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空氣,而是根本沒有看見你。」
她冷漠的語氣讓他的自尊心倏地受挫,原本煩躁的心情以為在去找過楚薇之後會緩解,可是該死的根本是有增無減,看著女人凹凸誘人的曲線,原本應該熱血沸騰的,可是,卻毫無反應,于是在楚薇失望的眼神中,他毅然離開回到這里。
現在遇到她還給他這種臉色?好極了,他是對她太仁慈了吧。
紀念忍受不了他這種眼神,掉頭就要上樓,卻被反手禁錮在門板與他的身體之間,近距離接觸後,她才發現他喝酒了,身上的酒味很重,讓她有種想吐的。
「你放開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發生爭執,什麼人都可以惹,醉酒的男人最是惹不得,尤其是這個恨她入骨的男人。
梁沐楓冷笑,「放開你?」
這個樣子的他陰晴不定,她慌了,「你喝醉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公司不是嗎?」。
「你在關心我,還是不想看見我,故意敷衍我,我的梁太太?」他邪魅的靠近她的臉,低低說道。
紀念喘息,面對著他逼近的俊臉一時亂了心神,「你真的喝醉了,我讓夏管家來——」
「不要!」他低吼打斷她。
紀念被嚇住了,怔怔的看著他。
「如果你的態度對我好一點,也許我不想這麼對你,可是你偏偏要惹我生氣,念念,你太不乖了,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千萬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承擔不起。」他輕吐著氣息,在她耳畔猶如情人間最甜蜜的耳語,絲絲繞扣,纏綿至極。
紀念睜大眼眸分不清他眼底那些詭異的色彩里隱藏著什麼,只是她感覺到恐懼,一股仿佛死亡的恐懼,迅速而來。
此刻,她只有柔聲請求,「你狀態不好,現在又這麼晚,我幫你放洗澡水,早點睡吧……」
「怎麼?怕了?」男人狂肆的低笑出聲,漂亮的手指攀上她細膩粉女敕的臉頰肌膚,帶著留戀和疼愛。
「你知道嗎?其實你很美,尤其是這個時候,這麼乖的時候,你這個樣子,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想要藏起來好好保護不讓別人覬覦,更加……」他笑著咬上她的耳垂,一口含住,「想讓人狠狠要了你!」
紀念心底的那根緊繃的弦陡然崩斷,她一把推開男人,躲的遠遠的,「你瘋了!」
梁沐楓一個踉蹌,扶住了身後的沙發扶手,不怒反笑,「我是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梁太太,我們新婚,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是不應該在這里浪費時間,虛度良辰?」
紀念步步倒退,緊緊抓住睡衣領口,知道他是醉的不輕了,否則不會在這里胡言亂語,他說過她很髒,不稀罕踫的。
腳下一轉,倉促說道,「很晚了,我要睡了,晚安。」說著便腳底抹油想要跑回房間,當以為終于進到房間安全的時候,正要關上房門時,一只大掌比她快一步的擋住了她的動作。
她心底一驚,想要強按,卻被他輕易推開,她踉蹌的跌在後面柔軟的地毯上,看著向她步步逼近的男人,面色蒼白不堪,「你想干什麼?」
透過窗外皎潔的月色,她看清楚了他的面孔,那麼放肆,那麼明目張膽,眼底的那麼清晰,她害怕了。
「干什麼?不要說‘干’這個字,太粗魯了,不適合你,而我也會誤會你的意思。」男人腳步微亂,卻堅定的朝著她走來。
「不要亂來,否則就是結婚了,我不同意,你也屬于婚內……婚內……」後面這兩個字她難以啟齒。
「婚內強|奸?」他笑著代替她輕松說出了那兩個字,又說,「聰明的男人不會強|奸,只會選擇誘|奸。」
紀念心底慌亂不已,咬著唇告訴自己要冷靜。
「梁沐楓,你不要沖動,我很髒,你說不會踫我的!」
男人仰天大笑,「髒?既然做一次是做,十次百次也是做,都和別人做了無數,作為丈夫的我,你這個做妻子的,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的義務?我不嫌棄你,反倒你有理了?」
紀念捂住耳朵拼命阻止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傳進耳朵,美眸里盡是無助。
他耐心盡失,一腳踢上房門,上前粗魯的將她拽起來,抵在牆上,氣息粗喘不已,「老婆,老公今天很開心,陪我爽一爽。」
紀念一把拍開他的手,瘋了似的打開房門就往面跑,也不管是不是赤腳,跑到樓下就往外面的花園奔跑,更深露重的深夜,寒風冷冽,她身上只著一件薄薄的睡袍,卻不管不顧往不可預知的黑暗里逃跑,別墅很大,鐵門被鎖,她沒有鑰匙,無處躲藏,只有盲目的尋找著任何一個可以不被他發現的地方。
學長,夏夏,爸,媽……
誰來救救她……
她不要在這個時候和他發生關系,他完全失去理智,他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梁沐楓看著奪門而出的她,眼底閃過嗜血的光芒,薄涼的唇微微上揚一道弧度,接著緩慢踱出房間……
紀念瑟瑟發抖的躲在花園角落,寒冷已經微不足道,她只想平安躲過今晚就好。
渾身發抖的縮成一團,忽然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逼近她,她緊張的閉上眼楮,乞求上天保佑……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親自抓你出來?念念,乖,你是我妻子,這個過程你必須經歷,我會讓你知道和伍紹比起來,我更能讓你滿意。」男人誘哄的殘忍語氣低低傳來。
紀念快要瘋了,他到底還要侮辱她到什麼程度!
身心緊張,嘴里忍不住發出嗚咽聲,等到發現不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她被男人一把揪出來,不顧她的反抗和掙扎,將她狠狠壓在了身下。
「梁沐楓,你是畜生嗎?」。她拼命敲打著他堅實的後背,嗚咽著。
「是畜生,也是對你畜生。」
「不要!你走開啊!」
「本來我想好好對你的,可你非要這麼固執,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紀念在空中揮手亂抓一番,在月光的輝映下,她看見梁沐楓的臉上被她抓出幾道血痕,也看見了男人眼底的狠厲和殘暴。
「賤人!」借著酒勁,梁沐楓揚手揮過去一個耳光,打的她幾乎暈厥過去。
紀念忍住不痛呼出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你這副身子,妓|女都比你高尚!」
ps︰我其實不想這麼暴力的,真的不是我本意……要怪就怪梁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