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汽車炸彈事件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之前造成的轟動早已被時間所抹消,與此事無關的人只是表達了下驚詫和憤怒,而後又紛紛忙起自己的生活,而與此事情相關的人依舊沉浸在痛苦之中歡喜冤家︰烏龍俏保鏢第一百二十章竟然是女生?!章節。
滕韋翔已經將展樂樂移送到這座城市最先進的醫院,接受最有效了治療。
如果在這所醫院還沒有起色的話,滕韋翔就會把展樂樂送往歐洲,送往美國,只要是能夠有希望救治展樂樂的病情,他就會反展樂樂送往哪里。
今天,滕韋翔忙完公司的事情就直接來到醫院,並且他還為展樂樂帶來了鮮花,擺放在病房里。
特護病房的護士對眼前這位英俊冷傲的龍翔國際總裁早已有所耳聞,如果見到真人,自然是小小地犯了會兒花痴。
「護士小姐,他的情況怎麼樣了?」滕韋翔站在一個粉衣小護士的面前,微笑著問道。
性感的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粉衣小護士表示自己即將要被滕韋翔的微笑給電倒,簡直是太英俊了,比電腦上的滕韋翔還要英俊迷人數倍。
「護士小姐……」滕韋翔微微地挑了下英氣的眉毛,重復了一下。
粉衣小護士這才從幻覺中醒悟過來,趕緊說道︰「滕先生,您放心,您的女朋友情況沒有惡化,現在正趨于穩定,再加上你這樣的男朋友的祝福,相信不久她就會好轉的。」
听著粉衣小護士的話,滕韋翔有種如墜霧里面的感覺。
「什麼女朋友男朋友的,展先生只要沒事就好。」滕韋翔現在關心的事情只是展樂樂的傷勢,對其他的事情一概沒有興趣。
粉衣小護士听滕韋翔這麼一說,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床上躺的那位受傷的女子不是滕韋翔的女朋友,心中卻是無比的舒坦,試想滕韋翔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有了女朋友,那對其他的女孩是多麼嚴重的一種打擊。
「原來她不是滕先生的女朋友啊,真是對不起。」粉衣小護士朝著滕韋翔道了一聲抱歉。
滕韋翔听著小護士口口聲聲地說展樂樂是自己的女朋友,頓時臉色一紅,說道︰「護十小姐,我想你搞錯了吧,展先生是男性,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女朋友呢。」滕韋翔以為小護士把他當成了玻璃。
小護士卻是郁悶地翻了翻手里的病夾,皺著秀氣的小眉頭,說道︰「不對啊,這上面明明填的是女性啊,怎麼可能會是男性呢?」
滕韋翔听護士這麼一說,趕緊從她的手里將病歷給拿了過來,果然上面填寫的是女性,他又向後面翻了幾頁,有一些是各種檢驗結果表單和ct片和x片。
果然上面顯示的的確是女生的特征,滕韋翔緩緩地將病歷本給合上,細長的目光泛起異樣的神色。
‘女生……展先生竟然是女生?!’滕韋翔從來沒有想到展樂樂會是女生,雖然他有時認為展樂樂過于女性化,有些嘮叨和愛干淨,喜歡用女性化妝品,可是他也沒有猜想展樂樂的性格問題。
如今展樂樂的性別擺在他的眼前,和他朝夕相處的保鏢竟然是女生!
