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的臉色很是難看,很是惶恐,不過,她卻還是很嘴硬的說道︰「你肯定認錯了,我不是殺手,我只是看你特別,是真心的要跟你……你卻這樣對我,姐姐我很傷心啊。你要是真的不願意跟姐姐那個的話,那就離開好了,不要說一些話來嚇唬自己,姐姐真的不是殺手,真的不是。」
紫鳶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她的臉色無比的淒楚,眼中甚至還有了點點淚光,不經意間就拂動人心底最柔軟的那一根弦,讓人生不出對付她的心事。
沈易將這個麗人抱在懷里,听到她的話,卻是嘿嘿冷笑。
紫鳶心頭頓時一寒,知道沈易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話,她不由得咬住下唇,心里郁悶之極,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麼沈易就一口咬定自己,認為自己是一個殺手。化身為南都市的交際花,將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間,紫鳶心頭可是非常自得的。現在這份自得卻是在沈易的面前一下子被打得粉碎!
沈易嘆了一口氣︰「說吧,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你一個弱女子在南都市扮演這樣一個角色,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膽的,每一天都不能成眠,時刻擔心會受到這樣那樣的困擾,肯定很累了吧,現在你就放松下來,將心頭所有的負擔都放下來,卸下自己的偽裝,讓自己完全的展現,展現出那個真實的自我。」
沈易的話清清淡淡,好似帶有一種魔力一般,直指紫鳶的內心,紫鳶不由得一陣感動,恨不得立刻就將心頭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不過,她內心深處的戒備之意這個時候確實泛起,一下子就讓她清醒過來,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這男人,心里更是害怕,這個男人太過可怕了,剛才寥寥幾句話,差一點就讓她心理防線崩潰。
沈易見到紫鳶居然一下又清醒過來,微微有些失望。剛才的話語他可是使用了一種特別的功法在其中的,有點類似于催眠的作用在里面,用于套話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沒想到這樣都不能讓紫鳶突破心底防線,沈易頓時高看了這個女人一眼。
「看來我只能使出那一招了。」沈易有些無奈的說道。
紫鳶見到沈易的目光有些異樣,不由得更是緊張了起來︰「使用哪一招?」
沈易微微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只見沈易的手微微一動,立刻就拉扯開紫鳶的浴袍,將她大半的身體都了出來。剛才沈易驚鴻一瞥,已經看過了這個女人的身體,白女敕細膩,像是剝了殼的雞蛋,這就是沈易的結論。現在靠的近了,更是可以感受到紫鳶由內而外散發的那種女人味,飽滿的雙峰微微顫動,平坦的小月復沒有一絲贅肉,下面修長的雙腿緊緊的閉在一起,擋住了要害部位。沈易的目光在紫鳶的身上流連,充滿了贊嘆,這個女人當真是一個尤物啊,他不自覺的就有了一絲反應。
紫鳶被沈易抱在懷里,立刻就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自己,頓時心里一驚,她的臉上露出幾分蒼白,隨即就轉化為紅暈,目光流轉,讓人怦然心動。
「原來你還是想要我啊,你想要我就直說啊,故意說一些什麼殺手不殺手的,真的是嚇死人了呢。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歡角色扮演的游戲,你想要我扮演殺手是不是?好吧,我滿足你。一個殺手,被抓住,然後**的故事,我也很喜歡這個劇情,很期待呢。」紫鳶吃吃一笑,性感紅潤的嘴唇之中,一條丁香小蛇輕輕舌忝動,一下子就讓沈易要爆炸了。
不得不說,這個家伙真的是一個女妖精啊,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會把持不住,不過沈易確實可以從容面對的。他笑了一下,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是啊,這個游戲很好玩的,等下你就會感覺到了。」
說著,沈易就開始了自己的動作。他的手輕柔的在紫鳶白女敕的身體上拂動著,脖頸,胸前高聳處,小月復,雙腿,他的手仿佛帶有魔力一樣,而紫鳶就是一架古箏,這一雙魔力的手頓時彈奏出一曲靡靡之音。
被沈易的手拂過,紫鳶的身體頓時仿佛抽筋似的不斷的顫動起來,她感覺自己下面一下子有了反應,泉水叮咚。她一直緊閉的雙腿也不由得打開,眼神更是迷離,充滿了無聲的渴望。
「溫柔手,你感覺到了嗎?那就繼續感覺吧。」沈易的手更加快速的動作起來。
紫鳶吃不消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一下子被開發了一般,無比的敏感,沈易的手掠過,帶來的那種奇特的舒適感覺讓紫鳶身體變得異常的潮紅,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讓她好似風雨之中的小舟一樣,顛簸流離的同時,更是享受到了別樣的刺激。
紫鳶心頭靈智未失,暗自有些納悶,這哪里是懲罰啊,這分明就是獎勵,這種在雲端一樣的感覺,女人一輩子都未必可以享受到一次。而她,卻在沈易的之下完完全全得到了,這真的是太神奇了。
不過,片刻之後,紫鳶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錯誤,錯誤的離譜。那種猛烈的快感過來,一種寂寞空虛的感覺頓時佔據了她的內心,她忽然覺得身體好需要,好空洞,好難受,那種難受的感覺不斷的沖擊著她的心理大堤。很快,她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她腦海之中頓時只有一個念頭︰我要一個男人。
「給我,給我,我要,我要啊。」紫鳶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她感覺自己好難受,那是比重感冒要痛苦一百倍的難受,這個世界仿佛與自己隔離了一般,她的身體寂寞空虛冷,難受到了極點,只有男人才可以給她一絲慰藉。紫鳶心頭還保留有一絲自己的意志,知道這是沈易的溫柔手在發揮作用了,她一直咬牙支持,可是,卻哪里能夠?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渴望,反應是那麼的強烈,終于,她沉淪了。
在無邊的之中,她沉淪了︰「我要,給我啊,我什麼都說,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