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樂樂原以為這次可以把那個嫵媚妖嬈的女子給抓住,卻是沒想到竟然中了她的調虎離山之計,她像是發瘋般地沖到五樓,一眼便看到跟在滕韋翔身後的那個假展樂樂。
滕韋翔看到展樂樂竟然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一臉疑惑地驚道︰「展先生,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那後面的人是誰?」
「滕先生,小心你身後的人!」展樂樂來不及解釋,她朝著滕韋翔嬌喝一聲。
滕韋翔心下頓時感覺到不安,趕緊抱住自己的母親,移向一側。
哧的一聲,一道鋒利的寒芒閃爍而出,瞬間便將滕韋翔的胳膊衣袖給撕開一道口子,露出干淨的襯衣。
「呃……」滕韋翔臉色立刻一變,盯著身後那個類似展樂樂的人。
「嘿嘿……」一陣冷笑自那嬌小的身體響起,而後便見那嬌小的身體開始蠕動起來,最後竟然足足拔高一個頭的高度。
看到眼前的場景,展樂樂的腦海立刻浮現出當年老頭子給她上課的時候所說的,印度有一種神奇的功夫叫縮骨功,達到巔峰的人可以把自己的身體像章魚一樣縮進一口罐子里,甚是奇特,而眼前人的情況正像老頭子所描述的那樣,具有伸縮骨骼的能力。
「不準傷害滕先生!」展樂樂喝喊一聲,拔腿便向前沖去,手心更是寒光一閃,一柄飛刀赫然出現。
當下也不及細想,展樂樂甩刀便朝著對方的額頭襲去,強勁的刀勢年扯著哧哧的風聲。
的一聲,飛刀沒有刺中殺手的額頭,而是插進旁邊的塑料柱內,殺手在千鈞一發之際竟然避逃了開。
僅僅只是這一擲一閃的空隙,滕韋翔和柳佩慈便已經來到安全的地方,展樂樂護擋在兩人的身前,應付著眼前這個身著小號西裝、看起來甚是怪異的凶手。
醫院突然出現殺手,保安自然也紛紛趕了過來,將這個奇怪的殺手給前後堵住,卻是由于懼怕殺手,不敢上前,只是拿著警棍喝斥著。
殺手見滕韋翔已經被眾人給保護起來,想要再次偷襲可能不是那麼容易,一聲冷笑,只見殺手從懷里掏出一顆像是手雷狀的東西,用牙將線給咬了開。
展樂樂臉色一變,立刻朝著滕韋翔喊道︰「快趴倒,滕先生!」
听到展樂樂這一聲喝喊聲,眾人駭得全部趴倒在地,手雷狀的物體被拋在地上,發出哧哧的聲音,散發著濃濃的白煙,甚是嗆人。
不多時,滾滾的白煙便彌散在整個醫院走廊,眾人被嗆得不住咳嗽。
五六分鐘過後,眾人沒有听到爆炸聲,走廊的的白煙也淡了不少,不禁從地上探起頭,察看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展樂樂應該說是第一個從地上站起來的,由于她戴著墨鏡,這些的白煙對她的眼楮影響並不是很大,當她起身尋找那個殺手時,卻見她早已不見。
「滕先生,柳夫人,您沒事吧?」沒有找到殺手,展樂樂只得跑到滕韋翔和柳佩慈的身旁,詢問著他們的情況。
滕韋翔倒是沒有什麼,他看向身旁的母親,卻見母親整個人突然昏厥過去,不動不動。
「媽!媽!」滕韋翔趕緊將自己的母親抱起來,而後呼喊著醫生救命。
經過醫生的詳細檢查,他告訴滕韋翔,柳佩慈本身沒有什麼大礙,可能是被剛才的突發事變嚇倒了,所以一時昏厥了過去。
听說自己的母親沒事,滕韋翔也算是安下了心,而後滕韋翔看向展樂樂,卻見展樂樂正背對著他,好像是在做什麼。
滕韋翔來到展樂樂的身旁,好奇地問道︰「展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展樂樂趕緊起身,將自己的左臂移到身後,朝著滕韋翔笑道︰「沒事沒事,伯母她的情況還好嗎?」。
滕韋翔見展樂樂的神色有異,于是上前一步,伸手拉握住展樂樂的左臂,卻是听到展樂樂發出痛苦的 的申吟聲。
英俊的眉頭微微一皺,滕韋翔提著展樂樂的胳膊,輕輕地將西裝袖子給捋開,登時一片紅腫呈現在展樂樂玉藕般的手臂上。
「為什麼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告訴我?!」滕韋翔看著展樂樂手臂上那觸目驚心的擦傷,無比心疼地說道
展樂樂趕緊搖搖頭,一臉無所謂地笑道︰「就這點不算什麼啦,小時候我和師姐被師父訓練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個還要嚴重的多呢。」
不說還好,一說,滕韋翔的臉色瞬間變色。
只見他有些強醒地拉著展樂樂的手臂,把她給拖進隔壁的醫生換藥室。
「滕先生,這真的沒什麼啦,真的!」展樂樂見滕韋翔如此擔心自己的傷勢,有可小題大作的意思。
滕韋翔卻是一臉嚴肅地說道︰「以前是以前,以前沒有人在乎,而現在有人在乎,再小的傷也是大傷!」說著,滕韋翔便不由展樂樂分說地把她按壓在坐椅上,旁邊的一位醫生趕緊掏出酒精棉球給她的胳膊消毒。
