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杜晨晨意外,「不是說,你隨母姓,他隨父姓麼?」
「我們是兩個家庭的……」秋繽落解釋,心里難過異常,那只不過是他對外編的一個謊言(今生一世,只為你安好內容)。
「對不起……」杜晨晨感到抱歉。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只是鄰居!」
「青梅竹馬?!」
「差不多算吧(今生一世,只為你安好內容)!」
「怪不得感覺你們怪怪的!你是喜歡他的吧!」
「不重要了,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秋繽落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滴落下來,越來越快。
「別難過了,男人是靠不住的!」杜晨晨拉住秋繽落的手。
秋繽落說不出話,只是難過的哭。
「好了,回去再說,讓同學看見不好。」
秋繽落告訴自己別再哭,可越這樣,眼淚就越凶,捂住嘴,委屈的抽噎。
「唉!」杜晨晨嘆口氣,將她拉到一個偏僻些的石椅上。
「哭出來吧!憋著挺難受的!」杜晨晨讓秋繽落的頭靠著自己的肩膀。
秋繽落還是捂著嘴,哭得很傷心,卻是不敢放聲的發泄。
許久。
秋繽落停止哭泣。
「好些了麼?」杜晨晨將最後一張紙遞給她,「最後一張了,要哭只能回去再哭了!」
「謝謝你!晨晨。」
「好啦,趕緊回去吧!很晚了!明天一早我還要回家呢!」
「嗯。」秋繽落深呼吸,調整一下情緒,起身,朝宿舍走去。
女寢。
「落落!」遠遠的,女寢門口一個身影奔過來,緊緊將秋繽落抱在懷里。
秋繽落愣住,任由他抱著,眼淚又涌出來。
「你去哪里了?」盧戰齊松開秋繽落,握住她的肩膀,「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盧戰齊看著秋繽落紅腫的眼楮,有些凌亂的頭發,身上還有女乃油味,驚慌的問。
「哼!」杜晨晨冷哼,「妹妹生日你這當哥哥的沒去,還好意思問誰欺負她了!」
「晨晨,你先回去吧!」
「你……」杜晨晨恨鐵不成鋼,繞過他們,朝宿舍走去。
秋繽落見杜晨晨生氣的離開,然後推開盧戰齊的手,朝遠離女寢的方向走。
「落落,你怎麼了?電話一直關機,我……」
「去操場走走吧!」秋繽落打斷他。
「好!」
盧戰齊牽住秋繽落的手,緊緊的握著。
秋繽落身子僵硬了一下,繼而自然的往前走,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卻是不再回握,更不會抱著他的手臂,大跳大笑著耍賴撒嬌。
操場。
他們一圈接一圈的走。
「落落,第五圈了!」
「哦。」秋繽落回過神,低頭苦笑,時間真快,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時刻,總是這麼短暫!不再吱聲,便往小橋走去。
「落落,你不打算說些什麼嗎?」。盧戰齊拉住她(今生一世,只為你安好16章節手打)。
「你想听什麼?」秋繽落仰頭看著他,淡淡的問。
「你……」盧戰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至少讓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麼吧?我甚至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
「呵呵,我是你妹妹,怎麼用得上得罪?放心,我沒事,就是最近壓力有點大,沒休息好,所以有些鬧情緒!」
「鬧情緒?是不是那個?」盧戰齊含蓄的問,一臉的窘相,好在昏暗的路燈下,看不清楚。
「什麼?」秋繽落不明所以。
「就是那個,女孩子長大的標致,初中生物書……」
「不,不是!」秋繽落的臉‘唰’的又開始發燙,然後低下頭,往小橋走。
「那,那你,那它有沒有來過?」盧戰齊拉住秋繽落,低聲的問。
「關你什麼事?」秋繽落甩開他,然後跑走了。
秋繽落心里委屈︰你又不是我的誰,為什麼還要問我的私事!你有了她,為什麼還要關心我,我不稀罕你的多情!
