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林曉曉暈倒在學校的操場上。在醫院醒來時,就看到沈航如臨大敵般的表情,緊張兮兮的握著她的手。
「老婆,你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還是想吃什麼,我去買給你。」
「老公,我在學校突然就覺得站不住了,天旋地轉的。我這是怎麼了。」
「丫頭,你懷孕了。」沈航湊在林曉曉的耳邊輕輕的說。
「真的?」林曉曉等大雙眼看著沈航。
「那還有假,你老公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
「我老公我」林曉曉語無倫次。天啊,老天爺太厚愛自己了。天知道她多麼想要擁有一個屬于她和沈航的孩子。林曉曉喜極而泣。
「乖,別哭了。應該高興的事。」
「嗯,是高興的事,我不哭。」林曉曉忍著淚水。
沈航心疼的把曉曉抱在懷里。眼角有些濕潤。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這是他生命中第二個親人。第一個當然是他的寶貝傻老婆。他的孩子,一個流淌著他和心愛人的血的孩子。
這個孩子的到來,徹底揮散了之前曉曉小產留在兩個人心里的陰影。準爸爸每天緊張的極為夸張。每隔一個小時就會給曉曉打個電話,問問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曉曉心里甜到不行,更是羨煞周圍人,都說林曉曉好福氣,找了了好老公。
每天,沈航盡量按時回家,陪曉曉吃晚飯。每天晚上還會對著曉曉尚且平坦的肚子給寶寶講故事。林曉曉覺得自己更進一步的了解沈航。這是他之前從未展現的一面,溫暖,平和,容易親近。每天曉曉都是在沈航的胎教故事中進入夢鄉的。
林曉曉的孕吐反應非常大。每天早以上一睜開眼楮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衛生間吐個痛快,每到吃飯時間,林曉曉都會先來一場嘔吐大戰,弄的一點胃口都沒有,什麼東西都吃不下。急的沈航團團轉,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因為每個孕婦的體質不一樣,懷孕期間的反應也不相同,嘔吐是正常現象。醫生給曉曉開了一些孕婦止吐的藥,林曉曉也不太敢吃,怕有副作用。後來實在沒辦法,把杜磊叫來。林曉曉剛把門打開,轉身就往衛生間跑。
「我這麼不受歡迎嗎?」。杜磊開著玩笑。
「她現在不止看你吐,連看到我都吐。」沈航一臉的無奈。
「不對,我現在看到什麼都吐。」林曉曉從衛生間出來,一臉的菜色。「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杜磊,快救救我吧。」林曉曉無力的躺倒床上。
「這小子還真活躍。」杜磊給曉曉診脈說出了一句話。
「是男孩嗎?」。林曉曉很興奮的問道。
「看真脈象是。」
「臭小子。」沈航蹦出了一句話。
「老公,是兒子耶。」
沈航沒有回應,他比較喜歡女兒。像曉曉一樣的女兒。
「我給你開些安胎藥。懷孕期間最好不吃藥的。你就忍忍吧。」
「那還是別開了,萬一對孩子不好呢,不就是吐嗎,我忍了。」既然連杜磊都這麼說,林曉曉下定決心不吃藥的。
「老公」林曉曉發覺自從懷孕後自己變得特別的脆弱,總是想纏著沈航,也許是沒有親人在身旁吧。
「嗯。」沈航一把抱過曉曉。
兩個人躺在床上,林曉曉一點睡意都沒有,眼楮瞪著天花板。
「老公,你說給兒子起什麼名字好呢?」林曉曉看沈航沒有應承,繼續說著,「你叫沈航,兒子就叫沈艦,好不好。艦船的艦。」
「你喜歡就好。」沈航額手悄悄伸進曉曉的睡意,襲上她日漸豐滿的上圍。
「老公,你對父母還有印象嗎?我對爸爸媽媽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外婆的樣子也很模糊了。我四歲時外婆覺得自己不久于人世了,就把我送進了孤兒院。這個孩子是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耶。」林曉曉拉著沈航放在自己已經有些突起的小月復上。
「就是一臭小子。」沈航嘴上這麼說,但是心里亦是同曉曉有同樣的感觸。
「我听院長說過,我媽媽懷上我之後就被我爸爸遺棄了,而且他們並沒有結婚,我是個私生子呢。」
「嗯。」曉曉是私生子還是婚生子對沈航來說沒什麼意義。」也許我爸爸還活著。老公,你有見過自己的父母嗎?」。
「我六歲的時候一家人準備去旅行,途中出了車禍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家里的親人都不願意收留我,就把我送進孤兒院了?」一想起當年親人的嘴臉,沈航不禁冷笑。
「那就是說,你還有親人耶?」
「那樣的親人不要也罷?」
「那你後來為什麼嗯,就是」林曉曉不知道該怎麼問,總不能問自己的老公你為什麼學壞啦,何況,在她眼中,沈航從來不是一個壞人。
「因為我在的孤兒院實際上是販賣人口的集團。後來我和天朗還有杜磊都逃了出來,每個人的命運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沈航只是簡單的講訴,並沒有對曉曉說那個孤兒院的實質,怕嚇到她。
「還有,老公,我發現你的右手也很好用耶。」起初,沈航的左手嚴重損傷後,林曉曉很是擔心。後來,才發現沈航可以很好的運用右手。
「我從來都不是左撇子。以前的生活所迫,我必須讓自己更強。所以就一直鍛煉左手,後來,我的左手甚至比右手還要靈活,而且我從來不在人前用右手的,所以,以前的人都認為我是個左撇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老公,你真厲害。」這句話很受用。沈航心情大悅。有什麼能比得上自己的女人對自己的崇拜呢。沈航的手不自覺的從林曉曉的小月復下移,觸上那濃密的森林。
「嗯」惹來林曉曉一陣申吟。
沈航吻上林曉曉的唇,輕輕的啃食。忘我的糾纏惹得兩個人體溫驟升。懷孕四個月的林曉曉愈加豐滿,沈航一直因為林曉曉孕吐的折騰而不敢輕舉妄動。四個月的和尚生活簡直就是酷刑。
「丫頭,我想要你。」
而林曉曉何曾不想與愛人交織呢。「老公,輕一點,小心寶寶。」
兩個渴望彼此的身體瞬間交疊在一起。相愛的人,無論廝守多久總是覺得不夠,還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