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書房這麼一個嚴肅的地方,千若離竟有一種想笑的感覺,不是說她不正經,而是看著面前臉色鐵青的那個男人突然就感覺像孩子一樣,這般的幼稚。
不只是想想而已,千若離也確實是那麼做了,很不給力的就笑出了聲,這讓本來已經火小一半的洛言是怒火四起。
「笑?有什麼好笑的,你是不是感覺夜不歸宿,一個女孩子夜晚在夜店帶著衣不蔽體很光榮?」本來看著千若離低眉順眼的樣子,火氣已經小很多了,可是就在自己剛想要原諒她的時候,她就那麼不給力的笑了。
這一笑可好,讓洛言有一種挫敗的感覺,就讓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好不自重,一個人可以別人放縱你,那是對你的嬌慣,要是自己對自己放縱,那是自己不自重的表現。
作為一個女孩子要是自己都不自重的話,那麼沒有必要讓別人去尊重你,因為你自己都不拿自己當回事,那別人更加的不會把你當回事。
「什麼衣不蔽體啊?」夜不歸宿千若離還承認,可是怎麼就會有一個衣不蔽體的說法,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面前那個很是氣憤的男人,千若離顯然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禍闖的有多大,不過說實話,昨晚上的事情,她是真的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又一次看見了若凌,還跟他說了好久的話,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更加的不清楚自己跟桑冠浩玩什麼月兌衣舞的游戲。
「你自己辦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只要想起昨夜的那個場面,洛言就是怒火焚身,他真的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再晚去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個男生會做什麼?
原本以為他們在之間會是純潔的友誼,他們只是哥們,雖然自己第一次見他們的時候,那個場面很令人震驚,但是,他還是沒有想到現在的孩子會開放到這種地步,竟然在夜店玩起了這個。
這個一直在軍隊上接受訓練的男人真的接受不了,這個90後的做法。
「我自己不清楚,你把話說清楚,我昨晚都干什麼了?我不就是在夜店玩麼?你至于一回來就那麼大的氣性麼?」一回來什麼都不說,自己這幾天的努力也看不見了,只是一味的發脾氣,他當他是誰?真是不知道赤橙黃綠的排序了。
「說清楚?那好我就給你說清楚,你一個女孩子家,晚上夜不歸宿,在夜店跟一個男生玩月兌衣舞,衣不蔽體,你就那麼好意思?千若離,我本來以為你這樣的表現是有原因的,你做事還是有分寸的,可是,昨晚的事情,你太讓我失望了。」是啊,在他心里,不管現在的千若離做了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可是,在經過昨晚的事以後,他就知道自己的縱容對于她卻是不負責任。
「什麼?」顯然,千若離已經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了,或許不是忘了,而是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用在這跟我裝瘋賣傻,自己做了什麼心理清楚,我今天就告訴你,以後去哪里都要跟我匯報,沒有我的批準除了上課以外,那里也不許去。」這一次洛言是下了中劑量了,他要是把她管教不好,那他這十幾年的訓練經驗就白白的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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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胃疼的要死,所以更晚了,大家體諒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