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布局
就這樣,在那位不知道姓名的暗黑系神祗的面前,徐超靜靜的肅立了不到幾秒鐘的時間,接著就在教皇大人的邀請下,坐在了主賓的位子上。
只有張雅舒、教皇大人和波塞冬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即便是德爾魯對于這個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至于其他的所有人,完全都被震撼了,大家完全不可理解,這樣一個來自東方世界的人類,為什麼面對神祗的畫像居然膽敢如此倨傲。
這是多麼驚駭世俗的事情?偏偏教皇大人和波塞冬居然完全沒有任何表示,就像是完全認同徐超的這個做法一樣。
誰敢廢話?
「關于華夏那邊的事情,基本上我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相信教皇大人您這邊肯定也已經有了非常清楚的認識。」
徐超開門見山的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了,回到華夏之後,我會讓有關方面放人,把你們的人放回來。」
教皇大人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連忙說道︰「掌櫃大人仁義!」
「不過,有個叫保羅的人我想我不能暫時讓他回來。」
徐超的眼神含笑在薇薇安的臉上掃過,說道︰「我看這個人在某些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正好我那邊有些事情需要有人幫我辦,我看這個保羅正好。」
薇薇安自然是知道,徐超提出這個要求來,純粹是為了自己,聯想到在鄉村俱樂部的時候,徐超對于這個事情還是語焉不詳的,現在這一會兒卻是給出了準確的答復。薇薇安的俏臉不由得微微一紅。
只是,薇薇安卻是想不明白,徐超把保羅留在華夏究竟是為了做什麼……
教皇大人和黑暗神殿的親王們同樣是不明白怎麼回事,不過現在徐超能夠給出這樣的一個處理意見,已經可以算是超級的仁慈了,他們還能再說什麼?紛紛對此表示了感謝。
徐超又說︰「此外,通過一些了解,我現在基本上能夠明白,黑暗神殿以及歐洲的很多教派把心思動到了我的頭上,純屬無奈之舉,我感覺這樣的事情很不好,至少對于各位而言,完全可以有更好的方式來處理一下,既能夠讓各位得到更長足的成長可能,同時在我這邊也能夠交代的過去。」
這番話大大的出乎教皇大人和波塞冬的意料,對視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掌櫃大人有何高見?」
徐超的嘴角翹起一絲淺淺的微笑︰「很簡單,我希望能夠幫你們歐洲的一些小教派制造出一些高階的神祗!」
整個大殿之中,幾乎所有的人全都站了起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徐超的方向。
甚至有親王忍不住說道︰「這位尊貴的客人,您怎麼可能制造神祗?」
還有親王面如土色,說道︰「而且還是高階神祗!我的天,這究竟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還是什麼?這……這……」
徐超不動聲色,呵呵一笑,說︰「不相信的人,可以不听我的話,完全把我說過的話當廢話就好。」
波塞冬立刻首先表態說道︰「既然掌櫃大人親口這樣說,我等斷然不敢有所懷疑。只需要掌櫃大人告訴我們需要怎麼做,我們立刻照辦。」
教皇大人同樣表態說︰「掌櫃大人能夠在我們黑暗神殿宣布這件事情,是我們的榮幸。黑暗神殿上下人等願意任由掌櫃大人差遣!」
兩個人都是表態,但是表明態度的同時,卻也是一次小小的交鋒,在短暫的聯盟關系結束之後,在那個教派誰能夠更早的得到進階高階神祗的問題上,兩個人已然是來了一次簡簡單單的明爭暗斗。
徐超的嘴角上不經意的翹起一絲淺淺的微笑,說道︰「這個事情在我這里可能只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並不著急,我的意思是,你們歐洲除了上帝一脈之外,可以舉行一次簡單的會議,會商一下這個事情的處理方法。這個問題,我不想過多的參與意見,你們自己定。我唯一可以保證的是,只要你們確定好一些問題之後,只要是不違背我的大原則,基本上我就能夠按照你們的會商結果來辦。」