每當醫生用酒精棉球擦過展樂樂的手臂時,她都感覺到一陣像是火灼般的感覺,可是她硬是緊緊地咬著嘴唇,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而她的表情卻是騙不了人,滕韋翔見展樂樂緊鎖著眉頭的樣子,輕聲問道︰「是不是很痛?」
「不痛,怎麼會痛呢,一點都不痛。」展樂樂生怕滕韋翔會為自己擔心,他母親現在已經病倒,已經消耗了他的一部位精力,還有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她實在是不忍心看到滕韋翔再為自己擔心。
「傷成這副樣子,怎麼會不痛呢,這擦傷可是傷到肌肉了呢。」醫生在一旁一邊替展樂樂纏著繃帶,一邊說道。
看到展樂樂傷成這個樣子,滕韋翔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想起之前展樂樂為了將自己的母親撲倒時的樣子,一定是剛才她用力過猛才造成這麼嚴重的擦傷的。
「展先生,要不這樣吧,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先不用來保護我了。」滕韋翔站在展樂樂的身旁,甚是疼惜地說道。
展樂樂卻是趕緊搖搖頭,揮著自己纏著繃帶的胳膊,笑道︰「滕先生,你是把我當成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小姐了吧,我哪有那麼嬌生慣養了,我可是從小和傷痛一起長大的呢,這點小傷對我來說可不算什麼呢。」
「那也不行,听我的話,我放你一星期的假,你回去好好休息,等你的胳膊傷勢好了再回來保護我,這是命令,不得違抗!」滕韋翔看著展樂樂那滿不在意的樣子,他的心卻是痛的要死,不惜用對下屬員工的語氣跟展樂樂說道。
展樂樂本來還想堅持,可是當她移動胳膊時,卻是真正的感覺到胳膊的劇烈疼痛,好像肌肉真的被扯傷了,看來她是真的要因為工傷而暫時休息了。
這邊發生著可怕的凶手襲擊事件,而夏雨萱和吳兆辰卻是另一番情景。
「夏小姐,你先在這里好好坐一下,我去里屋幫你泡些茶水。」徐麗賢起身便離開客廳,走到里間,並且在里間門口背著夏雨萱朝著吳兆辰招手。
吳兆辰輕咳幾聲,也起身暫時小離開一下。
他來到里間,把門關上,看向母親,不解地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把夏小姐一個留在客廳很不禮貌啊。」
徐麗賢瞪了吳兆辰一眼,而後拉著吳兆辰的胳膊,問道︰「兆辰,媽讓你找一個溫良賢靜的女孩,你怎麼給我找了一個做保鏢的女人啊,這以後萬一要是有什麼不和的,我們兩人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啊?」
「媽,這都想到哪里去了,雨幕她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啦。」吳兆辰听到母親的擔憂,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徐麗賢卻是語氣堅定地說道︰「我不管她是不是那樣的女孩,總之,這樣的女孩不能入住我們吳家,你要立刻和她斷絕關系,或者讓她換份工作,不再做保鏢。」
吳兆辰看著母親那堅定的神色,恐怕是沒得商量,可是他要如此跟夏雨萱說這件事,而且現在他和夏雨萱也僅僅只是有那麼一丁點的關系,還沒有確立下來,現在就提要求,這也有些過份了吧。
吳兆辰被母親給推了出來,有些尷尬地來到夏雨萱的面前,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了,伯母是不是跟你說什麼啦?」夏雨萱見一向爽朗的吳兆辰竟然也有些吞吐起來,不禁問道。
吳兆辰憋了半天,才鼓起勇氣對夏雨萱說道︰「那個……那個我媽說,我媽說,如果你渴了就跟我說,我幫你倒茶水。」
「你這不是廢話嗎?!」夏雨萱見吳兆辰憋了半天竟然憋出這麼一句話,不禁有些無語。
而徐麗賢也是在里間急得直跺腳,而後她下定決心,親自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來到夏雨萱的身旁,笑道︰「夏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啊,除了當保鏢,你還會不會做其他的事情啊?」
听到徐麗賢這麼一問,夏雨萱秀眉微微蹙起,反問道︰「伯母,您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