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幾次算計簡沁都不成功,便連那一次因為孩子的事情,何詩詩親自出馬。誰知道,冤枉簡沁不成,她的孩子卻真的沒有了。
所以何詩詩已經在告誡何語喬了,要麼不出手,出手了就一定要看準了。更重要的是,她們做的事情,絕對不能是明面兒上的。至少直到現在,何詩詩還在想著跟簡沁維持表面上的和平,哪個這個想法是如此的幼稚可笑,簡沁不知道她們倆的真面目也就算了,從頭到尾,簡沁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何詩詩跟何語喬這對母女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到現在,怕也只有何詩詩看不開。
「媽,那些人太恐怖了,好可怕。」何語喬顧不了那麼多,不管是真情也好,假戲也罷,她現在只求著簡沁能夠放她一馬,至少不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對付她。
「媽…」何語喬痛哭失聲,覺得自己最近的生活,真是暗無天日,連番的墮胎,那一晚的迷亂,現在還坐了牢。何語喬真的懷疑,哪怕自己出去了之後,還有美好的將來嗎?
「喬喬,不要哭,你放心,媽媽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何詩詩這輩子有可能永遠都沒法兒再生孩子了,所以不管以後怎麼樣,現在何語喬是她唯一的孩子,她一定會想到辦法保全何詩詩的。
就算何詩詩坐過牢怎麼樣,要是有辦法的話,照樣能把這件事情抹平。
項羽的身體有問題,怕是以後都難以有孩子了。這麼一來,項羽一直覺得簡沁是個野種,為此,在項羽的心里,只有喬喬一個女兒。相信項羽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想到當年自己做過的事情,何詩詩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明智了。
自打見過美好的簡馨雅之後,何詩詩怎麼可能沒有危機感。她是美麗熱情的,只是簡馨雅自是那種溫暖的氣質,卻很容易影響一個男人和改變一個男人。
為此,在簡馨雅跟項羽結婚之前,她特地以項羽暗戀者的身份打了一個電話約簡馨雅出來,又約了一個男人,把他灌醉。要是兩個人真的發生點什麼,無論是強也好不強也好,簡馨雅在項羽面前算是徹底完了。
雖然那一次,簡馨雅跟那個男人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系。只不過,喝醉了酒的男人面前有那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那個男人不動手動腳怎麼可能。
正好這一幕被她帶來的項羽給看到了,再加上,簡沁才出生,她就給弄了一份DNA報告。哪怕當時項羽不願意看,卻已經接受了簡沁是個野種的事實。
所以,在項羽現在只有一個孩子的前提之前,項羽一定會幫喬喬的!
何詩詩離開了之後連忙去聯系項羽,與其求簡沁,何詩詩當然更願意找項羽。要是簡沁是個心慈手軟的,喬喬根本就不可能被關起來,簡沁早就找她談條件了。
只是,當何詩詩打電話給項羽找項羽人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項羽竟然去國外出差談生意了!
听項羽的語氣,這是一次大好的機會,項羽沒法兒回國管何語喬的事情,不過會讓他的秘書疏通的。
何詩詩等著項羽秘書的好消息,只是等了整整一天,接到了秘書的電話,對方說,沒辦法,除非簡沁撤銷對何語喬的控訴,否則的話,何語喬沒法兒被放出來。
因為何語喬沒有任何的精神病癥狀,又是惡意傷人,蓄意傷害他人的生命,行為太過惡劣,不得保釋。
所以秘書直接跟何詩詩說了,要是想讓你的寶貝女兒出來,得求對人,否則的話,做再多的努力,也是白搭。人家警察證據搜全了,簡沁又找了律師上告,現在就只差傳告票和開庭了。
听到這個消息,何詩詩大吃一驚,她沒想到,這件事情發展得這麼快,已經快要成死局了。
如果真打官司的話,除非以何語喬精神不正常為由打,能逃月兌法律的制裁之外。想到這里,何詩詩不再猶豫,馬上拿出手機給簡沁打了一個電話。她以為自己約簡沁出來會很麻煩,沒想到,一約,簡沁就出來了。
看到好久不見的簡沁,何詩詩發現自己竟然會緊張。
上一次,何詩詩雖然跟蹤過簡沁,但那好歹是遠距離。今天近距離一看,何詩詩不得不懲罰,簡沁長得比喬喬好看。只不過,當年的她,除了錢比簡馨雅少之外,樣子可是一點都不比簡馨雅差的。
沒想到,簡沁倒是長得這麼出挑。
看著簡沁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貴不可言的氣質,何詩詩發現自己手心里都已經冒汗了。
其實這完全是因為簡沁在靈泉的滋養之下,整個人的氣質都跟著改變了。這就好比,當過兵的人,身上就有一股嚴肅的氣質,而簡沁身上則多了一股威不可侵的氣質。
何詩詩不說話,簡沁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著自己杯子里的藍山咖啡。