教皇大人躬身說道︰「華夏人講究以德報怨,掌櫃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非但不計較我們的一些過失,反而是傾力幫助我們,實在是讓我們慚愧……」
這些都是一些扯皮的話了,沒多少養分。
徐超姑妄听之,心思卻是盤算著什麼時候回到華夏去。
按照徐超的計劃,這一次歐洲之行的目的,基本上已經是完全達到了……
風和日麗的上午,南濟市某小區的街道之上,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越野車緩緩的駛過。
有孩子在路邊的花叢之中玩耍,追逐著飛舞的蝴蝶,還有老人在樹蔭下乘著涼,于棋盤之上廝殺,同樣也有一些老人微微閉著眼楮,搖晃著腦袋,聆听著手機之中傳出來的收音機的聲音。
一名婦人推著一輛蒙了紗巾的嬰兒車在路口上緩緩的路過,黑色的越野車減慢速度,等到婦人安全通過之後,菜繼續前行。
「父親大人,咱們提前回來可把曹部長害苦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張雅舒掛斷電話,嘻嘻笑道︰「他現在不是和聖彼得大教堂的教皇大人正在談判嗎,一些問題上,教皇大人因為你不在的緣故,一直追問曹部長究竟應該怎麼處理,把曹部長煩得可是夠嗆。」
徐超呵呵笑了,他的一只手里夾著煙,一只手則是有一搭無一搭的放在方向盤上,說道︰「不管他。教皇大人追得緊,說明教皇大人還是很在意,這不是什麼壞事。最可怕的人不是二愣子,更加不是膽大妄為的人,而是什麼都不怕的人。只要心里還有顧慮和擔憂,一切事情都不難辦。」
張雅舒點點頭,說道︰「這倒是。像是聖彼得大教堂這邊,勢力龐大,有什麼事情牽拌一下他們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讓他們沒什麼精力來跟我們糾纏。」
「單單是國內咱們扣著的聖彼得大教堂的那幾個人還不夠,說不好听的,以聖彼得大教堂的實力來說,失去這幾個人,並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影響。」
徐超有點小小的得意,說道︰「看著吧,聖彼得大教堂的麻煩還在後面。」
張雅舒眨眨眼楮,問道︰「父親大人說的是黑暗神殿那些人吧?」
徐超一下笑了,轉手勾勾張雅舒的鼻子,帶著一點點的溺愛,說道︰「鬼靈精,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其實徐超也沒有瞞著任何人的想法,事實上,黑暗神殿的教皇大人和波塞冬等人都十分明白徐超的意思。
歐洲不比東方世界的華夏,在華夏,雖說並不排斥外來宗教的影響,但是真正說起來,在華夏而言,真正深受一些信徒尊崇的宗教是非常有限的,除了本土的道宗之外,其余的就是佛宗、上帝一脈,還有一些伊斯蘭教的成分。
總的來說,在這樣一片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各種宗教信徒的覆蓋面積十分分散,並不能讓華夏大地成為宗教的戰場。
而歐洲則有著很大的不同,就在很小的一片區域之內,可能就會分布著至少五六種宗教的信徒,個個教派之間,明爭暗斗屢見不鮮。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聖彼得大教堂一家獨大,在歐洲的地盤上已經是獨領風騷,所向披靡的局面了,而其他的一些教派,因為歷史的原因也好,還是現實的宣傳策略也好,總是不能夠成長到能夠與聖彼得大教堂分庭抗禮的程度。
于是乎,聖彼得大教堂慢慢的在歐洲站的越來越穩,越來越牢,以至于歐洲的小地盤已經不夠它折騰了,在一些不經意的時候,他的觸手甚至伸到了歐洲之外的地方,其中包括華夏方面,在一些國際問題上,也往往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通過廣大信徒的力量去影響一些事情。
不管是其他的一些國家怎麼考慮,甚至是也不需要去考慮任何國家的想法,至少徐超對這樣的事情非常反感。
尤其是這一次聖彼得大教堂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悄悄的來到了華夏,準備謀奪自己的附魔母柄的事情,在了解到歐洲的一些宗教的紛爭之後,徐超唯一的一個想法是,黑暗神殿固然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聖彼得大教堂卻純粹是閑的沒事干,才會跑到華夏的地盤上來撒野。
假設是說聖彼得大教堂自己麻煩一堆,自顧不暇呢?
