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裴公子,我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這就不打擾了,下次見啊。」至于上官沛文嘛,她把他給自動忽略了。
「如風有什麼事請不妨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徐彥博溫潤如玉的笑道。
看他這樣子上官沛文不高興了,心里對他鄙視不已,明明是個惡魔還裝作這麼溫柔的樣子,這家伙太虛偽了。
如風微微一愣徐彥博應該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才是,為何今天如此熱情了,反正買布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正愁著沒有門路可能會被人宰了,現在面前就自動送上門來一個大人物她不好好利用豈不是太可惜了。
「那我就先在這兒謝謝徐公子,實不相瞞我今天進城主要是想買些布料,不過我需要的顏色布莊可能沒有,所以便想著找家染布坊看看能不能單獨給定做出來。」
幾人還以為她會說出什麼樣的大事呢,沒有想到竟然只是買布而已,听到如風的要求也許和其他人不同,徐彥博立刻對她道,「看來你這忙我還真幫定了,我們徐家正好經營的有染布坊,你要是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我帶你過去,你盡管和染布坊的管事說。」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要的數量大,徐公子可要給我打個折扣才行啊。」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徐家的家業涉及廣闊,看來徐家是賺錢的生意都在做,如風不得不感慨,還好兩人不是勁敵。
「那是自然的,你我不僅是合作關系,而且還是好朋友,價格方面肯定是要比外人低很多的。」徐彥博立刻答道。
「如風你要買布嗎?那我送給你好了,就當是我送你離別前的禮物。」上官沛文臉皮有夠厚的,明知不受歡迎還腆著一張笑意盈盈的俊臉在如風面前晃蕩。
如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上官公子,你是不是銀子多的沒地兒花了?」
「天啦,如風你簡直是太神了,你是怎麼知道的?」上官沛文一臉的崇拜,眼里的小星星一閃一閃的,他家什麼都少,可就是銀子多。
「額……我猜的!」
如風以為她會看到一張哀怨無比的臉,可惜這個上官沛文還真不是一般的不正常,她承認她實在是跟不上他的邏輯,直接被上官沛文的回答雷倒了,而且他那是什麼表情,老天爺,下到天雷劈死她算了。
「如風你別叫我上官公子好不好,這樣听起來好生疏,你直接叫我沛文就行了。」上官沛文期待的望向她。
徐彥博和裴藍衣看著上官沛文像個小狗似的想討主人歡心,臉上的笑容僵在了原地,愣是沒有反應過來,誰來告訴他們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上官沛文麼?
如風頓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們本來就不算熟好不好,之所以和上官沛文有交集,那還是因為和徐彥博合作的關系。
「彥博,咋們可說好了,如風要的布料銀子我由我來。」上官沛文生怕如風拒絕他,立刻又對著徐彥博道。
如風嘴角猛地一抽,「上官公子此話可別後悔?」
唉!有人嫌自己銀子太多花不完,那麼她就當做偶爾做一回善事吧。反正她現在的銀子不多,還是能省則省,有個冤大頭要送過來給她宰她還往外推,那就太過矯情了。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上官沛文仗義的拍了拍胸脯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那我現在就帶如風去染布坊看看吧。」徐彥博提議。
「好啊,現在就去。」如風自然是沒有異議,上官沛文則是如風去哪兒他就跟著去哪兒,而裴藍衣也附和著過去看看,就這樣,幾人一路朝著染布坊走去。
待幾人漸漸地消失在人海中的時候,那馬車里的銀鷹面具男這才低低的開口,「三天之內把那個叫慕如風的資料給我放在書桌上。」
他身旁的黑衣人立刻恭敬道了一聲是,然後便叫馬夫趕車,朝著和他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集市。
如風腳下的步子頓了頓,轉過頭掃了一眼先前那輛馬車停過的地方若有所思。
「如風你怎麼呢?」徐彥博細心的發現了她臉上的異常,不禁低聲詢問道。
「哦,沒事,我們走吧。」如風淡淡的笑道。
奇怪,為什麼她總覺有人在一直盯著她,可是她卻感覺不到是誰,難道是先前那輛馬車上的人不成?
如風很討厭這種感覺,好像是被人監視著一般,最恐怖的是她居然感覺不到是誰?
這件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確實想多了,二是那個在暗處的人實力比她強悍,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除此之外她還想不出別的可能。
知覺告訴如風,那個人肯定不是第一種,那麼就是第二種了,引起了一個比自己強悍的人的關注,她不喜歡,非常的不喜歡。
徐家的染布坊並不在城內,所以如風他們先去了一趟鳳凰樓,叫上了褚亦凡一起去。
來到了染布坊,徐彥博直接把管事叫了過來。
「如風,這位是我們徐家染布坊的劉管事,你有什麼要求盡管和他說。」
來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體微微有些發福,見到徐彥博行了一個禮,然後恭敬的站在了一邊。
如風對著劉管事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把從懷里掏出她畫的樣稿,「劉管事我這次來是需要一些特殊的布料,這是我畫的圖和布料的做法,你看看你們染布坊能做出來嗎?」
其實她原本想著自己做的,可惜她需求量大,家里人又少,最重要的是她的時間需要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劉管事接過圖紙,越看越是驚訝,尤其是在看到那些步驟之後臉上竟然微微有些激動,他抬起一雙迫切的眼,顫抖著雙手問道,「這圖可是公子所畫?」
如風對上了劉管事那熱情的眼神,不明所以,是的,她確定自己在劉管事的眼里看到了熱切和激動,可是這只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圖紙而已,他有必要那麼激動嗎?
「不知我畫的圖紙有什麼不妥之處?」
「沒,沒有,公子的圖紙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劉管事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激動,讓自己冷靜下來。
「那就好,不知劉管事能否做出這樣的布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