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如絲,淅淅瀝瀝,連綿不絕宮鎖心玉︰阿哥個個都很帥30章節。
言言的感冒已經好的快差不多了,倚在窗邊的她,伸手接著雨滴。想著與祁楓那日,兩人並肩而站,也是伸手接著雨滴。心頭不由的涌起一陣暖意,最近,時常想起與他在一起的事情,雖然他時常與自己作對,但是,卻也是處處維護著她。
有腳步聲傳來,言言剛準備回頭,就感覺到有人用手帕捂住了鼻子,隨即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醒來,言言努力的睜開眼楮,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隱隱約約覺得有幾個人影靜立在眼前。良久,終于才適應了眼前的昏暗。
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雍容華貴之色逼人的女子正端坐桌前,一個太監和幾個宮女侍立在側,室內光線幽暗,氣氛陰沉。
她認得這女子,她是那日在御花園的那貴婦,太子的母親,當今的皇後娘娘。
「娘娘,就是這個宮女!」身旁的太監彎身軀向她行禮,一手還指著跪在地上的言言,在陰暗的房間里,他眼楮掃來的余光讓言言覺得看不真切,只覺得被她們盯的渾身不自在。而此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就是肯定沒好事。
看著這陣勢,心里竄起一陣涼意。她可只在電視劇里看到過,她在心里邊不由的嘀咕著,她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罪過位高權重的皇後呀。
她忙行禮說︰「奴婢叩見皇後娘娘。」
「你認得本宮?」皇後起身,走到皇後身前,冷冰冰的說,「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言言只得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皇後,雖然是個極美的女子,全身透著高貴。但是,當她被抓到這個報不上名字的鬼地方,而且,明顯是被這個高貴的皇後帶到這個地方來的,瞬間就在心里給這個皇後畫了個大叉。她既不是與她爭寵的嬪妃,也不是得罪過她的人,怎麼就被她盯上了。
「長的倒是個標致的姑娘,你就是被七阿哥帶回宮里的宮女,夏言言?」她笑得極為動人,但聲音卻冷的讓言言的心里發顫。
言言迎上她的眼神,點了點頭。
「哪里人?」
簡單三個字,在言言听來卻是如此的沉重。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穿越到這個朝代,莫名其妙就進了宮。可是,她要如何回答她從哪里來?
「娘娘問你話呢?還不從實招來。」旁邊的太監陰聲沖她叫道,一臉的陰笑,看向她的眼神帶著一抹狠色。
言言使勁白了他一眼,平時看電視她就討厭那些太監宮女們恃著主子的身份而耀武揚威的人,如今看著太監沖著自己叫著,言言就覺得腦袋犯暈,心里直泛起一股惡心。
「回娘娘,奴婢自小就在外流浪,過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生活才得以活到現在宮鎖心玉︰阿哥個個都很帥第三十章鞭刑章節。至于家鄉在哪,奴婢真的早就不記得了。」言言只得胡亂編了個理由來搪塞,說著,作悲慟狀,眼角泛起一絲痛苦。
暗室里一下子安靜下來。言言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起坐回鳳椅上的皇後,只見她直直地盯著自己。言言忙收回目光,這皇後的眼神讓她有些心驚。既然是把她帶到這種暗室來,肯定不會詢問她是哪里人這麼簡單。
言方不免在心里喊冤,她與皇後可是從來都沒有交集,除了那次在御花園她見了她一次,而且自己還在暗處,她可不記得她什麼時候惹過她,怎麼突然就惹到她老人家了。要想,既然是在種見不得光的地方,那只怕她此番是凶多吉少了。
皇後的表情突然變的猙獰,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問︰「你給本宮老實招出來,你混進宮來是為了什麼?是七阿哥訓練你的嗎?你學了多少東西,讓你來勾引太子?說!」
被皇後這麼一拍,陷在回憶里的言言先是被嚇了一跳,而後驚得是目瞪口呆,臉上滿是震驚。荒謬!這誤會可鬧大了,被七阿哥訓練?勾引太子?是不是她老人家每天閑著沒事做,胡亂找別人的麻煩,到她身上來了啊。
「皇後娘娘,您千萬不要誤會啊。七阿哥是看著奴婢在外面流浪,才好心收留我在御陽宮當宮女,奴婢從來就沒有被七阿哥訓練過。而且,我也絕對絕對沒有勾引太子,我可以指天誓日,絕對沒受任何人訓練去勾引別人。」言言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皇宮里頭,隨便一個人都不是善主,偏偏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無緣無故的得罪了這後宮之首——皇後娘娘啊。
