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風深呼了口氣,她還真是難得見到倒打一耙,而且還是眼前這個混蛋男人的小情兒。
「你那只眼楮看見我跟他,是同伙了?」怒極反笑,咬牙切齒道。
嚴琴弱弱的站在一邊警察的旁邊,壯了壯膽,「反正你們是同伙。」
葉凌風模了模身上,媽的,軍官證忘記帶出來了,眼前只能指望那個所謂的少男了,「喂,跟他們講清楚。」
「大姐,既然咱們栽了,就認栽吧。」殺馬特少男眸底一陣閃爍,看了一眼旁邊,然後說道。
「我操,老子根本就不認識你。」氣的她原地打轉,完全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可以幫她,不過不用她說,都會幫的。,
「警察同志,誤會了,她是幫這位小姐追回包的,跟這個所謂的少男壓根兒不認識。」東曜光狠瞪了一眼站在警察那邊的嚴琴,這個女人存的什麼心,別以為他不知道。
警察則是回了一句,什麼事情到局子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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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罪釋放的葉凌風一直冷眼看著嚴琴,半眯著眼的時候格外的危險。
更甭提東曜光了,在剛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就將她收拾了一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不然不止是口頭說說這麼簡單。
「你說,我哪里得罪你了?」手緊緊的掐住她的下頜,令那嬌小的女子難受的皺起眉頭,眼里聚滿了淚水,想要向一邊站在她對面的男人求救,卻發現那男人眼更冷,只能弱弱的接受著這種疼痛。
「他是我的••••」倔強的眼淚滑落,她一直戀了他很多年,難不成就比不上眼前這個女人,她不信,也不甘心。
葉凌風冷冷一笑,「關我屁事,他愛是誰的是誰的,以後少找我麻煩。」手勁兒一松,小女人癱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女人我見猶憐的看著那個始終一臉冷清的男人,「光••••」
葉凌風則是若無其事的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後邁步走開。
而東曜光始終跟在她的身後。
「有完沒完?」再次跟到她家門口,葉凌風就差抬腳踹他,若果這里不是五樓的話。
東曜光搖頭,「那哪兒有完啊?最起碼你跟我把證領了,才算消停。」
一說領證,葉凌風將還沒邁進門的男人一把推了出去。
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懷里左擁右抱的,親一個吻一個的,這樣的男人憑什麼跟他領證?而自己又為什麼會為他感到心酸難受?
身子慢慢的滑坐下來,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死死的咬住下唇,頭仰起將那眼眶里的軟弱逼回。
門外,男人使勁兒的敲著門,敲的對面的人都煩了,出來罵了一聲,被他那眼神一瞪又回去了。
「妞兒,開門•••」任憑他怎麼敲,那門紋絲未動。
葉凌風則是使勁兒的撞了一下門板,「滾蛋。」
「妞兒,別生氣了,趕緊開門給我看看你撞疼了嗎?」听見那陣響聲,他的心疼的啊,恨不得現在就破門而入,但是在听見那道聲音後,他知道她還在門里面不能動粗,怕傷了她。
「不疼,你滾。」起身看著貓眼兒里面的男人,他是那麼的出眾,俊美邪肆,但是他的身邊的那些女人一個個的,他能真心對她由一而終才怪。
周英姿看著門內門外對峙的兩個人嘆了口氣,在包里拿出葉凌風給她的門上鑰匙走過去,將門打開。
「我操,周英姿,誰準你擅自開我的門的?」見走進來的周英姿葉凌風怒了,不為別的就為那個站在周英姿身邊的另一個男人。
「你給我的鑰匙,說是你家跟我家似的,隨便進出,忘了?」掂了掂手里的鑰匙,然後將鑰匙交給站在一邊的東曜光手里。
葉凌風瞠大眸子眼看著她將鑰匙給了東曜光,「周英姿。」
周英姿沒有說話,而是抬起東曜光的左手,撩開他的袖口,露出纏著紗布隱約還有血跡的手臂,隨即在包里拿出一張信封,「這是他血的保證,葉凌風,這樣的男人為你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你就從了吧?」
看著那胳膊,還有遞到她面前的信封,「狗是不會改的了吃屎的。」
「前些日子還說玩玩,怎麼?轉性了?」接過那遞過來的信封,慢條斯理的打開,一定又是跟周英姿演戲來著,上面準是上面紅墨水之類的。
只是聞到那股子帶著淡淡血腥味兒的信紙,還有那上面字的時候。
她愣了,心此時亂如麻。
手里的信紙被她緊緊攥住,突然胸口悶,眼前有點兒昏花,胃里則是一陣翻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