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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那起車禍已經令柳佩慈內心充滿了愧疚和自責.而現在報復也降臨到他們滕家.現在滕家已經一無所有.而她也不再乞求更多.她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滕韋翔平平安安的.可是當看到吳兆辰那雙冷酷而仇恨的眼楮時.她知道這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
「你還想要對我們滕家做什麼.現在龍翔國際已經屬于你.你還知足嗎」柳佩慈神色不安而緊張地盯著吳兆辰.聲音顫抖地問道.
吳兆辰微微垂低了下頭.而後他走到柳佩慈的面前.突然將他的臉緊緊地貼在柳佩慈的臉上.聲音陰沉而可怕地說道︰「知足.我怎麼能知足呢.就算我得到龍翔國際又怎麼樣.我的童年能回來嗎.我父親的命能回來嗎.不能.什麼都不能.」
柳佩慈從來沒有見吳兆辰露出這樣可怕的神色.立刻嚇得臉色慘白.只是一雙眼楮不安地注視著吳兆辰.
「兆辰.住手.不可以這樣無理.」吳兆辰的母親見吳兆辰變成現在這個可怕的樣子.連她自己也感覺到很是可怕.立刻出聲勸阻道.
雖然吳兆辰現在極其痛恨滕氏家族的一切.但是他對于母親的話還是言听即從的.稍後他松開緊繃的身體.重新回到吳母的身旁.輕輕地跪伏在床沿.目色變得異常的溫和.
他輕輕地撫著母親的額頭.關切地問道︰「媽.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我們去更好的醫院接受治療.好不好.」
「嗯嗯.」吳母點點頭.而後從床上移了下來.
吳兆辰握著母親的手走出這間病房.可是就在剛剛走出房間的門口.卻見夏雨萱站在房間的門口.目光凌厲地盯著吳兆辰.
好似沒有看到她一般.吳兆辰繞過夏雨萱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你不能這樣帶伯母走.」夏雨萱轉過身盯著吳兆辰.說道.
一抹笑意勾抹在他的嘴角.吳兆辰冷聲道︰「我不能帶我的母親走.真是笑話.難道我要把她留在你們這里嗎」
「你知道不知道.伯母的病情雖然好轉.但是並沒有徹底地治愈.她隨時都有可能會復發.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伯母再度復發嗎」夏雨萱向前一步.她來到吳兆辰的面前.盯著吳兆辰說道.
吳兆辰握著母親的手.望著夏雨萱說道︰「我現在擁有數之不盡的財富.我一定會安排最好的醫院找最好的醫生為我的母親看病.這一點就不勞夏小姐費心了.」說罷.吳兆辰不再理會夏雨萱.牽著母親的手便大步離開寒冰別墅.
夏雨萱站在原地.她的眼楮緊緊地盯著吳兆辰.直到吳兆辰的身影消失在大廳之外.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一雙手也是緊緊地握在一起.
「師姐.你沒事吧.」展樂樂趕緊走過來.安慰著夏雨萱.
夏雨萱淡淡一笑.道︰「我沒事.」而後她便走開.回到自己的臥室.
看著夏雨萱痛苦的背影.展樂樂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夏雨萱是她的師姐.她待夏雨萱就像是親姐姐一樣.看到夏雨萱心中難過.她自然也是感同身受.
「樂樂.不要難過了.再怎麼說吳兆辰也不會害自己的母親的.」滕韋翔來到展樂樂的面前.他看著展樂樂撅著小嘴.立刻伸手捧著她的小臉.說道.
「不是在擔心吳兆辰.我是在擔心師姐.師姐近來怪怪的.特別是在面對吳兆辰的時候.她表現的總是跟平時不太一樣.可能是吳兆辰的變化讓她難以接受吧.」展樂樂微微地搖了下頭.而後輕輕地伏在滕韋翔的胸前.幽幽地說道.
滕韋翔輕輕地撫著展樂樂的頭.溫柔地笑道︰「放心好了.他就算再變.我相信他也不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的.」
「但願如此吧.」展樂樂抬頭凝視著滕韋翔.笑道.
吳兆辰帶著母親回到自己新購置的別墅中.這座別墅坐落在這座城市環境最好的地方.其造價也是以數千萬來估計.就連家中的佣人和保安也是多到令人瞠目結舌.
他剛剛帶著母親走進別墅的大廳.只見大廳的豪華純白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一個相貌俊冷.有著迷人的細長眼楮的男人.細看之下.他竟然跟滕韋翔長的別無二致.
