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知道你不是客人,為什麼還要招呼你?說吧,你今天來什麼事情?」他仍然埋首于工作,連抬眼都懶得抬(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章節)。
鄧峰著小子整天的無所事事,在外面也是臭名遠揚,要說有什麼正經事兒,他一點都不相信。
「呵呵,這件事情你一定會感興趣的!」他忽然呵呵一笑,立馬坐直了身子。「上次你帶來我家別墅的女人還記得吧!昨天我有見到她了,我還真沒有想到你的品位竟然差到了那份兒上。」
听到他冷嘲熱諷的話,晉聞呈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才正視的抬起了腦袋,目光對上了他那張還算俊俏的臉。
「什麼意思?」雙眼一眯,雙眸之下閃過一絲危機。
鄧峰突然站了起來,冷笑了一聲,「你不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我怎麼也搞不懂,你怎麼會看上一個酒家女。說好听點,她只是陪人家喝酒。說不好听一點,也就是對男人投懷送抱,目的還不是為了錢!」
咚!
晉聞呈震怒的拍桌而起,滿臉怒氣的瞪著不請自來的鄧峰。
「你到底說夠了沒有?你有什麼資格毀壞比爾呢的名譽,又有什麼資格來我這里說三道四?難道就因為那天你沒得逞?」
鄧峰的笑容立刻變得僵硬,隨後腦袋靈光一閃,又輕笑了起來,「原來你也不知道真相,我就說嘛,高高在上的晉少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酒家女?如果想要知道真相,不如你自己去了解一下(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內容)!」
扔下來了名片,他狂笑著離開了辦公室。
梁靜听到這麼張狂的笑聲,還以為走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急急忙忙的沖了進去。
可是空進了辦公室,竟然看到總裁拿著一張名片竟然愣愣發呆。她也呆住了,從來不知道總裁也有這樣呆愣的時候,這樣的神情少了冷漠,看上去竟是那麼的帥氣。
她感覺胸口被什麼堵住了,好像要窒息了一樣!
「梁靜,你安排一下!」
他收回心神,作勢要把名片給梁靜。梁靜受寵若驚,急忙跑上來接住了名片。
雲分酒店!
什麼地方?
梁靜看到上面刻著的黑色大字,卻搜尋不到任何有關這個地方的線索;難道是太久沒有看網絡資料了,新開了什麼大型酒店,自己都毫不知情嗎?
「你去預定位置,今天晚上,我要和雨花集團的薛總裁談談花卉采購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
說完,她轉身立刻去辦這個事情,不過仍然仍不住的搖起了腦袋…….不是很卻頂到底這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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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
雲分酒店外,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已經疾馳而來,晉聞呈身穿黑色西裝從車上下來,宛如黑夜惡魔,身上散發著獨特的氣息(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章節)。
待客泊車的小弟看到了大主顧立馬上前服務,而晉聞呈卻有些嫌惡的把車鑰匙仍在了他的手里。
雖然上流社會也同樣的糜爛,但是晉聞呈卻從不出入這樣低劣的地方。一般消遣的地方都是會員制的高級的酒吧,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總裁,你終于來了,您已經遲到了十幾分鐘了,薛總裁那邊已經按耐不住,好像準備走人了。」
神經慌亂的梁靜一跑出來就看到了總裁,仿佛遇到了救星一樣,立刻撲了上去,拉著總裁就要往里面走。但是晉聞呈卻撥開了她白皙修長的小手,依舊冰冷如昔。
「你先進去,我要去洗手間,就告訴他們我到了,然後多安排點水酒,算是我的賠罪。」
「可是……」
梁靜還是覺得很為難,本來是在一般的酒店還好,自己還可以應對一下。可是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地方,這讓自己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心無旁騖的說合同的事情。
「沒有可是,現在立刻進去,馬山就過來。」
她看到總裁生氣了,無可奈何,只能點點頭,轉身走了進去。
什麼上廁所,全都是借口!
他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說明自己的目的,或者解釋什麼,但是這次自己卻向秘書解釋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會這樣(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內容)。
難道就是因為一個可能是酒家女的女人嗎?
為什麼這麼在意,他搞不懂也不想去深究這個問題,現在他只想確認一點,她底是不是在這里工作?
那天看到她的時候,她是那麼的孤單,那麼的單薄,卻根本沒有想到她的工作竟然……
「先生,你找哪位?」
晉聞呈挨個房間挨個房間的找,他也不知道找了多少個房間,但是一無所獲。突然之間,又被這里的侍應叫住,雖然有點難堪,但是他卻面色不變。
「廁所在哪里?」
「哦,廁所啊,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廁所。您應該早點問我們的啊,您是第一次來這里吧,怪不得會陌生,連廁所都找不到。」
侍應生走在前面帶路,雖然盡量的表示出親和力,但是晉聞呈卻一句話都听不進去。
目光還是從間房門的圓形玻璃窗忘了進去,突然,他停下了腳步。
真的是她?