出于這樣的考慮,徐超動了幫助歐洲的那些小教派制造高階神祗的念頭。
這個事情做起來對于掌握著附魔母柄的徐超而言,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是對于那些小教派的神祗而言,卻無異于再造之恩。
只要是有了徐超的幫助,這些小教派的神祗們能夠在短時間之內迅速的成長起來。
一旦是這些小教派的神祗們成長起來了,勢必會成為歐洲地面上一股股的強大的力量,到那個時候,上帝一脈想要在歐洲的地面上再度稱雄,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同樣的,因為徐超的再造之恩,這些小教派的神祗們對于徐超勢必也同樣是心懷感激,如果徐超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話,即便是為了償還徐超的這個人情,這些小教派的神祗也會無償的幫助徐超一次。
可以說,幫助這些小教派的神祗成長起來,對于徐超而言,不見的是什麼壞事,恰恰相反的是,只要是處理得當,這些神祗們反而會成為徐超強大的後援。
當然,這種事情心里可以這樣設想,真的去做,卻也有一些思量在里面。
歐洲有多少小的宗教教派,這個事情只怕是歐洲人自己都說不清楚,在一些較為偏僻的地方,可能一個古老的城鎮之中就會有一個很小型的宗教教派的存在。徐超不可能把這些所有的教派的神祗們全部提升成為高階神祗。
這不是不可能的問題,是不能的問題。
要知道的一個很關鍵的事情是,歐洲人所信奉的神祗一旦全部都強大起來之後,在短時間之內不能和上帝一脈分出勝負的話,難保這些神祗的觸角不會走出歐洲,尋求第二戰場。
這是相比較上帝一脈的四處擴張,徐超第二不願看到的事情。
他希望歐洲的這些神祗之中能夠出現一種微妙的平衡,讓這些神祗在一種區域性的內斗之中保持一種表面上的和諧,但是卻不希望給這些神祗增添四處劫掠的資本。
這也是徐超在黑暗神殿的時候告訴波塞冬和教皇大人,要他們自己搞一個小小的會商,最終再得出某個結論的初衷。
教皇大人的年齡尚淺,不過只有千把歲,但是波塞冬已經是亙古以來,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牌神祗了,按照華夏的說法,已經是屬于老而成精的神祗了,活了這麼多年,豈能不明白徐超推諉的這個背後的意思?
即便是歐洲的這些神祗們再怎麼樣的裝傻充愣,最多就會給徐超提出一次性提升兩三個神祗實力的要求,而不可能真正的把所有神祗全部的推倒徐超的面前來。
所謂會商,本身就是要這些神祗們自己去挑選出接受徐超實力提升幫助的人選。
除了這個問題之外,還能有什麼問題需要會商?
再這樣的一個所謂的「會商」過程之中,歐洲的這些小教派的神祗們之間勢必還會有一次明里暗里的爭斗,甚至都有可能讓一些實力較弱的神祗徹底的消失在宇宙之中,然後最終才可能得出真正統一的意見。
既然不能得到徐超幫助的一些神祗很有可能會怨恨徐超的偏心,那麼,就不如直接讓著邪惡神祗徹底的消失……
「……黑暗神殿的人先放了吧,讓他們先跟黑暗神殿那邊溝通一下,咱們再把他們遣送回國拉倒,除了過境之後,再把七巧華夏結給他們打開,免得他們臨走之前在鬧亂子。」
徐超慢慢悠悠的抽著嘴里的煙,又說︰「那個叫保羅的給我留下,我送他去干點活。」
張雅舒同意徐超前半截的要求,回頭又好奇的問道︰「父親大人,你留下這個保羅究竟要干什麼啊?不會真是看上這個家伙的資質了吧?」
徐超擺擺手,說︰「拉倒吧,我都不知道哪個家伙是保羅,還看上他資質?我看上他個毛。」
張雅舒掩嘴一笑,問道︰「那父親大人讓他干什麼啊?」
徐差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什麼,張雅舒沒听清,豎著耳朵又問︰「父親大人,你說什麼?」
「……性奴……」
徐超臉上微微的有點泛紅,說道︰「宇宙之中有一個星球,對于這樣的人需求量很大。這個叫做保羅的家伙似乎在這方面還有點偏好,我干脆就把他直接送到那個星球上去,也算是讓他學有所為吧。」
張雅舒帶愣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說道︰「父親大人,您實在是太有才了……」
事情基本上就這樣確定下來,黑暗神殿那邊的人除了保羅被徐超留下,出租到柴肯世界去做性奴,其余的人全部的先放回去。
至于聖彼得大教堂那邊的人,暫時先關上幾天,等曹部長那邊跟聖彼得大教堂的教皇大人拉完鋸之後再議。
