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鎖心玉︰阿哥個個都很帥 第四十四章 花瓣浴

作者 ︰ 我是雲舒

言言瞪著眼前的祁楓,祁楓也回瞪著她,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不說話。

終于忍不住,言言甩開他的手,揉著吃痛的地方,「你把我拖進來到底要說什麼啊?」

祁機沉默著,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她拉進來,他只是不想讓她在眾目睽睽面前那樣笑著。

「你不說我就走了。」

說著,言言晃了晃手腕,越過他,與他擦身而過,胳膊卻被他緊緊拽住。他的力氣很大,好像稍一用力,她的手就會被折斷,疼痛由胳膊傳遞全身。

「痛啊。」言言吃痛,終于朝他大吼,「你到底要干嘛啊?把我拉進來又不說話,又不讓我走,你又發什麼瘋啊。」

「我對你的感情,你真的感受不到嗎?」他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緊緊凝著她的眼楮,恨不得將自己的整顆心挖出來給她看。

「感受到了。」言言點頭,迎上他眼里的炙熱。

「真的嗎?真的能感受到嗎?」他激動的靠近了她,全身激動的顫抖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眼底流轉的柔情如湖水,將她緊緊包圍著。

「今天在金鑾殿,我說的話,你不是都听到了嗎?再說,我不能對你有感情。」言言掙月兌開他的手。她是真的不能對他有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牽絆,有了牽絆,她就會舍不得離開。她不知道哪天會離開,但是,如果哪天真的要離開了,她會忘不掉這段感情面開始新的一段感情,到時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為什麼?」祁楓執拗的看著她,他不懂。

「因為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里,與你隔著一個時空的距離,到時候只會兩個人都痛苦。」言言耐著性子解釋。

「不會有距離,不管你到哪里,我都可以跟你到哪里。」他堅定的說著,距離不是問題,他可以陪她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算了,跟你說了你了不懂。反正,我就是不能愛上你,你也不能愛上我。懂嗎?」言言有點無奈了,再怎麼說他也不會懂。

「你看你自己都說不清了。」祁楓笑她。

言言白他一眼,「那是因為你太笨了,我說的話太深奧了,你听不懂。」

說著,她就往外走。他還是抓住了她,只是,這一次,抓著她的手不再用力,而是輕輕的拉著她。

「明天我就要去伺候皇上了,尊貴的七阿哥,我都累了一天了。你能不能讓我回去休息下呢?」

聞言,他松開了她的手。

剛走到門口,他叫住她,信誓旦旦,「我會經常去看你的,還有,我不管什麼距離,我一定要讓你接受我的感情,並且愛上我。」

言言笑了笑,拉開門走了出去。

坐靠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浴桶里,言言用雙手輕輕捧起適溫的熱水潑至肌膚上,慢慢的輕輕揉捏著。在牢里的那幾日,不能洗澡,這可苦壞了她。現在終于能泡個花瓣澡,這無疑是此刻最快樂的事了。

忍不住,言言邊拂起水面上的玫瑰花邊哼著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扶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看把你高興的。」話音方落,門外火光乍閃,蘇夕左手擎著燭台,右手抱著粉紅的宮服飄然而入。她容色秀麗嬌俏,雙眼如墨玉深潭上輕煙籠罩,透著淡淡的朦朧之意。

言言忙往水下縮了縮身子,花瓣遮住了她水下潔白的肌膚。雖然同為女子,但她還是覺得會尷尬。

蘇夕見她臉上雙頰嫣紅,比水里的花兒還艷,笑道︰「我又不是男子,你還害羞呢,你看你,在牢里的這幾日,都把自己弄臭了,我看啊,殿下還得弄點花瓣來才行。」說著,她還故意用手捂著鼻子,將頭偏在一旁,秀美的臉寵在燭光的照耀下露出壞壞的笑。

宮女本來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但祁楓說是她這幾日在牢里呆久了,就替她準備了這些玫瑰花瓣,說是去牢里的晦氣。言言也樂著接受,反正這宮里的花也多,她還真想泡這種花瓣浴呢。

見蘇夕打趣自己,言言伸手打起水面,水滴沒有方向的漸起,有濺的遠些的,飛到了蘇夕的腳邊,還有的飛到了自己的臉上,惹得旁邊的蘇夕掩嘴笑的更厲害了。

「蘇夕,你是壞蛋。」被水濺到眼楮里,言言用力搓著眼楮,伸手胡亂的將水往蘇夕的方向拂去。看著言言不停地將水往她的方向拂來,時不時有水珠濺到腳上手上臉上,蘇夕邊跳邊叫著,「啊,言言,我不說了,你快停下來。」

