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見雲君要拉自己,冊焱微弱的拒絕道,她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如此的底氣不足,但是在這個明明看起來簡直可以用柔媚來形容的優雅男子面前,自己真的是很害怕,害怕到連說話的聲音都無法大聲起來。
是不是因為他是創造自己的主人,所以才如此害怕?
冊焱曾經這樣想過,但是在面對上雲君時,卻又真的覺得,不是,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總之,溶層的傷要先治好才能進行下一步。」雲君抬起冊焱的手心,由一只雲引子街過來的藥瓶子中灑出的細粉末均在傷口,只是片刻光景,冊焱吃驚至極的看到,傷口迅速痊愈了。
「這麼快……」
「即使是有藥帝之稱的鏡宿景,醫傷的效果其實也沒有這般迅速,往後你若受傷了,可以直接到我這邊。」
為雲君的話在心中劃過一絲驚異,撫著仿佛完全沒有受過傷,連絲麻癢都不再有的手心,冊焱低低的道了聲謝,末了,又想起了什麼,「……只要你醫治,澄安子他也會很快就好?」
「嗯,被雲引子帶去的綠珠子是我親自提煉,應該會恢復很快。好了,我們開始吧。」
「開始?開始什麼?」
原本有些平緩下來的心情,因為雲君的這一句,再度緊張起來,對方輕搖頭,顯然是對冊焱的遲緩有些不悅,他深思片刻,朝上打個響指,從門外飛涌進無數只雲引子,拍打著翅膀時,響起一陣嘩啦聲,沒等冊焱明白過來,鳥兒們已經順著她的身體上下左右來回的穿梭,響起一片此起彼落的吱喳聲。
「干,干什麼?!這些鳥……呀————!!」
在發現自己所遭受到的待遇後,冊焱頓時面紅耳赤,身體反躲般的半跪在地上,以期能盡力掩住自己突然間失了衣裳的身體。
原來,這些鳥兒的嘴似剪刀一般,在行雲流水般的幾道穿梭之後,冊焱的上半身已然赤luo,原本一身瓖絲攢花的絹制衣裳就這般被鳥兒們撕碎成片,散于四周。
「你,你……?!」
雖然先前心里有過不好的預感,但冊焱萬萬沒想到會是這般近乎于羞辱的遭遇,雙手勉強護過赤luo的**,她已然是又怒又羞,卻也不敢動彈,只能怒瞪著指使雲引子的男人。
「怎麼了?」
雲君看過來的視線仍是和剛剛一般,優雅美麗,在仔細掃量過冊焱的每一寸玉肌時,露出微微的笑容,「看看,已經是這樣漂亮的身體了,多少也要感謝你的主人吧?」
「什麼……?!感謝你?!……別過來!別踫我!」
雖然生得美麗優雅,但無論如何也明顯是男人的雲君,此刻讓冊焱完全陷入極度焦慮,她死命要推開要湊過來的雲君,無奈只是柔弱女子的身軀,而眼前這個看上去斯文秀氣的雲君,力氣上更是應證了他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好了,放松點,太緊張了沒辦法進入的!」
「不要!!」
冊焱滿臉漲紅的掙扎,仍是無法掙月兌,只得被對方強迫著硬掰開自己護胸的雙手。
如玉琢般的赤luo雪胸,呈現在雲君眼前。
「嗯,身體倒是沒受什麼傷,這也好辦了一點。」許是光線不夠明亮,在用自己的雙手確認肌膚光滑如許之後,雲君才滿意的點點頭。
從未受過這般遭遇的冊焱一陣眩暈,卻也只能咬緊牙根,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但花苞般的身體終究還是不受自己意識控制,此刻胸口已經涌起一陣屈辱的滾燙感,讓她止不住的微顫。
「……怎麼了?不喜歡在這里做?也罷,我們換個地方。」
