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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喜伸出手指,觸踫到水的那一剎那,心,緊緊的疼了。
桑桑,你又何苦做到如此。
溫泉里的水早已冰冷的不像話。
安小喜顫抖的喊了一聲,「桑桑。」
白發少女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人,面無表情。
「姐姐,你來了。」
安小喜這才意識到,那個曾經一見到自己就甜甜笑著喊姐姐的少女,永遠,不在這世上了。
安小喜忍著眼淚,點點頭,「是,我們去南疆。」
貝貝在一旁幾度欲言又止,安小喜拍拍他的肩。
去南疆的路上,三人都沉默著。
貝貝是說不出話,桑桑是不說話,而安小喜是找不到話說。
眼前那表情平靜的白發女子,長長的發絲已到腳踝,而她只是隨意找了條絲帶綁起。
路過西凌城時,桑桑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客棧的方向,繼續往前趕路。
到艾牢山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反倒最吃力的是安小喜,貝貝的武功不用說了,吸干了神器,這小子也沒出手過一次,而桑桑,是否心死了,武功就上去了?
安小喜到山上的時候,就讓水月一行人轉移了。
模著那兩個放骨灰的黑盒子,心里翻江倒海。
桑桑對著黑盒子磕了三個頭,便起身回房了。
貝貝也一臉受傷的離開,水月疑惑的問安小喜怎麼回事。安小喜一五一十的告訴她,水月听後也直搖頭嘆氣。
等藍霖的眼線發現的時候,這山里只有三個人了。
桑桑每天關在屋子里不出來,安小喜只好帶著貝貝去找接替人了。
每到一個部落,安小喜就擺出小石子看卦像,無一不失望。
而身後的眼線,她也懶得搭理,身邊還有貝貝呢,急什麼,藍霖親自來她都不怕。
下山兩天,走過二十幾個部落,安小喜失落了,這樣沒目的的尋找,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天,安小喜和貝貝來到以前倫瓜所在的大蛇部落。
自從倫瓜走後,這里支離破碎,無人管理,早就荒草叢生。
可是今天,里面卻傳出很吵鬧的聲音。
安小喜尋聲走去,就見一紅發少女被綁在木樁上,腳下堆放著草料。
一群人圍著她跳祭神舞。
幾個巫師坐在遠處。
安小喜皺皺眉,問了人後才知道,這女孩是倫瓜的佷女,不知什麼原因沒和倫瓜走,也是大蛇部落唯一殘留下的孽障。
今天三個部落的巫師都決定要處死她。
安小喜走向那幾個巫師,被正在跳祭神舞的人撞了一下,手中的石子掉落。
安小喜低身剛要去撿,眼前一亮,看著石子所顯示的卦像,又看看那個在草堆上奄奄一息的女孩。
是她嗎?
巫師們見到一個陌生女子公然破壞祭神舞,一個個勃然大怒。
「放肆!」「大膽!」「來人,把她抓住。」三人同時發令。
安小喜冷哼一聲,也不管她們,朝著那女孩走去。
巫師們慌了,這可以給神靈的供品,可不能出什麼意外。
無奈安小喜身後,有貝貝在呢。
貝貝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可是周圍的人都近不了他身,更別說安小喜了。
安小喜把女孩放下,又從隨身的小葫蘆里拿出清水喂她。
女孩緩緩睜開眼,說了句謝謝又暈了過去。
「貝貝,背著她,我們回艾牢山。」安小喜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在場所有人听見。
巫師們臉色一變,有個長眼的這才認出安小喜,上一次見安小喜時,她是蒙著面紗的,即便藍霖派軍攻打南疆的時候也是。
就算最後安小喜的面紗掉落,但是滿臉是血,也難怪這幾個巫師一時沒看出來。
「拜見大巫。」那個認出來的巫師最先跪倒在地,低著頭。
剩下的兩個這才明白過來,連連下跪,最後所有人都跪下。
安小喜走到最先下跪的那巫師身前。
「告訴我,她犯了什麼罪。」
「大——大巫,她是倫瓜的親佷女,是叛徒的後代,所以,我們——我們——」
安小喜嘆了口氣,「你們都起來吧,這個女孩,我帶走了。」
「是是是,恭送大巫。」
等安小喜走遠了,三人才松了一口氣。
「你說,大巫把那孽障帶去艾牢山做什麼?」
「可能是想找倫瓜吧,那個叛徒。」
「都散了吧,還好這任的大巫好說話,要是上一任——」
「噓,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帶著各部落的人離開了大蛇部落。
…………………………
安小喜回山的時候,正巧桑桑出門。
「姐姐。」
「桑桑,你去哪?」安小喜看桑桑一身輕裝打扮。
