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蘇晚清大口大口的喘氣,等慢慢回過神來後,卻發現呼吸之間盡是一股濃濃的酒氣。
慢慢抬頭,黑暗里一雙閃爍的眸子定定盯著她。
蘇晚清咽了口唾沫,原來不是自己沒摔倒,而是這個男人情急之中把她拉住了。
他這算是救了她半條命?!
「謝謝,你……你可以放開我了……」腰間上的那只手緊緊箍著她,蘇晚清掙月兌不開。
阮兆希低了低頭,聲音低沉︰「不放!」
簡單的兩個字,帶著不可動搖的堅定,更過份的是,他居然毛手毛腳起來,那只掐在她細腰上的大手隔著衣服緩緩摩擦,然後又像是不過癮般的從她下擺里伸進去,揉捏著她細滑的肌膚,一點一點向下,那只邪惡的手,慢慢的鑽進了她的牛仔褲……
「住手!」
蘇晚清回神,猛的按住這只色手,惱羞成怒的瞪著他。
「不住手,那又怎麼樣?」帶著酒氣和成熟男人氣息的話像小蟲子一樣爬進她的耳膜。
輕佻的語氣和那只不規矩的手,怎麼听怎麼看,就是個耍流氓的臭混蛋!
蘇晚清咬牙切齒看著他︰「要發情那就去找別的女人,滾開!」
阮兆希不怒反笑了︰「你是我花了幾百萬買回來的女人,我想上就上,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把你當成菩薩供起來不成?」
「沒人要求你花錢把我弄回來。」她冷言相譏。
確實沒人要求他這樣做,在那個晚宴上見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平靜的心就泛起了漣漪,一模一樣的面貌幾乎讓他瘋狂。
一個死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又重新出現在他眼前,叫他如何能自持?
她們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個細微的挑眉,一個倔強的抿嘴,都能讓阮兆希腦子里塵封的記憶和眼前的這個女人重疊起來。
他不相信神鬼,所以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生而復生。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當年的葉蓁蓁沒死,時過境遷之後,她以蘇晚清的身份生活下來。
所以他百般試探,暗地調查,就是想查出任何一點證明蘇晚清就是葉蓁蓁的蛛絲馬跡,哪怕一點。
可是沒有,憑他的身份和手段,居然調查不出一丁點的東西,她實在很有種。
「告訴我,是誰幫你安排的新身份?」阮兆希把手從她衣服里抽出來,一個旋轉,將她抵在吧台上,不知道模到了哪里,客廳里有了一絲光亮,照進了蘇晚清的眼底。
她仰頭看著他,因為突如其來的光亮而閉了閉眼︰「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自己活在往事里不可自拔,而她卻置身世外一身輕的看著他,阮兆希心里火大,雙眸里迸發出刺骨的寒︰「我他媽今天非要你承認了不可!」
話音一落,在蘇晚清驚懼的眼神里,他伸手一揮,吧台上的酒瓶嘩啦一聲全數落地, 里啪啦一陣響動。
「你干什……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男人的雙手一按一提,掐著她的細腰把她提起來放到了吧台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他精壯的腰部擠了進去。
反抗吧,女主……哼哼,乃們要是都還霸王著俺,小心我叫男主強上了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