粉衣小護士從滕韋翔的手里將病歷本給接了過來,她發現滕韋翔的神色有些異樣,有些擔心地問道︰「滕先生,您沒事吧,我幫您叫下醫生吧?」
「不用。」滕韋翔的眼楮有些恍惚地對著小護士說道。
粉衣小護士伸手撫向滕韋翔的胳膊,關切地問道︰「滕先生,有什麼事您跟我說下吧,我可以幫您啊歡喜冤家︰烏龍俏保鏢120章節。」
「,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一個人靜一下。」滕韋翔的聲音冷酷而激動,細長的眼楮緊緊地盯著床上躺著的展樂樂。
粉衣小護士見滕韋翔的樣子有些不對勁,本想好好地關心他一下,卻是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都不領情,只得悻悻地離開了特護病房。
滕韋翔見小護士離開之後,他緩緩地來到展樂樂的病床前,卻見此時的展樂樂已經包的跟木乃伊一樣,只有一部分身體在外,紅艷的嘴唇還有小巧的鼻子。
緩緩地伸著修長的手指移向展樂樂的手,輕輕地撫模了下,果然那感覺和跟吳兆辰掰手腕時的感覺不一樣,他輕輕地將展樂樂的被子給掀起,果然看到她胸前挪微微突出的女性特征。
而後滕韋翔趕緊將被子幫展樂樂蓋好,將頭給扭到一旁,雖然展樂樂的胸前有繃帶遮擋著,可是他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如果有人騙了自己的話,那他一定會異常的憤怒,他最最容忍不了的事情就是有人敢騙他。
可是面對著展樂樂,滕韋翔卻是不怒反喜,甚至他感覺自己在潛意識里都期望著展樂樂是女生。
最近經歷過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多太令人不安,他的神經沒有一刻不是緊繃繃的,如果不是展樂樂在他的身旁陪伴他保護他的話,恐怕他早就會支撐不住,或者是變得神經衰弱了。
「女生……女生……」滕韋翔坐在展樂樂的病床前,盯著在昏迷中的她,嘴角勾起開心笑意。
「阿欠!」
突然間,一個噴嚏聲突然響起,頓時打斷了滕韋翔的思緒。
滕韋翔回頭望去,卻見吳兆辰從外面走了進來,剛一進門便噴嚏連連。
「韋翔……阿欠……這是什麼味道啊……阿欠……」吳兆辰皺著眉頭,趕緊將手帕撫在自己的鼻子上,這才停止連續打噴嚏。
滕韋翔看著吳兆辰那打噴嚏打得眼紅鼻子紅的,不禁笑道︰「沒想到你還是這個樣子,見不得一點花粉啊。」
吳兆辰苦笑了下,悶著聲音說道︰「這怎麼能恢復過來啊,對花粉過敏唄,所以以後我要找女人結婚,一定要找不喜歡花的……阿欠……」
「不喜歡花的,我看你得要找好一段時間功夫了,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不喜歡花的女人。」滕韋翔望著吳兆辰說道。
吳兆辰只得嘆了一聲,而後他將目光盯在滕韋翔的臉上,有些疑惑地問道︰「韋翔,展護衛是不是病情好轉了?」
滕韋翔搖搖頭,反問道︰「沒有啊,你怎麼這麼問?」
「既然沒有,你臉上怎麼有著那麼開心的表情啊,就像展護衛要蘇醒一樣。」吳兆辰指著滕韋翔的臉,說道。
听吳兆辰這麼一說,滕韋翔的臉瞬間便沉了下來,冷冷地說道︰「我哪有開心的樣子,沒有。」
「沒有,難道我剛才是出現幻覺了嗎?!」吳兆辰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著,手一松,立刻又聞到了花粉的味道,頓時又是噴嚏連連。
吳兆辰的噴嚏平息之後,他才想起展樂樂起來︰「韋翔,展先生還是老樣子嗎?」。
雖然展樂樂的真實性別已經被滕韋翔所得知,可是他卻沒有打算要告訴吳兆辰的樣子,只是說道︰「是啊,還是老樣子,如果一個月後這里也沒有什麼進展的話,我打算把展先生送到歐洲的醫院接受治療。」
看到滕韋翔對展樂樂如此這般的關心,吳兆辰想說些什麼,可是卻是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道︰「韋翔,你也不必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展先生的身上,現在你更應該考慮的事情是應天雄的些人,我听有人說,應天雄他們正在收集眾小股東的股票,準備進行新一輪的總裁選舉行動。」
「哼,這些人真是吃飽了沒事做,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收購小股東的股票,他們有那麼多的錢嗎?!」滕韋翔冷冷地哼了一聲。
吳兆辰看著滕韋翔,神色凝重地說道︰「韋翔,現在不是他們有沒有那麼多錢的事情,而是在乎他們這些人正在散布一些謠言,一些對你不好的謠言,而這些謠言很可能會影響到那些小股東對你的信心,從而將他們手中的投票權改成應天雄。」
「謠言,什麼謠言?」滕韋翔微微皺了下眉頭,問道。
吳兆辰想了想,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雖然不肯定是不是應天雄他們傳出來的,不過我想他們至少月兌不了干系,外傳說你近來不思進取,而且性取向有問題,並且有很多疑似是你和展護士親密動作的照片流傳出來,令公司的員工人心動亂,你也知道,公司的女員工一向以你為人生目標,現在得知你的性取向有問題,自然是哀鴻遍野。」
「哼,真是荒謬,竟然連這種謠言都有人傳出來,他們可真是不擇手段啊。」滕韋翔最是鄙夷謠言這種東西,如果是正大光明地將他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那他無話可說,背後耍小手段這種行為,他最是鄙夷,也最痛恨。
吳兆辰繼續對著滕韋翔說道︰「韋翔,你可要當心啊,謠言這玩意可是三人成虎的,雖然這謠言很是荒謬,可是它所產生的破壞力卻是無可厚非,你可要盡快想辦法才是。」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如果此時展先生醒來的話,我想這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滕韋翔將目光投向展樂樂,嘴角勾抹出一股笑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