大概沉默了五分鐘,何詩詩終于整理好心情,向簡沁開口,「簡沁,我知道是喬喬對不起你,她不應該那麼沖動的。只不過,你就原諒她一次好不好。雖然你這次高考也不好,但是你已經被保送了,喬喬不同,喬喬全靠這次高考。因為考得太差了,一時糊涂,才會做那樣的事情。喬喬還小,她不能坐牢的,她一坐牢,這輩子就全毀了。」
「她不能坐牢,我就該死?」簡沁好笑地看著何詩詩,「要不是那一天有人出手救我,否則的話,今天你這些求情的話,我都沒機會听到。」
「可你畢竟沒有出事,而且連傷都沒有不是嗎?」何詩詩連忙說道。
「我沒死沒傷,那是我的運氣好,這並不可以減輕何語喬犯下的錯。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出代價,不是嗎?」簡沁睨笑地看著何詩詩。
「你真的不能放過喬喬一馬嗎?」何詩詩緊緊地抓住了包包,把包包都扭成了麻花兒。
「這麼緊張干什麼?」看到何詩詩的眼里冒出了冷光,簡沁手指踫上了何詩詩的杯子,然後把飲料推到了何詩詩的面前,「其實,你現在找我,根本就是浪費時間。與其跟我聊這些,不如找一個好點的律師,能讓何語喬在里面少待段時間,不是更發嗎?」
看到簡沁一點都不肯松口的樣子,何詩詩的心中憋著一團火,拿起飲料就灌了下去。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真虧你提醒了我!」何詩詩冷然地說著,只要她給喬喬找一個好點的律師,那麼喬喬不但可能少坐牢,也有可能不用坐牢。
精神有問題就精神有問題吧,反正這個世界的醫學挺發達的。相信「精神病」現在也是能治得好的,只要以後不「復發」,喬喬再找一個愛她的男人,喬喬未必沒有幸福!
簡沁喝著咖啡,看著何詩詩遠走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心里想道︰「何詩詩,你的願望很快就要達成了。」簡沁看了一眼只剩下半杯的飲料,然後刷卡走人。
「昭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喬喬被人陷害還在牢里,項羽又在外面談生意,沒有人能幫我了。」苦悶不已的何詩詩,想來想去,也只能去找董昭華,向董昭華吐口水。
「昭華,我不明白,為什麼命運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項羽對我是這種態度,我只有喬喬一個女兒,還要被人陷害。喬喬才十九歲啊,要是喬喬真的坐牢了,喬喬的將來就沒有了。為什麼,為什麼她就是不肯放過喬喬,放過我們呢。」說著,何詩詩就灌了幾口烈酒下去。
現在正煩惱不已的何詩詩,只想一醉解千愁。
律師,好律師哪有這麼好找,想找好律師,那得有錢!
只是,錢都在項羽的手上,項羽從來只給她夠生活的費用,不會給她多余的錢。想到這里,何詩詩只覺得嘴巴里似乎更苦了。
「詩詩,別喝了,酒傷身體。」看到何詩詩痛苦的樣子,董昭華心疼得厲害。「詩詩,告訴我,是誰不肯放過你跟喬喬的?」詩詩是這麼好的女人,喬喬又是那麼乖的孩子,怎麼可能有人那麼心狠要對付喬喬呢?
「是簡沁,簡家的那個孩子!」何詩詩眼里閃著毒光,狠狠地說道。接著馬上哭道,「我知道,跟我項羽在一起是我不對。可是我已經受到懲罰了,簡馨雅是項羽的妻子,而我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這十幾年來,這些懲罰還不夠嗎?再者,犯錯的是我,喬喬有什麼錯,為什麼她要這麼對待喬喬!」
原本听到要對付何語喬的人竟然是簡沁,董昭華愣了一下。
對于簡老爺子和簡馨雅的事情,董昭華從來不去深究,更不去細想。只不過,董昭華清楚地記得,每當何詩詩跟他報怨簡老爺子苛刻她,連讓她跟項羽見一面的機會都不給時,董昭華心中對簡老爺子的厭惡就會多一分。
董昭華的腦子里就像是有一個遙控器一般,一想到簡老爺子跟簡馨雅的事情,「啪」的一聲,所有的回憶和思考都被關掉了。
「詩詩,你別再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是項羽的錯。」董昭華安慰何詩詩,一直以來,董昭華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何詩詩是一個念情的人,要是項羽處事果絕一點,跟何詩詩斷個干淨,何詩詩何至于到今天還獨身。
就是因為項羽明明結了婚,還死不肯放開何詩詩的手,何詩詩又是一個心軟的,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在董昭華的心里,何詩詩就算不是完美的,至少也是十全九美的。何詩詩之所以一直以來都跟項羽在一起,完全是因為項羽是何詩詩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又是她孩子的父親,加上項羽不願意放手,所以何詩詩才會被拖著的。
為此,在這樁感情里,何詩詩需要負的責任並不是那麼多。
「昭華,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也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我不能讓喬喬吃這樣的苦。你知道嗎,牢里的那些人有多可怕,她們竟然打喬喬!」何詩詩緊緊地拉住了董昭華的手,「昭華,你一定要幫我。」