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些人最後還是要放回去的,畢竟徐超本人也不是什麼嗜殺的人,留著這些人在華夏,也是白吃干飯,一點屁事沒有,標準的浪費糧食。
短時間之內,徐超相信暫時的應該不會有人再來給自己找麻煩了,徐超更希望能夠多多的享受一下平靜生活。
在京華下了飛機之後,徐超已經知道,海露回來了,現在正和慧穎、夢琪在一起。
經過了一些陰差陽錯的事情之後,夢琪已經是把自己原來租住的房子退掉了,搬到慧穎的這里來,和慧穎一起住。
她們兩個人都曾經面對面的和徐超一起同床共枕,兼之以往還在一個公司做前後桌,上學的時候,還是同學,相處起來十分的融洽,但是海露歸來之後,意識到夢琪的身份轉換的時候,卻是稍稍有那麼一點點的抵觸心理。
沒有任何人能夠輕易的做到真正的無私,尤其是在感情的事情上。
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是對方唯一的愛人,誰也不想本應屬于自己的愛情在已經被分走了一半的情況下,再被分走一部分。
不過,同樣的也有一些事情,一旦是木已成舟之後,很難再出現根本性的改變。
經歷過了慧穎事件的海露很清楚的知道,既然事情已經演化到現在的這個地步,想要徐超放棄夢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徐超還沒有回來之前,海露已經是在夢琪的尷尬之中,漸漸的接受了夢琪的存在,甚至于,海露還主張三個人一起去家俱市場買了一張超大的床回來,替換掉了慧穎原來的雙人床。
慧穎原來那張雙人床睡三個人還算馬馬虎虎,徐超在中間,兩邊一邊一個女孩子,但是現在變成了四個人了,就肯定的睡不開了。
她的這個舉措實際上是一個對夢琪表示接受的信號,讓一直靜靜觀望的回應十分欣慰,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不過,慧穎卻也知道,海露的這個決定多少帶著一點點的無奈,所以在跟徐超通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給徐超做了暗示,希望徐超回來之後,能夠多陪陪海露。
黑色的越野車在慧穎的樓下停穩了,徐超和張雅舒一起下了車,把車上裝著的一大箱的禮物抱下來,才上樓去。
海露、慧穎、夢琪都知道徐超今天回來,所以都在家等著,見到徐超的時候,每一個女孩子的臉上都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喜悅。
海露眼圈有點泛紅,模著徐超的臉,說︰「你去歐洲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那邊亂七八糟的,萬一出點事怎麼辦?」
徐超呵呵笑笑,說︰「我這不安全返回了嗎?沒事……」
他還抱著大箱子,結果想要湊過去親親海露的時候,居然是看到慧穎家的客廳里還坐著兩個人,不由得一愣。
客廳里坐著的是海露的爸爸媽媽,兩位老人老懷欣慰的望著徐超,似乎為著徐超去了歐洲的擔心剛剛松了一口氣一般。
「小超回來了,露露你也是,還不把箱子快接過來……」
海露媽媽十分歡喜的迎上來,幫著徐超把箱子接過去,放在了一邊。
事情有些小小的尷尬,徐超有些拿不準應該怎麼跟慧穎和夢琪面對面了。
好在慧穎十分聰明,猜到了徐超的心思,拍著徐超的肩膀,說︰「超哥,你不在,我跟夢琪就把海家大叔大嬸留在這兒了,幫你孝敬一下你未來的岳父岳母,怎麼樣,夠意思吧?」
她這話明明白白的告訴徐超,現在海露的爸爸媽媽還不知道慧穎、夢琪和徐超之間的感情糾葛,完全是出于海露的同學和徐超的朋友的身份幫忙接待兩位老人。
徐超心里感念慧穎的好,感激的看了她和夢琪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在介紹張雅舒的時候,還是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
海露媽媽是見過張雅舒的,當時張雅舒曾經被徐超抱著去到了海露家,海露媽媽還有印象,對張雅舒十分的親切,拉著張雅舒的手說了很多話。
不過,在海露爸爸問張雅舒是誰的時候,徐超渾沒在意,開口就說︰「這是我閨女。」
海露媽媽和海露爸爸一下傻眼了,兩位老人大眼瞪小眼,看看徐超再看看張雅舒,都有點懵了。
再怎麼看,哪怕是張雅舒再顯得是一張女圭女圭臉,她也看著和徐超是同齡人,怎麼徐超說張雅舒是他的閨女呢?