「長的就是一股狐媚樣子,做的也都是下流事情,還在這兒狡辯。要是沒有勾引我們太子殿下,怎麼會時常跟我們太子膩在一起。」旁邊的太監又開始陰笑著,走到皇後身邊,「皇後娘娘,這種事還是交給奴才來處理吧。娘娘不必親自動手。奴才有的是辦法也有的是時間讓她招供。」
言言直直的盯著那個太監,都快用眼神殺死他千遍萬遍了。
「好,小川子,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你知道本宮要個什麼結果的。」說著,皇後冷冷地掃了地上的言言一眼,甩袖離開了這骯髒的地方。
皇後才剛離開,就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聲一聲就像是催命符般敲擊言言的心。
只見一位身佩長刀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出現在言言的面前,听那太監的口氣,應該是在皇後手下辦事的。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太監就命人將言言押到了另一個地方。里面黑漆陰冷,唯有牆角四方篝火點燃,才能勉強將四周照亮。
此時的言言已經被牢牢地捆綁在十字木上,由那太監親自審問。而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手里已經拿著一根長鞭在他身後。
「你現在你要是老實招來是受七阿哥的命令來勾引太子,就可以免除這皮肉之苦。怎麼樣,你是招還是不招?」他拉了一張靠椅在我正對面坐下,似乎很有耐心地想要審問言言,臉上的陰容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的猙獰。
「我跟你們說了,我只是一個宮女,哪里有什麼能耐去勾引太子,公公您太瞧得起我了。」而且,她確實沒什麼可以說,她是真的沒有勾引太子。這樣說,他會信嗎?而且很明顯,他們要的只是他承認她是受七阿哥的指使,而不是勾引太子。
雖然她覺得七阿哥祁楓霸道又不講理,而且老作弄她。但是她的其實心里早已經不討厭他了。看到他每次都在維護在自己,她更是不能承認這些子虛烏有的事。
「川公公,這丫頭的嘴巴硬得很。」那滿臉橫肉的男子沉聲的講著,臉上的肉也隨著講話顫動著。
「咱家就怕她不硬!」他勾起一抹噬血的笑容,轉身那滿臉橫肉的男子,說道,「去!給她的顏色瞧瞧。」
當言言看著那橫肉男訕笑著捧著一根細長柔韌的長鞭過來時,她的臉色都變了,她從來就沒有挨過打,更別說這種鞭子抽。現在,居然像演電視劇一樣,鞭子的酷刑真將發生在她的身上。他還沒朝她下鞭,言言就開始有那種皮開肉綻的感覺了。
「雖然不是很想對你這樣標致的美人兒用此等酷刑,但是……」他原本的淡笑突然斂去,轉為陰狠。一鞭已經無情地抽打在言言的身上,鞭聲在這空蕩的空間里格外刺耳,「你不肯承認,我也只能對你動刑!」
言言直勾勾地看著他,眼里滿是不屑,悶哼一聲,她想咬緊牙關,但噬骨的疼痛讓她實在承受不住,,喉嚨里發出一聲驚心的尖叫,卻始終不肯承認他們說的那些子虛烏有的事。言言只覺得被鞭打的地方先是火辣辣地疼,而後如萬蟲撕咬般,一遍又一遍地啃噬她的傷口。
「你們這些狗奴才,不分事非,顛倒黑白,垃圾臭蟲,世間敗類,本姑娘沒做過的事是絕對不會承認。」說著,言言忍痛朝他身上碎了一口。
「我就不信了。」言言的反應惹火了他,他揚起手又是一鞭,言言被這一鞭折磨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全身無法用疼痛來形容她此時的痛苦。
當她痛到眼淚都快出來的時候,那公公的陰笑聲又響起。
「小丫頭口齒倒伶俐的很,但是,我勸你還是早些承認比較好,跟皇後娘娘作對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你承認了,就可以免除這皮肉之苦了。怎麼樣?你是招還是不招?」
听著那太監陰不陰陽不陽的聲音,她無力地松開緊咬著的牙關,很想吐一口氣,卻發現她早已疼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冷汗由額頭滑至眼角,再至臉頰,「沒有做過的事,你要我如何承認,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死太監,狗仗人勢。」
言言恨恨地吐出這幾個字,只見那太監的臉色變的非常難看。身上猛的又是一鞭,傳來的疼痛,讓她視線慢慢模糊,終于變得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