「誰叫你笑我的,看我不懲罰你。」竟忘了自己在水里是一絲不掛,言言站起了身子,雙手往外打水,水濺起的速度更快了,房內頓時一片濕漉漉的。

水霧涌滿整個房間,飄然恍若仙境,蘇夕邊叫邊跳著。看著她跳著的狼狽樣,言言哈哈大笑起來。

「言言,你沒穿衣服……」一旁的蘇夕大叫。

反就過來的言言迅速的往水里一坐,頓時蕩起一陣大水花,花瓣兒也濺落了一地。更有水珠沖往她的嘴里,來不及躲閃的言言生生的喝了一口水,引起一陣劇烈的咳嗽,小臉兒漲的通紅,在水霧的房間內,通身閃著淡淡的光華。

「沒事吧。」蘇夕跑過去慢慢的捋著她的背。

「我……」剛開口,水嗆的她劇烈的咳嗽。

良久,言言才慢慢緩過來,小臉已經漲的通紅,咳的眼淚也出來了。蘇夕一直輕輕拍著她的背,忍著笑,「好些了嗎?」

言言點了點頭。

穿好衣服出來了的言言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茶給自己,對著正在床上繡著東西的蘇夕說道︰「蘇夕,你在皇宮里呆的時間很久了吧?」

「恩。」蘇夕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她。

「那你知道皇上的他有些什麼喜好啊?」言言將杯子放在桌上,若有所思的問著。

「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宮女,一直在殿邊伺候著,哪能知道皇上的喜好啊。你突然問這個干嘛?」

語罷,言言很是失落,擺弄著手上的茶杯。

蘇夕走過來將她手上的茶杯放在桌上,笑著撫慰道︰「言言,放心吧。皇上雖然威嚴,但是我從來沒听到過皇上無故懲罰哪個宮女。皇上是個賢明的君主,只要你安安分分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不會有事的。」

「恩。」她點了點頭,既然晴川能想出那麼多的鬼點子,自己何不也弄點新鮮的東西給這深處宮閏的皇帝瞧瞧呢。想著,心里又漸漸明朗起來。

「你看你,一會失落一會又高興的。」蘇夕摁了下她的頭,「不過,在皇上那里伺候著可不能像在殿下這兒一樣了。殿下是因為喜歡你,所以也隨你怎麼跟他鬧。可是,皇上是一國之君,有時候有些話能忍則忍,知道嗎?」

「呀,蘇夕,你跟我媽有的一比了。」言言見蘇夕對自己講話的樣子像極了自己的母親,心里又一片黯然,無論如何也得活下去,這樣才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看著蘇夕有點疑惑,忙笑道,「我是說,你的樣子讓我想到了我的娘親了。」

「怎麼了,又跨著臉了。」

「蘇夕,明天我就要搬到別的地方住了,以後就會很少看見你了」言言扁著嘴,拉著蘇夕的手,嘆了口氣。

「又不是不能見到,還是照樣能常踫面啦。」蘇夕微微一笑。

「今天,你就睡我這里,陪我說說話,好嗎?」言言央求著。

「好。那我回去拿床被子過來。」

「恩。」看著蘇夕離去的身影,言言覺得在宮里能有蘇夕這樣的好姐妹相陪,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一人了。至少,她也有了可以談心的朋友了。在這皇宮里,人人幾乎都戴著一張假面具,能有一位真心關心自己又能真心交談的朋友,幾乎是不敢想像。而自己有幸能夠遇到,心里一下子溫暖起來。

言言目視燭火,等著蘇夕,坐了一陣,忽地取出一塊手絹,將它放在桌面上,雙手捧著臉頰,睡了起來。不一時,想是漸入夢鄉,呼吸變得輕細勻長,燭光在黑暗中將她的半片面龐勾勒出來,輪廓竟是奇美,長長的睫毛也被燭光染了一層融融的金色,衣領微微後褪,露出半截修頸,瑩白細膩,宛如牙雕玉琢,也被那橘黃色的燈光浸染,有著說不出的溫柔韻致。

在牢里的這幾日,想是累壞了也苦壞了吧,拿著薄毯,擎著燭台而來的蘇夕見狀,輕輕的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燭台,輕輕拍著她,「言言,到床上去睡吧,這夜深露重的,到時感染了風寒就糟了。」

只見她動了動,將頭偏向另一方,繼續睡著。蘇夕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將手中的薄毯蓋在她的身上,將桌上的跳躍著的燭苗吹息,房間頓時暗了起來,只剩下淺淺勻長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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