關鍵時候,還是張雅舒機靈,嘻嘻笑著解釋說︰「父親大人,您老人家也不怕說出來嚇人啊?」
她拉著海露媽媽的手,說︰「我們在一個單位工作,父親大人算得上是我的師父,教了我很多東西。雖然我們年齡相差不大,甚至我還比他大那麼一點點,不過視他如父親,所以就喊他父親大人,久而久之喊習慣了,我就成他閨女了。」
兩位老人稍稍的松了一口氣,這才算是把這個事情掀過去。
兩位老人來南濟市沒什麼大事,主要是為了看看海露,看看海露現在的情況,然後就是對徐超上一次千里奔襲,救助海露爸爸的事情表示感謝。
他們知道徐超這邊可能什麼東西都不缺,畢竟現代社會,只要肯花錢,買什麼都不是什麼問題,所以就給徐超他們帶了一些藍島市的水產特產。
本來徐超還想中午帶著大家伙出去吃飯,海露爸爸和海露媽媽堅持在家吃,還說那些海貨因為是鮮的,也放不住,徐超拗不過,只好乖乖從命。
一家人湊在慧穎的這個客廳里面,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頓團圓飯,其樂融融。
因為也沒什麼正事和大事,海露爸爸媽媽在這里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返回藍島市去了,在長途汽車站把他們送上車之後,張雅舒非常識趣的告別而去,只留下徐超和海露、慧穎、夢琪三個女孩子在一起。
三個人回到了家里,剛剛把房門關上,徐超的手已經是伸到了她們的身上。
多日不見,干柴遇到烈火,那自然是一番激情燃燒,整個房間成為他們四個人的戰場。
從客廳,到臥室,從臥室,到廚房,一直到下午的時候,海露爸爸媽媽到家了,打過電話來報平安的時候,四個人都沒有徹底的結束戰斗。
並排仰躺在那張新買的大床上,徐超扭頭看看海露,看看慧穎,看看夢琪,心里美滋滋的。
人生美事,不外如此。
徐超感覺,現在就是自己的春天……
南濟市愛衛會的地牢之中,分成了兩個片區。
因為考慮到聖彼得大教堂和黑暗神殿經年不斷的戰斗和紛爭,兩撥人馬是分開關押的,中間相隔並不是很遠,但是想要吹胡子瞪眼的對罵卻也不怎麼可能。
當然,在過去的幾天之內,隔著鐵柵欄,讓自己的詛咒之聲在走廊里飄蕩飄蕩還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過,在今天的夜晚,地牢之中顯得十分沉悶,無論是誰,都沒有說話的**。
尤其是保羅。
保羅是一個看上去並不難看的黑發小伙子,他一個人待在自己的獨立囚室之中,隔著鐵柵欄,望著對面空空蕩蕩的囚室出神。
幾個小時之前,那間囚室還關押著犯人,不是別人,正是出賣了此行黑暗神殿人手行蹤的道格拉斯,過去幾天的時間之中,保羅沒少對著道格拉斯發出詛咒,發誓有朝一日離開這個囚室的話,一定要道格拉斯好看。
誰知道,就在下午的時候,張雅舒來到了地牢之中,把包括道格拉斯在內的其他的黑暗神殿的人全部放出來了。
「你們現在算是自由了,乘坐今晚的動車到京華之後,我們就會把你們遣送回國。」
當時張雅舒對那些被釋放的黑暗神殿的人說︰「具體的事情你們可以在京華好好的向你們的教皇大人征詢一下,我們就不多說了。」
可是,她不多說不要緊,被釋放的人至少還可以跟黑暗神殿那邊詢問一下具體怎麼回事,保羅卻是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跟自己同行的人全部釋放了,而自己卻還被關在地牢之中。
這個疑問不單單是保羅,聖彼得大教堂的人同樣是有些忐忑。
誰都不是傻子,聖彼得大教堂的人一下就能猜到,肯定是黑暗神殿的人已經是跟華夏這邊達成了某種共識,所以,黑暗神殿的絕大部分的人才得到了釋放。
聖彼得大教堂的人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己這邊還沒有和華夏這邊達成共識,最終讓自己這些人也得到釋放呢。
他們沒有心情說話,各自待在自己的囚室之中,貌似平靜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一直到地牢的總大門打開,張雅舒陪伴著徐超來到了大牢之中。
