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的發展讓所有人都失望了,在整個慈善拍賣的過程中,肖菊林一句話都沒說,反而是出了一大筆錢,拍下了以範茵的名義捐贈的限量版的鑽石套裝,還說什麼要送給未來的兒媳婦,這讓大家猜測不已(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章節)。
慈善拍賣終于結束,現在到了酒會的程序,各大財閥的兩行人都開始了聯絡感情,順便談談業務上的事情,唯獨範茵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現在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畢竟現在進入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而面前的這些人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接觸的人,可是現在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這里根本不適合你?」
安心端著就被走到了會場外陽台,她一臉鄙夷的看著範茵,似乎是在恥笑她的不自量力。
「既然知道這里不適合你,就不該出現在這里。你跟我表哥的距離是天涯海角的距離,難不成你向所有人都嘲笑我表哥嗎?」。
「咦,這項鏈」自打安心以高傲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自己就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鑽石項鏈,「為什麼會在你身上?」那不是晉文呈以自己的名義捐出去的鑽石項鏈嗎?伯母剛才還揚言要送給未來的兒媳婦!
「連這個問題你都要問,我真的懷疑你智商到底是多少難道這麼明顯的事情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才是表哥最後的選擇,而你只不過是表哥玩弄的對象。」
「你確定?」怪不得晉文呈要自己演這場戲,誰能受得了這樣的女人?「恐怕你是自作多情,文呈壓根對你就沒興趣吧(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內容)!」
「你胡說八道什麼?」
範茵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教養。「我奉勸小姐一句,如果有這個時間在這里耍嘴皮子,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跟我較量才能把文呈給搶回去。不要再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了,這種事情根本傷害不了我半分!「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事情?」
突然,低沉醇厚的男聲傳來過來,兩個女人同時都用震驚的目光看了過去。特別是範茵,愣了一秒鐘之後,範茵才喊上了一張嬌俏的笑臉,迎了上去。
「親愛的,你想什麼呢?我只不過是跟這位小姐說說話,不過她說你是她表哥呢,是真的嗎?」。她親昵的挽著晉文呈,足以讓旁邊站著的女人噴火。
晉文呈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卻沒有半點責難之意嗎?
她做的很好,很符合自己的要求,也達到最佳的效果。
「是真的,這件事情本來打算晚一點再告訴你,現在你們也算認識了,也不需要我來介紹了。」他看著安心面紅耳赤的模樣,在這一刻竟然有了想笑的沖動。
「好了啦,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你還要待多久,說好了回去給你做宵夜吃的。這里的東西都吃不飽的,你知道人家的飯量很大。」範茵突然撒嬌的嬌嗔了起來。
晉文呈一副照單全收的樣子,讓站在一邊,全身僵硬的安心嫉妒不已。「安心,我們要先回去了,你跟我媽說一聲。」
「可是」
安心想找借口,可是他們人已經穿過人群離開了會場(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章節)。就算安心追上去,也壓根找不到晉文呈的影子了。
她忍不住的泛紅了眼眶,不甘心的眼淚就差點流了出來。
該死!
該死!!!!!
範茵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剛才對那女的說了那些話,出場的時候還被一群記著圍堵,害自己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自己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被晉文呈帶上車的。
「你該不是現在還在緊張吧!」晉文呈濃眉單挑,看著她捂著胸口的樣子才開口問道。
「開開什麼為玩笑?」
「是嗎?原來是我誤會了。」他轉過頭,發動了引擎。「既然你不害怕,那我就放心了。將來這樣的局面你還會遇到很多,你不怕是最好,這樣你才可以發揮到極致。」
發揮到極致?
範茵疑惑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到底腦里在想些什麼?
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有問過,他為什麼這麼做?找個掛名女朋友,對于他來說有什麼意義?他又是處于什麼原因,非要這麼做不可呢?
「那個女人是你的表妹?」
一般表妹表哥的關系是很復雜的,難不成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那個女人的態度,看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算的上不尋常了吧!
「你很有興趣知道我跟她的事情嗎?」。
「算是吧!」她眨了眨眼楮,並沒有否認問這問題的初衷(錯陷豪門︰無情首席寵嬌妻章節)。「我總不能對與自己的男朋友一無所知吧!到時候別人問起來怎麼辦?難不成你要我支支吾吾的,那我們這些日子的努力不都白費了?」
听到她這番話,晉文呈不禁露出了欣賞的目光。
「你很聰明,知道逮住問題的核心來問。」晉文呈再次看向了車前,「的確,安心是我的表妹。也正如你猜想的那樣,安心是我媽指定的兒媳婦人選,我並不喜歡安心,她太安靜,安靜到讓人覺得詭異。」
「男人啊~!」
「你什麼態度?」晉文呈看她輕蔑搖頭的態度,一下子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是涌上了心頭,讓晉文呈感覺非常的不爽。「難道我就不可以有選擇妻子的權利嗎?」。
「你當然可以有!」範茵有氣無力,手肘撐在車窗上,小手拖著下顎。「男人往往都會找類似的接口來說明她們有多討厭某個女人,而你現在說的話實際上是在表達你對哪種女人有興趣。」
聞言,晉文呈用力的踩了踩剎車,轉動方向盤,將車子到了一邊。
根本毫無預兆,害得範茵腦袋直接撞到了車窗上,額頭紅腫了一大片。
「喂,你到底會不會開車?」範茵吼他。
晉文呈卻對她的大嚷大叫置若罔聞,他一雙黑眸盯著範茵,冰冷剛一的臉龐似是染上了怒氣。「我喜歡什麼的女人,跟你完全沒有關系,你懂不懂?」
「我懂,可是你也該尊重我!」差點被他謀殺,難道發脾氣的權利都沒有嗎?
「尊重你?」晉文呈的冷漠似乎被她完全的激活了,「你要知道你什麼身份,今天你只不過做了你該做的事情,你就已經得意忘形,忘記了該說什麼,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