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詩開開心心地跟著項羽回到了簡家,自從簡老爺子死了之後,簡馨雅又一心愛著項羽,再加上項羽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所以,這段時間里,項羽把簡家那些老人早換了七七八八,現在留下來,身居要職的,大部分都是項羽的狗爪子。
為此,簡馨雅才死,項羽帶著一個漂亮又張揚的女人回簡家,竟然沒有一個人對此表示出意外和意見,而是如同木偶一般,老老實實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老公,我先去我們的房間看看。」直到走進簡家,何詩詩才有一種自己終于當家做女主人的感覺。現在何詩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凡是屬于簡馨雅的東西,她都要霸過來。
簡馨雅的男人,如今成了她的男人,那麼簡馨雅的房間,以後就是她的房間了!
項羽當然知道何詩詩的那些小心思,不過倒也成全。一個女人有野心好,而且這個女人的所有野心都是繞著你轉,所以項羽不怕何詩詩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而是給容著何詩詩,滿足何詩詩想要的。
畢竟,簡馨雅在項羽的心中,是一個不堪的女人,是一個踐踏了他男人自尊,讓他被人笑話吃軟飯,做了倒插門女婿。
所以,現在,項羽要利用何詩詩這個女人好好踐踏一下簡馨雅,讓何詩詩往簡馨雅的臉上抹髒東西,讓簡馨雅沒臉。
隨著項羽一起回來,躲在暗處的簡沁,听到何詩那張狂,如同老巫婆一般的笑聲,簡沁氣得發抖。那是她媽媽的房間,何詩詩有什麼資格去她媽媽的房間,睡她媽媽的床,還用她媽媽用過的男人!
重活一世的簡沁,當然知道項羽放縱何詩詩的原因,只不過,更是因為知道項羽的原因,簡沁更加唾棄自己這個生身之父。項羽這個男人,就是當了BAO子還要立貞節牌房。當年,是項羽花勁手段,追到的媽媽,也是項羽向她媽媽求的婚!
什麼骯髒的事情,都是項羽做的,可是項羽卻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她媽媽的身上。
簡家是真正有錢的人家,稱之為豪門也不算過。在1990年的時候,地皮還沒有像二千年時抄得那麼熱。
可是簡家卻早早有能力,建了一座佔地面積五百平米的別墅,稱之為一個小宮殿,在這個時候也不算為過。
房間是簡老爺子那會兒建的,小平爺爺一從毛爺爺那兒接過主席的位置,簡老爺子便請了外國設計師,設計了這幛小別墅。所以,哪怕十幾、二十年過去了,這幛擁有西方建築風格的小別墅依舊不落伍,反而有一種復古的風味兒。
只不過,項羽到死也不會想到,其實這幛小別墅名為佔地面積是五百平米,其實佔地面積還多了五十平米。只不過,當初簡老爺子花了大把錢請來的建築師,通過合理的設計,把那多余的五十平米面積,給隱了下來。
至于這被隱下來的面積,都做成了暗道。簡老爺子和簡太爺那輩兒,都是見過大場面,也是模過槍的人。對于中國史上的那些戰爭,記憶猶新。簡老爺子雖然不清楚,以後中國還會不會發生戰亂,可依著簡老爺子謹慎的性格,硬生生把這麼一幛現代又時尚的小別墅,建成了暗藏玄機的機關樓。
自然的,這個秘密被簡老爺子給瞞了下來。原本,簡老爺子是要把這個秘密傳給簡馨雅的,再等簡馨雅快死的時候,讓簡馨雅傳給簡沁。
只是,後來簡老爺子不知為何,沒傳給簡馨雅,卻用游戲的方式,把這幛小別墅的秘密都教給了簡沁。
上輩子簡沁一直不明白,加上後來身體被毒品折磨,腦子不清楚。就算項羽有心想問,她簡沁竟然記不清楚了。
現在簡沁想來,怕簡老爺子微微感覺到,項羽居心叵測,加上簡馨雅太過項羽。要是把這個秘密告訴了簡馨雅,就等于告訴了項羽。
躲在暗閣里的簡沁,听到自己 直跳動的心髒,安慰著自己發抖的身體。
還好還好,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因為種種原因,她一直不曾把這個秘密告訴項羽。要不然的話,她今天怎麼能夠悄無聲息地混進了簡沁,對付項羽跟何詩詩那對狗男女。
簡沁通過簡老爺子設下的密道,混進簡家別墅,然後如同一只惡獸一般,蟄伏在簡家。
「老公,你怎麼了?」何詩詩滿意地把整個簡家別墅都踩遍了,然後粘粘膩膩地坐進了項羽的懷抱,涂滿口紅的嘴巴,向項羽吻了上去。
送上門的肉,項羽哪有不吃的道理。
項羽眸色一暗,擁緊懷里的女人,深吻了下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何詩詩被便吻得迷離不已,兩眼朦朧無神。反觀項羽,依舊如泰山一般,屹立不動,坦然自若,無時不無刻不保持著清醒,哪怕是在跟女人**的時候。
「老公,你剛才在想什麼呢?」何詩詩清醒過來之後,撒著嬌說。何詩詩之所以能贏簡馨雅,原因就在何詩詩放得開,在床上能無比滿足項羽。更重要的是,何詩詩懂得向項羽示弱,跟項羽撒嬌。
簡馨雅雖然一直被簡老爺子疼愛著,性子還是比較內向大方的。
而且她覺得,相愛的男女雙方是平等的,讓她撒個小嬌行,讓簡馨雅像何詩詩一樣,毫無尊嚴地向項羽示弱,做那些個無恥的事情,簡馨雅辦不到。簡馨雅辦不到的,她何詩詩怎麼樣也會辦到。
「沒什麼。」項羽的手自動自發地爬上了何詩詩的身子,像揉面團一樣捏著。可是銳利的眸子卻不自覺地眯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從今天早上開始,他一直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像有一支冰箭,抵在他的脖子上。
「老公,我們回房間吧。」何詩詩動情地說著,她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用簡馨雅的床和簡馨雅的房子了。
項羽勾起唇笑一笑,把何詩詩把了起來,直往二樓的臥室走。
應該是他的錯覺,這是他的家,他的地盤,哪個不知死活的敢跑到他的別墅來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