「……地牢外牆是厚達兩米的鋼筋混凝土,中間還瓖嵌了厚約30厘米的鋼板,可以保證整個地牢的牢固。」
張雅舒一邊走,一邊給徐超介紹說︰「不過這主要是為了防止外面的人來這里搗亂。一般來說,只要是被我們關進來的人,基本上都被帶了七巧華夏結,在沒有解開這個七巧華夏結之前,犯人們想要在這里興風作浪是不可能的。」
徐超微微一笑,說︰「那敢情好。難怪我說這一路過來,看到幾個攝像頭,卻沒看到任何的守衛,原來是壓根不需要過多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聖彼得大教堂的人听到了他們說話,紛紛來到了鐵柵欄的邊上,雙手抓著鐵柵欄,眼巴巴的望著外面。
這些人徐超大都不認識,僅僅認識那個和史密斯在一起的羅伯特。
現在看看這個家伙,早已經失去了早先風光無限的樣貌,就連眼窩都顯得深陷了下去,看著十分憔悴。
「徐……徐先生……」
有點小小的恐懼,在徐超和張雅舒經過自己的囚室門口的時候,羅伯特躑躅著,小心翼翼的問道︰「我看黑暗神殿的人已經放回去了,我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你們也快了,應該。」
徐超說︰「有關問題,我們現在正在跟你們的教皇大人進行磋商,只要是得到了共識之後,就能夠把你們放出去了。」
羅伯特臉露喜色,問道︰「那得什麼時候?」
徐超聳聳肩膀說︰「這個得看你們的教皇大人的意思,他那邊抓抓緊,早點把一些事情擺明態度,說不準你們明天就能離開。不過,如果是你們的教皇大人速度慢的話,你們出去的時間也或許是半年,也或許是一年,也或許……特麼的,我得管你們吃一輩子的白飯!」
這一下把羅伯特打擊的面如土色,差點沒有跌坐在地上。
張雅舒看著好笑,沒多說什麼,帶著徐超向著更深處前進。
保羅關在最里面的一間囚室之中,看到張雅舒和徐超的人影停在了自己的囚室門前,不由得臉露喜色,搓著手,嘿嘿笑道︰「這是要放我出去了吧,謝謝謝謝……」
他連連道謝,在囚室門口來回的轉悠著,似乎隨時等待著囚室大門開啟的時候。
張雅舒白了他一眼,說︰「你琢磨什麼呢?誰說要放你回去了?」
保羅一下傻了,問道︰「為什麼啊?為什麼我的同伴們都回去了,我偏偏……」
「因為你留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徐超冷冰冰的望著他,上下打量著保羅,說道︰「有些私事我需要和你好好的談談。」
保羅狐疑的望著徐超,問道︰「談完之後呢?我是不是就能夠出去了?」
徐超點點頭,說︰「理論上是這麼一回事。」
保羅稍稍松了一口氣,說︰「感謝暗黑主神……只要是能夠讓我出去,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徐超沒搭理他,對海露說道︰「閨女,你先回去吧,我單獨和他聊聊。」
張雅舒情知徐超可能是有一些不願意自己知道的事情要說,就說道︰「那我就先回去。父親大人如果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能趕到……」
張雅舒的身影還沒有完全的消失在走廊里,保羅已經是十分好奇的問道︰「這位先生,那位強大的張小姐是您的女兒嗎?您有這樣的女兒真是有福啊!」
徐超輕笑一聲,說道︰「薇薇安有你這樣的表格卻真是很悲哀。」
保羅一愣,臉色旋即大變,問道︰「把我留下,是……是為了薇薇安的事情?」
「我前兩天去過你們黑暗神殿,薇薇安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了。」
徐超給自己點上一支煙,說道︰「你小子行啊,這麼畜生不如的事情也能做出來。薇薇安還是你的親表妹呢,你就敢這樣做,如果是換了別人的話,你是不是還會鬧得更狠?」
