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文學._三^八^文^學_)
听到眼前這個男子竟然就是滕韋翔.寒冰頓時被搞的糊涂.之前他得的情報是滕韋翔早已在熱氣球事故中喪命.可是哪里曾想到滕韋翔會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可能.滕韋翔不是死了嗎.我不會是眼花了吧」寒冰揉著混濁的眼楮.甚是不解地問道.
展樂樂卻是揚了揚小腦袋.頗為驕傲地說道︰「當然嘍.如果不是我展樂樂的話.他可能早就掉進海里喂魚吃了.都是因為我韋翔才得救的.」緊接著展樂樂的語氣一轉.神色憂傷地說道︰「可是遺憾的是韋翔失憶了.他不記得過去的所有事情.甚至連他自己是誰都沒有任何的印象呢.」
「他失憶了」寒冰頓時恍然大悟.而後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很是深沉地說道︰「怪不得他會願意成為你的男朋友啊.原來如此.」
听到寒冰那怪里怪氣的話.展樂樂的小臉立刻變色.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寒冰的面前.挽起自己的袖子向寒冰嬌喝道︰「老頭子.你剛才在哪里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別以為我沒有听到.是不是有段時間沒跟你練練.你又皮癢了.」
寒冰見展樂樂要跟自己單挑.也全然不顧自己是老者的身份.立刻挽起袖子.道︰「小貓兒.你以為我怕你啊.來就來.」
雖然看不到.但是展樂樂和寒冰的眼神交流中間卻是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夏雨萱伸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她早就料到這一老一小見面總會鬧出不和諧的場面.只是沒想到會如此之迅速.
當展樂樂將袖子挽起來的時候.夏雨萱的眼楮剛那瞄到展樂樂手臂上的那個鷹形印跡.而後便聯想到之前寒冰曾經跟他說過的事.展樂樂並不是普通的孤兒.她是歐洲第一大家族凱特家族的唯一繼承者.如果讓展樂樂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恐怕展樂樂整個人都會興奮的立即昏倒的.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就不要再鬧了.現在可不是鬧的時候呢.」夏雨萱趕緊在這一老一小準備動手之前將他們給攔了下來.
「樂樂.既然你之前想要和滕韋翔在一起生活.那為什麼現在又要回來呢.」夏雨萱看向展樂樂不解地問道.
展樂樂頓時將注意力從寒冰的身上收回.她回身望著塞歐.道︰「師姐.雖然我很想和韋翔那樣簡單幸福地生活下去.可是這樣的幸福很自私.現在他的家族正受到可怕的威脅.我不知道還好.可是當我知道我就絕對不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韋翔不僅僅是我的.更是屬于他的家族的.所以我今天帶他回來就是想讓他恢復記憶.讓他重新回到龍翔國際.」
听著展樂樂這番發自肺腑的話.夏雨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她現在真的很想告訴展樂樂.有時候.愛情就是自私的.幸福也是自私的.
不過上面這些話只是在夏雨萱的心中一閃而逝.畢竟她是知道展樂樂的.凡是她決定的事情都要堅持到底.沒有人可以改變她的決定的.也可以說她是一根死腦袋筋.
「小貓兒.滕韋翔的記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治好的.對于現在我跟師傅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最最該受保護的人.」夏雨萱望著展樂樂.說道.
展樂樂被夏雨萱這番話給打動了下.當然她想的跟夏雨萱想的不一樣.她以為跟滕韋翔比起來.她是夏雨萱最親近的人.所以才是最最該保護的人.而夏雨萱此時所想的是寒冰之前所講的那番話.展樂樂並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更是歐洲第一豪華家族凱特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師姐.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韋翔現在更需要我們的幫助.而且滕家夫婦曾經還救過老頭子.這個忙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要幫的.」展樂樂望著夏雨萱和寒冰.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夏雨萱和寒冰相互對視一眼.而後兩人均是輕嘆一聲.或許這便是命運的最奇妙的邂逅吧.二十年前.滕韋翔的父親母親救下寒冰救下展樂樂.二十年後.展樂樂卻發誓要保護滕韋翔.世間恐怕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奇妙的事情了.
「吧.我們現在需要為滕韋翔做些什麼.」夏雨萱望著展樂樂.問道.
展樂樂的小臉立刻布滿極其嚴肅的神色.她歪著小腦袋思索了半天.突然指著自己的肚子.哈哈地笑道︰「師姐.人家現在肚子都在餓的咕咕叫.你還是先幫人家做些吃的好不好啊.」
原以為展樂樂會提出什麼樣的古怪問題.卻是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無厘頭的話.夏雨萱寒冰還有滕韋翔均是為此大跌眼鏡
由于和儷威集團達到合約的後續條則.吳兆辰正趴在辦公桌上翻閱著合約的條款細則.
「呃……」突然間.吳兆辰的右眼皮不停地跳躍著.最後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開始用手模揉著眼皮.
好長一段時間.他才將有些抽搐的眼皮給松馳下來.可是他的心思卻再也無法集中在眼前的合約上.左眼跳災右眼跳災是一句深入人心的古話.雖然沒有什麼科學道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相信這句話.這其中便包括吳兆辰.
「難道有什麼不祥的事情要發生了嗎.怎麼眼皮一直跳了不停.」吳兆辰不明白自己的眼皮為什麼會突然跳起來.他的本能感覺到一股不安的預感.
這種預感令他感覺到深深的不安.甚至有一線害怕.
「不可以再拖下去了.這樣下去遲早會夜長夢多.」吳兆辰將頭從雙手中抬了起來.陰冷的目光盯視著前方.從牙縫中擠出這番話出來.