被何詩詩一握住,董昭華的身子一震,身上似竄過一道電流。這二十年來,他跟何詩詩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這還是董昭華在跟何詩詩分手了以後,第一次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那細軟溫暖的手拉著自己,董昭華覺得自己的心都軟成了一灘水,「詩詩,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幫你的。就算簡沁不肯放過喬喬也沒有關系,正好,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是很有名的大狀。只要他肯幫忙,喬喬一定會沒有事情的。」
董昭華控制不住自己,把另一只手放在了何詩詩的肩膀上。何詩詩就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哭倒在了董昭華的懷里。
董昭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身體里馬上涌起了一股沖動,這股沖動是他面對著自己妻子時,無法擁有的。「詩詩,你擦了香水嗎,很好聞。」
何詩詩頭靠在董昭華的肩膀上,醉嬌一笑,「是啊,這是最新出來的一款香水,里面似乎有一種叫做麝香的香料,挺好聞的。」
最愛的女人在自己的懷里,又俏顏嬉笑,董昭華下面的那一物體已經蠢蠢欲動。董昭華吞了吞口水,把手移到了何詩詩的腰上。
只要何詩詩推開他,董昭華告訴自己一定要放開手。只是當何詩詩那軟綿綿像沒什麼力氣的手推了自己一把時,董昭華反而覺得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欲(禁)望。
董昭華干脆一把抱起何詩詩,放在了床上。
兩人此時所在的地方,是後來項羽買給何詩詩的套房里。董昭華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領帶,然後撲向了何詩詩。
何詩詩微微掙扎,後面的事情,似乎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房間里的空氣越來越熱,漸漸彌漫起一股濃重的情(禁)欲味道。男人長時間的壓抑,女人及違的暢快,很快交匯成一道婬(禁)曲。兩人踫在一起,何止是干柴遇烈火這麼簡單,因為情感的關系,在這火與柴之間,更似添了一把油,轟的一下,燃了起來。
這一場男女歡(禁)女,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讓人驚訝床上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其實已經這個歲數了。
事後,何詩詩渾身酥麻,雖然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但是那種深深被滿足的感覺,就仿佛渴了很久的人,突然迎來一場傾盆大雨,整個身心都得到了滋潤。
而董昭華亦然一樣,經過這場驚心動魄的情(禁)欲之後,董昭華覺得,在這方面,或許只有何詩詩才能讓他釋放如此熱情。
何詩詩一個翻身,肩膀抖動了起來,小聲啜泣著,「我是一個壞女人,我不應該對不起項羽的。」
「詩詩,要不想太多。項羽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你更不是他的合法妻子,我們這樣做,完全沒有錯。」董昭華跟何詩詩都想當然地忽略了董昭華的老婆,蔣思然的存在。
「不,這是不應該的,雖然項羽對不起我,我不應該對不起他的。昭華,以後我們還是少見面,忘了今天的事情吧。」何詩詩說道。
「不,忘不了!」董昭華一下子壓在了何詩詩的身上,女人那軟綿的觸感依舊讓董昭華激動。「詩詩,你放心,除非得到你的同意,否則的話,我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的。喬喬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何詩詩最後還是把董昭華趕了回去,半夜三點,董昭華當然不可能回家,干脆直接去了醫院,換了一套衣服,在醫院里休息。
果然,何語喬很快見到了自己的大狀,是一個年輕有偉,且長得極為瀟灑的男人。
當然,在這個時候,何語喬哪有功夫欣賞美色,只是著急地問著,「你有辦法幫我出去的,對不對?」
「何小姐,不要著急,我當然會有自己的辦法。」陸海鳴自信地看著何語喬,眼里閃過一抹欣賞。陸海鳴是個海歸派,在官司上的確有一點本事。但同樣的,他也是出了名的公子,加上職業的關系,上鉤的女人,如過江之鯽,陸海鳴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只不過,在這個案子結束之前,陸海鳴有自己的職業操手,絕對不會與雇主發生任何關系。只是,等案子結束了之後,他倒是可以跟這位美麗的小姐談一場小戀愛。
陸海鳴很快就把案情分析完了,雖然那些證據對何語喬很不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打贏這場官司。
陸海鳴這邊才見了何語喬,簡沁在那邊就收到了消息。一听到陸海鳴這個家伙都出現了,簡沁得意地笑了,很好,所有的事情,都朝著她的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