保羅有些小小的恐懼,說道︰「這個……這位先生,男歡女愛,本身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再說當時的話,我跟薇薇安也是你情我願,這個怪不得人。」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這位先生,薇薇安是什麼意思?」
徐超咧嘴一笑,說道︰「薇薇安的意思是讓我把你永遠的留在華夏。」
保羅臉色大變,忍不住咒罵道︰「這個小浪蹄子,早就知道她心狠手辣,逮住機會肯定置我于死地,特麼的,等我出去之後,一定把她的那些照片全部公開,讓她再也抬不起頭來!」
「你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徐超恨不能踹死這個到現在都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王八蛋,說道︰「你小子現在需要明白的一個問題是,你能不能或者走出這個地牢都是一個未知數!」
保羅臉色煞白,顫聲說道︰「你……你不能殺我,你……」
「為什麼不能殺你?」
徐超咧嘴一笑,說道︰「把你留下,是你們的教皇大人親口同意的。雖然我沒有明說要把你在這里處置了,但是你們的教皇大人是什麼人物,還能不明白我的意思?」
保羅渾身顫栗,問道︰「教皇大人同意了?」
「你們教皇大人的意思很簡單,你留在這里,我願意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徐超笑眯眯的說道︰「我想放了你就放了你,我想殺你就殺你。」
保羅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哀求道︰「求求你把我放了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求求你……」
徐超優哉游哉的說道︰「把你放了並不是不行,只不過,要看你自己的表現。」
保羅連忙說道︰「您需要我做什麼,我立刻做!」
徐超說︰「我想知道你的那些照片存在什麼地方了。」
保羅的臉上立刻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看著徐超的眼神之中居然是多出來一些莫名其妙的心領神會的顏色,說道︰「這位先生,您想知道這些照片在哪里的話,那好說啊,這些東西無非就是保存起來欣賞的,是吧?沒想到您還是同道中人,哈……」
徐超滿腦袋都是黑線;他還奇怪這個家伙剛剛的那個表情十個什麼意思,這一下明白了,敢情這個家伙把自己也當成玩這種另類自怕的主了,冷聲訓斥道︰「別廢話,抓緊說,你的那些照片究竟藏在什麼地方了?」
保羅渾身一哆嗦,不敢廢話,抓緊時間回答說︰「那些照片都在我的電腦里,就在我黑暗神殿的私人房間里面放著呢。不過,先生,您想要看的話,好歹也要等我回去才能給你看啊,我那個機器有密碼,誰也打不開……」
徐超打斷他的話,又問︰「就這一份?你沒在別的地方也留個備份什麼的?」
保羅拍著胸脯說道︰「這種東西怎麼能亂傳。那可都是我上過的女人,我可不想讓身邊的人知道我的秘密……」
徐超輕聲冷笑著,點點頭,從口袋之中模出電話來。
他的電話居然是亮著的,徐超對著電話話筒說道︰「听明白他說的位置了嗎?」
電話之中傳出了薇薇安的聲音,說道︰「听明白了,我找人去撬了他的房間,直接把電腦砸了就好。」
徐超呵呵一笑,說︰「這樣簡單,砸的爛一點,小心被人還原了。」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辦。」
薇薇安說道︰「徐,這一次的事情真是謝謝你啦……」
薇薇安對徐超的好感完全來自于一種對陌生男子的新鮮感,還有就是徐超在床上的超強能力,是以對徐超有點念念不忘。
這會兒兩個人說了幾句閑話之後,才最終把電話掛斷。
保羅臉色煞白,望著徐超,說道︰「先生,您,您不是要看那些照片?」
徐超咧嘴笑道︰「我沒這個興趣,不過我倒是有興趣把你送到一個發揮你特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