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語喬一聲痛呼,感覺腰上的皮膚,肯定青紫了一大塊,就氣得七竅生煙。這個老女人,竟然敢推她,害得她撞到床,她一定要告訴爸爸,讓爺爺抄了這個老女人!
許嬸跟許伯兩人沒三分鐘的時候,就把項語喬的東西都打包成功了。許嬸像是覺得項語喬很髒一樣,但凡是項語喬用過的東西,比如說牙杯,牙膏,牙刷,甚至連睡過的床單和被套,都通通拆了下來,塞進了項語喬的包包里。
「等你出了簡家,以你們的條件,是不可能再找到比簡家更舒服的地方了。這些被單和床單都是好東西,送給你們了。」許嬸一邊收拾,還一邊這麼說著,說得項語喬臉都紅了。
項語喬拼命深呼吸,她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跟簡沁的狗腿子,她有什麼好生氣的,只是掉了自己的身份。
很快,媽媽就會回來了,到時候,媽媽打個電話給爸爸,爸爸一定會為了她,把眼前這對狗男女趕出簡家。
到時候,她就等著看眼前這兩個老鬼,睡大馬!
在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了聲音,項語喬一喜,一定是媽媽回來了。于是,她連忙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沖了下去,想要跟何詩詩告狀。
誰知道,才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幾個箱子,那幾個箱子項語喬有點眼熟。它們全是何詩詩進了簡家之後,花項羽的錢買來的皮箱子。
「該死,他們不但動了我的房間,竟然連我媽的房間也動了!」項語喬恨自己人太小,打不過許嬸跟許伯,要不然的話,她肯定打把菜刀,跟房間里的兩個老家伙拼命。進了簡家之後,媽媽買了不少的貴重物品,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那兩個老不死的,手腳不干淨地拿走一些。
「媽,媽,你快上來,這些佣人要翻天了!」項語喬站在樓梯上,對著下面大喊。
何詩詩心力交瘁,今天她在記者的面前出了一個大丑,還幾次走光。相信她走光的畫面,明天一定會鋪天蓋地地被報道出來。到時候,別說跟在項羽身邊了,就算是出門,她都要考慮一下,把自己的臉遮起來。
「媽,你看,那兩個…許嬸跟許伯竟然把你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現在還在我的房間里搗亂。讓爸把這兩個沒分寸的人,趕出簡家。」項語喬氣急敗壞地說著。自從進了簡家別墅之後,項語喬只會看項羽的臉事做事,所以一時之間,並沒有看明白何詩詩的臉色有多難看。
「砰」的一聲,許嬸跟許伯把打包好的東西,丟到了何詩詩跟項語喬的面前,「想趕我們出簡家?沒那麼容易吧。拿著你們的東西,滾!」許嬸從頭到尾都知道眼前這對狼心狗肺的母女,是怎麼算計自己的小姐的。
何詩詩也就算了,當了小三,想取代夫人的地位,耍手段是可以理解的。這個小姑娘,跟老爺一點關系也沒有。讓簡家養著,就當是多養了一條狗。可是狗還知道孝心主人,而這個小姑娘,竟然還想著跟她那個狐狸精的媽商量怎麼害她家小姐,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媽?」看到何詩詩沒反應,項語喬終于回過神來了,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妙。難道,簡沁的事情,她媽沒有搞定?
「走走走,別再賴在簡家。」許嬸不耐煩地開始推著何詩詩跟項語喬,許伯則吩咐其他的合佣人,把這對母女的行禮搬下去。
「媽,媽,你倒是說句話啊!」被壯碩的許嬸推著,何詩詩跟項語喬都不是許嬸的對手,被推下了樓,而且還被推出了簡家的大門。
何詩詩請來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不明所以,倒也知道,何詩詩似乎要被趕出這個家了,所以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何詩詩和項語喬的。
許嬸心里痛快,再次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地推了何詩詩跟項語喬一把,而許伯則把兩人的行禮,直接不客氣地丟出了大門!
衣服,如果天女散花一般,在半空中,飄落下來,砸在何詩詩跟項語喬的頭上。兩人如同喪家之犬,可憐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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