姐嗎?我們見過面的,我是刁爺。」……
掛了電話,袁淼內心一陣莫名,一想到等等要和刁爺共進午餐,心里有開始忐忑。
水御彎酒店的包廂內,一個60多歲的老人穿著一襲黑色中山裝正坐著,滿臉和藹慈祥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袁淼自入座開始就低著頭,不敢直視刁爺。刁爺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她不得不害怕。
「小姑娘,怎麼這麼緊張,我有這麼可怕嗎?」
刁爺看著袁淼低頭不講話的樣子,不禁笑著問道。
「沒……沒有。」
袁淼立馬擺手否認道,這一舉動讓刁爺更覺眼前的女孩可愛極了。他此生沒這福氣,沒能擁有一個貼心可愛的女兒,唯一的兒子也在5年前過世。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刁爺就不免地哀傷起來。
「你這丫頭倒是挺可愛的,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想和你說說天蓬的事,我兒子呢五年前就去世了,這五年來我一直把天蓬當做自己的兒子看待,也希望他能繼承我的位置。」
他的位置,也就是說不久以後赫天蓬將會成為M市黑道界的霸主?
袁淼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要接什麼,說實話她現在能接受黑白之間的灰色地帶,但讓她接受徹底的黑,她目前恐怕還做不到。
見袁淼不說話,刁爺又繼續道︰
「我看你是個好女孩,我才提醒你,像我們這種人永遠都不可能有愛,所以即使你不是那種風塵女子,我也希望你玩玩就好,因為認真的話你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