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欣緊張的看著陶敏,黑暗中,不知是誰發出嗚咽聲,嚶嚶的哭了起來(柒月靈異事件簿88章節)。陶敏惡狠狠的把燈按開。「別哭了!!又沒死人!!!」她像個被踩到尾巴的貓,渾身的毛都要豎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們不約而同的感覺到房間里還有人!王琴已經瑟瑟發抖了,
「碟仙走了嗎?」她問出了在場的每個人的疑問,沒人回答她,狹小的房間里只剩下四個人沉重的喘息聲。
「你們今晚就在這里睡吧。我都準備好了。」陶敏努力做出鎮定的樣子,
「可是——」袁欣欲言又止,她總覺得碟子碎了後,這個房間多了些什麼。
「不要說了。去睡覺。」陶敏把他們趕到隔壁房間,給田田搬到床上,蓋好被子。自己坐在沙發上沉思。
想著想著就很困,漸漸睡著了。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學校里?
這里是教學樓,她正趴在桌子上,好像剛睡醒。外面是昏黃的天,教學樓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她有些慌亂,出了教室,向樓下跑去。我怎麼會在這里?她一邊狂奔,一邊四處張望。依舊是一個人都沒有。
到底是怎麼回事?
陶敏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這里太過熟悉,可是又這麼陌生(柒月靈異事件簿88章節)。她已經沒了繼續奔跑的力氣,有些月兌力的扶住身邊的大樹。這里一絲風都沒有?她終于發現自己為什麼覺得這里怪異了。這里是靜止的,不論是樹還是天空的雲!
恐慌已經將她淹沒,她蹲在地上抱住雙腿。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那麼固執的非要玩什麼游戲,害了別人,害了自己。自己一定是死了,這里也許是個地獄?
袁欣此時正站在操場上。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忽然就在這里了。考完試了?她猶豫不定的圍著操場走起來,大家都去哪里了?
為什麼腦海里最後的記憶是在玩碟仙?
她似乎毫無察覺,自己怎麼走都是在圍著操場轉。忽然,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她驀然驚醒。原來只是做了一場噩夢,這里還是陶敏的家?她看向身邊的兩個人,眉頭皺了起來。
她們怎麼表情都那麼痛苦?難道,他們也做噩夢了?袁欣試著去推醒二人。
「這里是哪里?」王琴睜開眼。她正站在一片墓地里。她茫然的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在一塊墓碑前停下腳步。她似乎看到了什麼?有些僵硬的把頭轉過來,剛才那塊墓碑上寫著的是不是——
她轉回來,瞳孔一縮,墓碑上赫然是「王琴」二字!她尖叫一聲,在這片無人的墓地跑了起來。身邊到處都是墓碑,像個迷宮一樣她困住。她終于累了,停下來。怎麼會這樣?!每一塊墓碑上都是她的名字?!!她已經不知用什麼詞匯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了。這里太詭異了!
張莉正在拼命的奔跑,為什麼自己回來到一個書會動、卷子會吃人的地方?
忽然這個世界像是被什麼東西轟碎,天空掉落一塊塊的巨石。她拼命躲避著,地面又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啊——」她醒過來,袁欣正在一邊看著她。
「發生什麼事了?」她驚魂未定,搞不清狀況(柒月靈異事件簿第八十八章救命?求砸票內容)。
「你們好像在做噩夢,我怎麼也叫不醒王琴。剛才費了好大勁把你搖醒了。」袁欣一臉擔心的看著王琴。
「那他們呢——」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陶敏和田田。
「我這不是想先把你們叫醒,再進去看看嗎?既然你醒了,咱倆進去看看?」
「好。」張莉把燈打開,敲了敲房門,推門而入。
只見床上的田田一臉平靜,似乎睡的正沉,但是沙發上蜷縮著的陶敏顯得非常痛苦,她的雙眉緊皺,睫毛顫動,呼吸急促,像是遭遇了很痛苦的事情。
「陶敏,醒醒!醒醒!」袁欣焦急的搖著她,但是她並沒有清醒的痕跡。
「怎麼辦?」張莉顯然也沒辦法了。
袁欣看著痛苦中的陶敏,掏出手機「喂——」現在是凌晨一點,正是大家睡的最沉的時候,杜陽下閉著眼接了電話。
「杜陽——」她一听到杜陽的聲音,自己說不清為什麼,就帶了哭腔。
「欣欣?」他一個激靈,清醒不少,揉揉眼,看了看時間,一點十三分。「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不知道怎麼說、」她哽咽著,似乎很害怕,把自己的恐懼統統轉化為淚水。
「你現在在哪里?自己一個人嗎?」
「我在陶敏家,可是陶敏、田田、王琴都在噩夢里,怎麼叫都叫不醒!」
「這——」杜陽有些為難,他從家里趕過去的話,對方都是女孩子,似乎有些……向別人求助,他只能求助上次來的那幾個警察,可是這個時間,他們應該……
「嗚嗚——」听著電話里欣欣嚶嚶的啜泣聲,他還是決定硬著頭皮打個電話試試(柒月靈異事件簿88章節)。安慰下袁欣,他掛了電話。掏出放在枕頭下的名片,黑色的名片上金色的號碼,他按照號碼撥了過去。
「喂?」
「喂?是柒月事務所嗎?我是杜陽。」
「……」對方沉默一分鐘「是我們,出什麼事了?」
「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我的幾個朋友玩碟仙,好像昏迷不醒了。」他听出尹東健的聲音帶著沙啞,明顯是被自己的電話吵醒了。心里充滿歉意。
「你們在哪里?」
「***路**小區。」他把陶敏的地址給了他。
「我半小時後到。你將房間的燈都打開。」
「好,謝謝你。」
「不客氣。」對方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他長吁一口氣,輕輕坐起來穿好衣服,趁著爸媽熟睡,偷偷溜了出來。不用十分鐘,他就到了陶敏家。欣欣一見到他的到來,立刻撲了過去。
「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別怕,我請的人來幫忙。」
他把袁欣扶到沙發上坐下,袁欣的衣服里掉出一些紙灰。三人都注意到,袁欣將外套月兌下來,原來是杜陽給的那個符紙化成灰了。
三人正忐忑不安的時候,門鈴突兀的響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