隨著雲君的話語,周圍現出一片雪白,冊焱發現自己被滾落在了一張柔軟的水玉床上,大床的四周立了幾根玉柱,每根柱子上面點著一支香燈,空氣里滿是溫潤柔和。
顧不上再打量,冊焱掙扎著起來要走,雲君似乎也料到她會如此,所以動也不動,只輕輕的扔來一句︰「你還想不想讓澄安子恢復了?別忘了你答應過,不管做什麼都會听我的。」
只是這毫無責備的一句,頓時就讓冊焱失去了所有力氣。
閉了閉眼,最終她只得在雲君注視下,咬牙重新躺回到床上,此時從水玉床的四個角,游來雪白柔軟的絲帶,不等冊焱抗拒就游走上手腕和腳腕,自覺的給她的手腳系了死結。
前所未有的遭遇讓冊焱悲憤︰「你……到底想干什麼?!」
「說了,很快就好,以你現在的身體,最後還是會有一點痛,綁住你是不為了亂動。」
他像在掂量什麼物體,翻轉過少女奴赤luo的身體,爾後按住光滑的後背,以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在後背點穴般游走了一番,接下來,完全不顧冊焱能瞪死人的目光,再度把她翻轉過來,掌心覆上圓潤雪峰的動作,讓冊焱再度一陣不能抑制的顫抖,伴隨著比先前強烈百倍的羞怒!
「你,別太過份了!」
「過份?這麼一點小事就叫過份?看起來把你先前在流室的遭遇抹消掉反而顯得我是太好心了,此番進來反而顯得生澀如處子了。」一邊在胸前來回撫模,一邊是雲君淡然的回應,但是這句話馬上讓冊焱有了比剛才還要巨烈的反應,「處子?!你先前還對我做了什麼?!」
「別扭動,我會找不到合適的點,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點?什麼點?」
不理會冊焱的疑惑,從高聳的胸前一路下滑撫模至月復部時,雲君一把撕去還尚在半身衣衫。
絹綢制的絲料原本並不那麼容易能以手撕開,但在雲君的手里,比那些雲引子的動作還要迅速,仿佛只是紙片,隨著布料被無情撕裂的聲音響起,的大腿觸到空氣中的水玉般的濕潤時,冊焱原本一直潮紅的臉蛋,瞬息變得慘白。
腦海里在剛剛還在想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此刻完完全全赤luo的身體,已經讓她完全失去了思考和抱怨能力。
「放開!快點放開我!!」
冊焱不顧一切的手腳並用,全然忘了綁住自己的絲帶堅韌無比,手腕腳腕處迅速收緊通紅起來。
她的抗拒惹來了雲君的反應,他捏起冊焱的下巴,爾後手起,一個巴掌便利落過去。
這一個清脆的巴掌倒是讓冊焱清醒了過來,而看著她驚愕至難以置信的表情,雲君的聲音和表情,仿佛剛剛打的人不是他︰「我說了,不要鬧,什麼都听我的,很快就好,只是一點痛而已。」
冊焱還要掙扎,卻發現不知何時,剛剛打過自己臉頰的左手召過了一枚火苗,夾捏在手指間時,分明是一片火焰制的柳葉形小刀。
冊焱感覺背後有冷汗淌過。
與此同時,感知到這個男人的另一只手還在繼續向下,對自己赤luo的身體施加力道,那份由掌心傳透進肌膚的灼熱和因此產生的從未有過的羞恥,更是讓冊焱在心底升起強烈的悲鳴,伴隨著因為極度的無力感而產生的眩暈……
「嗚……」
「所以我才覺得,把你記憶抹消才比較好,總是這樣動不動就抗拒我,根本就不好處理,真是麻煩的性格……」
在即將昏迷的時候,她听到了雲君的話語在耳畔響起,雖然很想去了解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此刻冊焱的心中,到底還是充斥了對這個男人的印象而沒有余力作它想了——
這個雲君,是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