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洪天朗、杜磊、宇凡、小蘭一起東林曉曉和沈航到火車站。
離別的車站,帶著憂傷亦充滿未知。
「曉曉,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小蘭剛一說話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知道了,小蘭姐。」曉曉也禁不住離別的淚流滿面。
「還有,到了以後一定打電話報平安。」
「嗯,你放心吧,我以後會經常打電話給你的。」
「好了,小蘭,又不是見不著面了,曉曉他們還是可以經常回來看我們的。」宇凡上前一步扶著小蘭的腰,輕聲安慰。孕婦實在不宜過度悲傷的。
「就是嘛,又不是不見。黑子,有時間我就去看你。」洪天朗在一旁嘟嘟著。
「這是我在海城的朋友老耿的手機號碼,我已經讓他在那邊找好了房子,你到了以後給他打電話就行了,他會幫你安排的。」杜磊話不多,卻也重情,都是從孤兒院幸存下來的孤兒,對于彼此就是兄弟。
「嗯。」沈航接過紙條微微點頭。三個男人依依相抱,兄弟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卻也不影響彼此之間生命的相連。
「照顧好她。」宇凡看著抱在一起哭泣的女人,心里不是滋味的走過來對沈航說。
「我會的。」沈航回答。
「老弟,你放心,黑子要是照顧不好曉曉我都不饒他。」洪天朗在一旁打包票的說。他並不是在說冠冕堂皇的話,曉曉這樣心地善良的女孩,任誰也不會看著她受傷害的。洪天朗雖自認是個粗人,但絕對也是性情中人。
「嗯,有事給我們打電話,別一個人撐著。」宇凡伸手拍了拍沈航的肩膀。他應經那沈航當自己人了。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羽凡哥。」沈航叫了年長他一歲的宇凡一聲哥,注定了兩個男人一生是兄弟。
洪天朗和杜磊看著,黑子的兄弟也是他們的兄弟。四個男人眼神交匯著,無疑是為了一旁兩個小女人那一生一世的牽掛與從此割舍不斷的親情。
長長的火車駛離站台,開向遠方,開啟了新的旅程。
林曉曉和沈航相依坐在火車里看著窗外的景色。一天一夜的車程,兩個人買的是臥鋪,還好是下鋪,很是方便。
一對六十來歲的老夫婦成立他們的上鋪。兩個人看老人家年紀大行動不方便,和老人換了位子。白天的時候都坐在下鋪,老少四人在旁人看起來像是一家子似的。
「姑娘,來,我這有吃的,你想吃什麼?我這有隻果、香蕉還有香腸。」
「阿姨,不用麻煩了,我這有。」林曉曉就是禁不住別人對她好。說這話,把兜子里的食物拿出來。兩個女人就這吃的話起家常。
「小伙子,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頭發發白的老大爺問道。
「海城。」沈航不習慣與人攀談,但是出于禮貌的回答。
「是嗎?我們也到海城。」阿姨听到後接過話茬。
「姑娘,你們是到海城旅游嗎?還是在海城住呢?」
「我們在準備在海城定居。」林曉曉回答。
「是麼,海城不錯的,環境很好,臨海,就是小了點,像你們這麼大歲數的年輕人應該願意住在大城市的,怎麼會來海城定居呢。?」
「這」林曉曉不知怎麼回答,看向沈航。
「好了,我說老太婆,你說你嘮嘮叨叨的沒個完。我和小伙子說個話,你看看你。」
「我哪有!」老人家白了一眼自己你的老公,轉頭對林曉曉說,「你們剛到海城,一定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海城就那麼大點的地方,沒準我們會住在一個小區的咧。」李阿姨熱心腸的說。
相談之下,林曉曉知道這對夫妻,男的姓王,女的姓李。「謝謝您,王大嬸。」
「謝什麼。你們年紀輕輕的在外不容易。我們這些老家伙也沒什麼用了,你說是不是老頭子,哈哈哈。」時間就是在不停的歡聲笑語中飛速度過。
第二天晚上,火車到了海城。林曉曉和沈航同老兩口道別後,便于杜磊的朋友老耿聯系上。十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兩人面前,車里下來一個,個子在1米7左右,年齡在50歲左右的,長的黑黑瘦瘦的男人。
「你是黑子吧。我是老耿。」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
「我是黑子,有勞你了。」
「好說,先上車吧。」老耿拿過林曉曉手中的旅行包轉身往後備箱走去。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一棟居民樓下。三人上了五樓,一層兩戶人家。
房子是杜磊讓老耿買的。沈航本來準備到了以後先租房子再說。天朗準備讓自己的兄弟先一步來打理好一切,但是被沈航和杜磊否決了。畢竟洪天朗掌管洪幫,他的洪幫一舉一動都牽扯著黑道。于是,心思縝密的杜磊默默的準備好一切。
「謝謝你,耿大哥。」林曉曉很是感激。
「你們先休息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沉默寡言的老耿知會一聲後離開了。
「沈航,你看,床單被罩都是新的耶。杜磊還真是心細,也多虧了耿大哥。」林曉曉高興的坐在床上。「啊,好困哦、好累啊。」趕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林曉曉困倦極了。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洗涑完的沈航看著床上睡的沉沉的林曉曉,走過去,輕輕的退去她身上的衣服,蓋好被子。許是累壞了,林曉曉至始至終都沒有醒來。沈航也躺了下來,把曉曉攬在懷里,兩個人很快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