「後山,姐姐,就是她嗎?」。桑桑看了一眼貝貝身後的女子,轉頭問著。
安小喜點點頭。
「在傳承之前我會趕回來的。」桑桑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貝貝的臉色越發陰沉。
安小喜嘆口氣,誒,這對小冤家,什麼時候是個頭。
安小喜等著那女孩醒來。
女孩醒了後,打量了四周,看到食物好不客氣的撲了上去。
看著她狼吞虎咽,似乎餓了很久。
喝完最後一口湯,女孩才看著安小喜。
「謝謝你,我叫洛瀾,請問這里是那里?」
洛瀾的眼楮很大,長的也乖巧的討喜,安小喜搞不明白倫瓜的家族是基因突變麼,怎麼升出這麼個小女娃。
「這里是艾牢山,我是安小喜。」
「艾牢山?」洛瀾似乎想起什麼,一臉戒備。
「我——我不知道叔叔去了哪里。」洛瀾鎮靜的說著。
安小喜一笑,恩,不錯,臨危不亂。
「我帶你回來不是要找倫瓜。」
「那——你,為什麼救我?」
「因為你即將是下一代的大巫。」
「大巫?不——不可能的,我——我是罪人的家屬——」洛瀾終于出現了一絲驚慌。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說你是,你便是。」
「可是我,啊,你,難道你就是大巫?」洛瀾這才明白過來。
安小喜點點頭。
「確切的說,是大巫之一,還有一個,唔,到時候你自會見到她。」
「現在我問你,你願意嗎?」。
洛瀾看了看安小喜,沉默了很久,「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天意,神靈選中了你。」
安小喜自己惡寒了一下,去她大爺的天意,神靈,都是那該死的月月搞的鬼,誰知道這預言術找傳人到底遵循的是什麼道理。
「可是,你不怕我成了大巫後,幫助我叔叔得到南疆嗎?」。
安小喜直直看著她,良久後,笑了,「你會嗎?」。
洛瀾猶豫了,她會嗎?她熱愛這片土地,熱愛她的家鄉,即便父母過早去世,自己被叔叔養大,可是知道叔叔的意圖後,她還是毫無猶豫的反抗了。
想起那日叔叔冰冷的眼神,想起沒日沒夜的躲避其它族人的追殺。
她,不會。
「你可以想好了再來告訴我,我就住在隔壁。」安小喜看著低頭思索的洛瀾,慢慢說道。
「不用了,我願意。」洛瀾再次抬起頭,直視著安小喜。
安小喜驚了一下,這女孩,有意思。
「好的,可是還是要等一天,明天月圓我們便開始傳承。」
說到月圓的時候,安小喜的心里咯 一下,算算日子,明天,就是塔布發狂的日子了,但願,他別做出什麼事。
洛瀾看著突然沉下臉的安小喜,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剛想問,就見安小喜臉色凝重的出去了。
洛瀾抬頭看著四周,這里,就是她以後將要生活的地方了嗎?
下了床,在櫃子里找了干淨的衣服換上,躡手躡腳的出了屋。
屋外,綠林圍繞,空氣里淡淡的青草和泥土的紛香。
她,再也不用過著被追殺的生活了。
遠處的涼亭上,一個少年支著下巴,看著後面的山林,洛瀾從小就眼力極好,這點距離難不倒她。
少年臉上的哀傷,讓她好奇。
而少年突然變了變臉色,有一分欣喜,但是那份哀傷卻更加濃郁了。
洛瀾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天,好美的人。
白發如雪,只是這樣美麗的人,為什麼看不出一絲感情?
那女子並沒看向涼亭,反而看著她。
隨後就朝她走來。
洛瀾受寵若驚,這美人兒是要找自己嗎?
「你叫什麼名字?」那夜鶯一般清脆的嗓音,洛瀾才從發愣中回過神。
「啊,你是問我嗎?我叫洛瀾。」
「恩。」少女微微點了點頭,轉身進了隔壁的房間。
就當洛瀾還沒從這震驚中晃過神,遠處砰一聲,涼亭倒了。
少年站在亭外,毫發無傷,一雙眼楮,沒離開過那白發少女身上。
白發少女只是略微頓了一下,便進屋關門了。
少年冷笑一聲,飛身離開。
看的洛瀾莫名其妙。
「誒——」身旁傳來的嘆氣聲嚇了她一跳。
回頭就見安小喜緊鎖著眉頭,看看涼亭,又看看隔壁關緊的房門。
安小喜拍拍洛瀾的肩,「小洛洛啊,以後,談什麼都別談愛情。」
沒等洛瀾回話,安小喜手一揮,就見幾個女子向涼亭走去,開始收拾殘局了。
洛瀾看了看那些女孩,「為什麼,她們身上沒有生命的跡象?」
「咦?你看得出來?」安小喜認真的瞧了瞧洛瀾。
洛瀾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恩,我的六感都比別人強一點點。」
「是嗎?她們都是傀儡。以後你在山上的衣食都是她們打點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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