因為滕韋翔的事情.柳佩慈的身體一下子垮掉了.她現在只得躺在別墅的床上.每天都是佣人的貼身照顧才稍稍緩和一些.莊姍姍也是時不時的來安慰著她.
「姑媽.您再吃點粥吧.要不然您的身體會支撐不住的.」此時.莊姍姍正端著一碗米粥坐在柳佩慈的身旁.可是柳佩茲卻是沒有要吃的意思.莊姍姍只得勸慰著柳佩慈.
柳佩慈緩緩地搖搖頭.示意莊姍姍將米粥拿開.她不想吃.
「如果能吃就吃吧.恐怕吃完這一頓.你接下來便再也不能在這里吃了.」突然間.吳兆辰那冷酷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里響起.
听到吳兆辰的聲音.莊姍姍和柳佩慈均是一驚.兩人對吳兆辰剛才的那番話很是不解.還以為自己剛才听錯了.
「兆辰.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公司里上班嗎.怎麼有時間過來啊.」柳佩慈見吳兆辰出現在房間.立刻強撐著身體靠著床幫坐了起來.
吳兆辰卻是冷哼一聲.他用目光環視著柳佩慈的臥室.她的這間臥室的豪華程度和面積簡直是自己家的數倍.一想到這些年滕韋翔一家人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他卻要和母親相依為命.吳兆辰心中便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復仇的怒焰也瘋狂地燃燒起來.
「柳伯母.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吳兆辰來到一張櫃台前.他打量著櫃台上擺放的一樽價值不菲的瓷器.而後看向柳佩慈問道.
柳佩慈趕緊點點頭.強行露出了抹笑意道︰「當然可以.兆辰.你跟韋翔在我心中都是一樣的.有什麼問題你盡管問就是.」
听到柳佩慈這麼一說.吳兆辰的臉色瞬間一變.但他還是露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盯著柳佩慈問道︰「當年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柳佩慈沒想到吳兆辰會突然問自己當年的事情.神色頓時一征.而後有些緊張地回答著︰「兆辰.你父親當年是出車禍死的啊.你不是知道嗎.怎麼還問啊.」
「車禍.我知道是車禍.但是我想知道這個車禍是一場意外事故呢.還是有人預謀的」吳兆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楮直直地盯著柳佩慈.直把柳佩慈盯的全身發麻.
「當……當然是一場意外啊.兆辰.你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啊.」柳佩慈的聲音有些不太正常.她趕緊平穩著快速跳動的心髒.極力地促使自己冷靜下來.
吳兆辰听著柳佩慈的話冷哼一聲.而後便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盤磁帶.丟摔在柳佩慈的面前.冷聲道︰「一場意外.好一場意外.一場人為的意外.」
「吳大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听不懂.」莊姍姍看著吳兆辰和柳佩慈的談話.只覺吳兆辰的話鋒越來越犀利.甚至有一種興師問罪的感覺.
看著吳兆辰的神色變得可怕起來.柳佩慈頓時意識到不安.她盯著身上的那盤磁帶.不解地問道︰「兆辰.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啊.這盤磁帶是什麼.」
「好吧.既然你不肯說.就讓我直接告訴你.我父親當年並不是死于交通意外.還是被人謀殺的.」吳兆辰的神色變的激動起來.一步步地逼向柳佩慈.道︰「而那個謀殺我父親的人就是你的丈夫滕天雄.他害怕龍翔國際會落到我父親的手中.于是便暗中雇佣殺手殺害我的父親.並將其偽造成一起交通意外.」
「不……不.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柳佩慈听著吳兆辰那一聲聲斥問.立刻搖著頭說道.「不是這樣的.兆辰.你是听誰胡說八道的.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胡說八道.我看是你在胡說八道吧.柳伯母.」吳兆辰的嘴角勾抹出冷酷的笑意.道︰「你知道這卷磁帶是什麼啊.這里面有著滕天雄雇佣殺手殺害我父親的證據.當年他雇佣的那個殺手為了保險起見.他暗中將兩人的談話給錄制下來.為的就是怕將來滕天雄會出賣他.而如今.這盤磁帶竟然會成為證明滕天雄殺人的語氣.真是可笑.」
看著雪白被單上的那盤黑色的磁帶.柳佩慈突然像是抓狂般地坐起來.她三兩下便將那盤磁帶給撕扯掉碎.
「撕的好.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再繼續撕.我這里有的是.」吳兆辰冷笑一聲.而後他從口袋里再掏出一盤磁帶.揮手便丟到柳佩慈的身上.
柳佩慈整個人頓時傻征在床上.她的眼楮驚恐地盯著吳兆辰.原本這個秘密早已在她的心中沉睡下去.她也沒有打算要將這個秘密說出來的想法.只是紙永遠都包不住火.雖然不知道吳兆辰到底是從哪里得到的這卷錄音帶.但是如果他將這盤錄音帶公布出去的話.那龍翔國際的所有一切都將毀掉.這所有的心血也都將付諸東流.
「兆辰.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無濟于事.但是你現在已經是龍翔國際的總裁.整個龍翔國際都是你的.你還想要什麼啊」柳佩慈抬頭盯著吳兆辰.聲音顫抖地問道.
冷酷邪惡的笑意出現在吳兆辰的臉上.他的眼楮盯著柳佩慈.冷冷地說道︰「我要的不僅僅是龍翔國際.還有整個滕家所有的財產.我要把原本屬于我們吳家的所有東西都統統拿回來.全部都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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