盧戰齊站在原地,就看著秋繽落的身影慢慢消失,心里更加苦惱了。
「戰齊?你在這兒干嘛?」室友鄭聰抱著籃球問傻站著的盧戰齊。
「球借我玩玩!」盧戰齊奪下鄭聰懷里的球,一路拍著,瘋狂的跑到籃球場。
「你沒事吧?」鄭聰喊著,也跟過去。
盧戰齊不理會他,依舊拍著手里的籃球,好像一個困獸,想要發泄心底積壓許久的各種情緒,他不停的換著各種姿勢和距離投籃,幾乎是一投一個準。
「啪啪……」鄭聰鼓掌。
盧戰齊終于肯停下來,坐在地上,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怎麼了?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瘋狂!」鄭聰坐在他旁邊問道。
盧戰齊不停的喘息,卻是不回答。
「怎麼,和你的小女朋友鬧別扭了?」
「誰?」
「還裝,肖美啊!全校都知道了!」
「什麼?」盧戰齊站起來。
「嗨,激動什麼?你是考神,她是黑道千金,都是名人!今天你們出去慶祝什麼生日的事,班里都一堆一堆的討論,你們戀愛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的!」
「怪不得!壞了!」盧戰齊往小橋跑。
「喂!你干嘛?」
「謝謝你!」盧戰齊頭也不回的喊道。
「神經!」鄭聰嘀咕。
女寢。
「落落!你下來吧,我知道了,你下來,听我解釋啊!」盧戰齊站在樓下大喊。
沒回家的女生,都跑到陽台看熱鬧。
「喂,那男生好像很帥耶!」一個女生問身邊的另一個女生。
「有點眼熟(今生一世,只為你安好內容)。」
「看不清楚。」
「對了,這不是考神麼!」
「啊,就是他呀,真得挺帥,難怪你對他死心踏地!」
「一廂情願有什麼用,人家現在有女朋友了!」
「誰啊?」
「肖美!」
「就是那個上學帶著倆保鏢,傳說中的「黑道公主」?」
「可不就是!」
秋繽落听著樓下人的交談,心里酸澀。
「落落,你听得到我麼?」盧戰齊又喊。
「喂,樓都塌啦!」杜晨晨跑到陽台欄桿,沖樓下的盧戰齊凶道。
「落落在你身邊麼?我求你幫我,讓她下來一趟好嗎?」。
杜晨晨遲疑,回頭看向靠在玻璃門的秋繽落。
「繽落,要不,你下去一趟吧!他看起來很著急。」
「那好吧!」秋繽落遲疑一會,答應了,轉身朝大門走去。
「繽落,站住!」杜晨晨急忙喊住秋繽落。
「怎麼了?」
「狐狸精在下面!」
「啊?」秋繽落愣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然後苦笑。
「看看情況再下去!」
樓下又傳來聲音。
「切,就是她!」
「誒,落落是誰啊?」
「不知道!」
「不是他真正的心上人吧?」
「對啊,他會不會是被逼的才要這個冷臉婆啊?」
「很有可能。」
「那我豈不是還有機會?」
「得了吧你!走了老虎,還有狼,小心被分尸!」
「若為真情故,生命也可拋!真愛無價!」
樓上的秋繽落听到這里,轉身跑出去。
「繽落!」杜晨晨見狀,趕緊跟出去。
樓下的人伸頭往上看。
「我好像听到有人叫繽落!」
「我也听到了。」
「是不是就是考神喊得落落啊?」
「有可能!」
樓下。
「阿齊!」秋繽落一口氣跑過去(今生一世,只為你安好內容)。
「落落!」盧戰齊迎過去,剛走兩步,又停住。
樓上。
「哇,很漂亮耶!」女孩的聲音有些失望。
「看來你沒戲了!」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女孩唱起這句歌詞。
……
樓下。
「阿齊!」秋繽落跑到盧戰齊身邊,緊緊抱住他。
「你們……」肖美的臉立馬冷若冰霜。
「肖美,我告訴你,我們不是兄妹,是青梅竹馬的戀人!你最好……」秋繽落微微松開一些盧戰齊。
「落落!」盧戰齊低吼,輕輕推開秋繽落。
「是麼?」肖美眼楮緊緊盯著盧戰齊,眼楮里滿是冷酷和殘忍。
「我來告訴你!」秋繽落說,然後攀上盧戰齊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在場的都愣住。
「哇……」
「啪啪……」
樓上有人尖叫,鼓掌。
「啪!」一巴掌讓周圍徹底安靜了。
好一會兒。
「你瘋了!」杜晨晨推開盧戰齊。
秋繽落的臉見了五指印,她被打偏過去的臉,轉回來,看著盧戰齊,面無表情,眼楮里卻滿是不置信和受傷。
「落落,我……」盧戰齊看看自己打秋繽落的右手,再看看秋繽落見了五指印的紅腫的臉,亦是不敢相信和驚慌,還有心疼。
「呵!原來是個倒貼貨!」肖美笑了,看著秋繽落,滿是鄙夷和挑釁。
「夠了!」盧戰齊低吼。
秋繽落呆愣愣的轉身,沒了靈魂的女圭女圭,朝宿舍走。
「落落,對不起!」盧戰齊要去追她。
「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看著嘔心!」杜晨晨擋在盧戰齊面前,冷冷道。
「杜晨晨,你少管閑事!」肖美走到盧戰齊身邊,警告杜晨晨。
「肖美,你別太得意!強熟的瓜不甜!何況還是歪瓜劣品!」杜晨晨冷嘲道。
「你……」
「哼!」杜晨晨不听肖美言語,轉身追秋繽落。
宿舍。
「繽落,你還好吧?」杜晨晨坐在一動不動的秋繽落身邊,自回來,她就不哭不笑,不喜不怒,只是呆呆的坐著,像個木偶。
秋繽落聞言,抬頭看看杜晨晨,然後眨眨眼楮,忽然笑了。
「你別這樣!想哭就哭出來吧!」杜晨晨看著難過,秋繽落的笑太過淒美了,讓她很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