吳兆辰朝著沙發上的男子看了一眼.而後將母親交給兩個佣人.道︰「你們把夫人扶回房間.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是.少爺.」兩位年輕的女佣應了一聲.而後一左一右地攙扶著吳母走上樓梯.
吳兆辰伸手揪了下自己胸前的領帶.而後將身上的西裝月兌了下來.交給旁邊的佣人.他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子.道︰「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警告過你.沒有事的話不要隨便走動嗎.」
神似滕韋翔的男子露出狡黠的一笑.道︰「听說那個真的滕韋翔還沒有死.他還活著.還去找過你.是不是.」
「是或不是.這些跟你有什麼關系嗎.」吳兆辰回身望著貌似是滕韋翔的男子.語氣冰冷地說道.
「關系總是有的.如果真的滕韋翔回來.那我這個冒牌貨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假滕韋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吳兆辰的身旁.笑道.
吳兆辰卻是冷聲一笑.道︰「就算他不在.依你的本事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的.」
「那可說不定呢.吳先生.我們之前約定好的事情還算吧.現在我是不是該拿走我的那筆錢了.」假滕韋翔將手指捏搓在一起.伸到吳兆辰的面前.露出一副貪婪的笑意.
吳兆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回到沙發上.從襯衣中掏出一個支票本.然後握起鋼筆在上面刷刷地寫下一個不小的數目.而後嘶的一聲.他將那一頁給撕了下來.
假滕韋翔一直都在盯著吳兆辰的動作.每當吳兆辰多畫一個零時.他的心都會狂跳一下.臉上的神色也會變得激動的抽筋.
看到吳兆辰最後確定好的數目.假滕韋翔幾乎要狂喜喊叫起來.可是當他伸手接過支票本的時候.吳兆辰卻是抖了一下將支票給收了回去.
「吳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假滕韋翔眼睜睜地瞅著那頁足夠他消遙一輩子的支票.干著急地問道.
吳兆辰雙手抱在胸前.他望著假滕韋翔.笑道︰「這上面的數目比之前我們約定好的還要多數倍.但是這錢可不是隨便就能得到的.在你臨走之前.我還要你為我辦一件事.」
「辦件事.什麼事.」假滕韋翔見吳兆辰在這張支票上還附帶一個條件.不禁問道.
吳兆辰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朝著旁邊扭了下頭.而後便見一個佣人快步走上前.她將一根雪茄煙放到吳兆辰的嘴中.小心地為他點燃起來.而後退了回去.
「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吳兆辰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而後他伏.將嘴貼在假滕韋翔的耳旁.細聲地說了起來.
當听清楚吳兆辰所要交待的事情之後.假滕韋翔的臉色驟然一變.他睜大眼楮看向吳兆辰.驚道︰「吳先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要是出事.我自己也會搭進去的.」
「數吧.你還要加多少才肯去做.一倍.兩倍.」吳兆辰也沒有跟他再解釋.而是揮著手中的支票.冷笑著問道.
一邊是令人卻步的條件.而另一邊卻是無比誘人的支票.假滕韋翔的腦袋在做著無比激烈的斗爭.最終他還是狠狠地咬了下牙關.他望著吳兆辰.道︰「我要你在這張支票的後面再加一個零.」
吳兆辰的眉頭微微挑了下.而後朝著假滕韋翔點了下頭.道︰「沒關系.但是你可是要想好後果.一旦事敗.所有的責任都要由你一個人負責.知道嗎.」
「當然.這不用吳先生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假滕韋翔盯著吳兆辰手中那張支票.道.
吳兆辰很是欣慰地點了下頭.他將那張支票拍在假滕韋翔的胸口.笑道︰「好了.我先預付你一半的錢.等你事情完成之後.我再支付你的另一半.而且我也準備好你跑路的條件.你就放心去做吧.」
假滕韋翔見吳兆辰已經為自己安排了這所有的事情.他的心不同的驚顫了下.原來這一切早就在吳兆辰的心中已經計劃好.他突然有種進入圈套的感覺.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頭涌動著.
可是雖然明知風險極高.可是假滕韋翔還是決定接下這個艱巨的條件.他將那結支票給小心地疊好.而後朝著吳兆辰.微微地躬了.道︰「謝謝吳先生的錢.你放過.我一定會幫你把事情給解決掉的.你放心好了.」
「我也希望如此.好了.你去準備下吧.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也是最後的一次機會.」吳兆辰抬起手腕.用另一只手掐撥了下手腕上的表.似乎訂下了時間.朝著假滕韋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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