在里面的女人和自己見到的女人雖然從打扮上是判若兩人,但是那眼神,那種孤冷寂寞的眼神,是她!
原來真的在這里,她真的在這里工作,該死,該死!
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深邃的眼底聚滿了怒氣,血脈逆流。
他不願意再呆在地方,也不想留下來。
憤怒的一瞪眼,他不顧合作伙伴的等待,轉身離去(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章節)。
而侍應生到了男廁外,剛轉身,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他也一頭霧水,客人不是說要上廁所嗎?這會兒人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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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來在這種地方上班?」
在經過一條街的時候,範茵突然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就這麼被帶入了漆黑的巷子。
她驚恐萬分,根本沒辦法分辨出來人的聲音,只是一味的掙扎,一味的想著怎麼逃走。
忽然,她被緊緊的抵在了牆上。她痛的涌出了眼淚,但是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卻始終不放手,還輕易的將她的雙手束縛在身後,讓她根本無法逃走。
「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把我抓到這里來,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她帶著哭腔,痛苦的質問著。
為什麼自己就這麼倒霉,每次都讓自己踫到這種事情?
她還驚魂未定,又被人扳了過來,背抵住了牆壁。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過我,你只是做這種事情的?」
對上他陰鷙的面孔,眼中的淚水突然止住,掛著淚痕的雙眼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實。
怎麼會是他?
晉先生?
「你是晉先生?」
晉聞呈卻置若罔聞,陰鷙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猙獰的神情(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內容)。
「說,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你是在酒店做事情的女人,你們這種女人是不是為了靠近有錢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他殘暴的咆哮著,一只手還僅僅的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必須直視自己。
範茵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他捏的好痛好痛,好像手指要嵌進血肉里面,好痛……
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現在流躥得更加凶猛,更加肆無忌憚了。「好痛……真的好痛……」
晉聞呈卻置若罔聞,視若無睹,「你也知道痛嗎?你們這種女人只懂得怎麼在男人的身上挖錢,也不管是不是出賣**,也會知道痛嗎?」。
「不……不……我沒有我沒有!」她哭著,因為被捏著下巴,連話的話都變得模糊不清了。
忽然,晉聞呈伸出濕滑的舌頭,細致的舌忝過她滿是淚痕的小臉。
「哭吧!你知道你這麼哭,只會靈的男人更加興奮。」說完,他低頭吻上了範茵微張的朱唇,舌尖趁勢呼入了兩片唇瓣之間,肆無忌憚的侵略著她唇口的每一個角落……
她反抗的扭動著身子,討厭這種被人肆意擺弄的感覺。
可是越是扭動,他將自己禁錮的越是牢固,直到她的呼吸都變得稀薄了,沒腦子一片空白。
不……不可以這樣,不可以,不可以讓人當成玩偶一樣的隨意擺弄,絕對不可以!
忽然,晉聞呈慘叫一聲,抬起頭。嘴角已經染上了血漬。
「該死的,你竟然敢咬我?」
晉聞呈本來心里就帶著強烈燃燒的怒氣,這會兒嘴角被咬破,更是惱怒萬分,暴怒的揚起手臂就要打下去(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內容)。
但是看到了她眼底那份倔強的孤獨有十種下不下去手,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四目相對,她悲痛欲絕的大吼了起來,「你打啊,你為什麼不打下來,你不是想打我嗎?你不是討厭我這種女恩才這樣的嗎?是,我就是你說的女人,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做!」
到最後不但情緒失控了,連淚水也徹底崩潰的流了下來。
看著她滿臉的模樣,他心里的怒氣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熾盛的燃燒了起來。
「跟我走!」
不顧她同不同意,晉聞呈就拽著她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而去…….
國際酒店
她難以置信,竟然是帶著自己來到這種地方,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為了帶我來開房?」範茵的眼底閃過一抹絕望的疲憊,原來每個男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一個例外。
晉聞呈瞪了她一眼,煩躁的解開了自己的領帶,還順勢的扯了扯自己襯衫的領口。「有什麼不對嗎?剛才你不是說過嗎?你就是這樣的女人,既然是這樣的女人,我帶你來酒店,也沒什麼不妥,而且這樣的地方對你這樣的人不是好太多了嗎?」。
「你什麼意思?」突然她臉色一變,尷尬之色爬上了臉頰,卻又不甘心被這樣的侮辱。「你以為我是你這種少爺嗎?想做什麼事情就可以做什麼事情,想怎麼生活就可以怎麼生活,我沒得選擇,生活根本就不讓我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