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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求首定)
「大少女乃女乃,老太太發話,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也沒辦法。您配合著點,一會兒就好了。」一個婆子袖子卷得老高,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你們給我滾遠點,誰敢踫我就別怪我不客氣。」小菲身子沒勁兒,咬著說著把放在身後的手移到身前,冷冷的說著。
倆婆子看見她手中的剪刀,也是一驚。但是她們知道怕也沒用,今個搞不定這個大少女乃女乃,自己在主子眼里那就是沒用的廢物,撈不著好的。
再說眼前這位,雖然是大房這邊的少女乃女乃,但是大少爺早就沒了。樊府現在的權都是在老夫人手上,二老爺又是老夫人親生的。
這都不用再衡量利弊了,得罪個小寡婦沒關系,凡事都有老夫人和二太太頂著呢。再說了,這邊老小倆寡婦,再就是病怏怏的一個庶出小少爺,還一個膽小年少的小姐,都是沒擔待的人。
于是倆婆子相互對視了一下,一起往小菲逼近。
小菲見嚇不住她們,也只好狠下心,握著剪刀往她們身上招呼。一個婆子的手被扎到,咬牙沒敢叫出聲,繼續對付著小菲。
「今個捅死一個夠本兒,捅死倆姑女乃女乃就賺一個。」小菲惡狠狠的嘀咕著,權當她們是電視劇里的容嬤嬤好了。
雖然小菲是不顧一切的一搏,可惜的是她自打在山洞昏迷到現在,每日就是喝些湯藥,根本就沒進食。
上哪里有力氣跟倆凶悍的婆子對抗,加上那剪刀本就是女子繡花用的,很短小玲瓏,扎在那倆一身肥膘的婆子身上,只會有個傷口,卻要不了她們的命。
只是幾下子,小菲就在推搡下不敵後腦撞到床架上暈了過去。倆婆子忍著疼,趕緊把人弄到床上。
「老姐姐,還是你來吧,我這手疼的很。」一個婆子捂著被剪刀劃傷的手,對另外一個說。
另一個身上也挨了幾下子,血都出來,胳膊上也有傷,手倒是好的。當下也不推月兌,上前就要去褪昏迷人的中褲。
嘴里也沒閑著,小聲的嘀咕著;「大少女乃女乃,對不住了,誰叫你嫁給了短命的大少爺呢。可惜這身子不是被男人破,還真可惜了。」
就在倆心思壞透的婆子圍在床沿邊,一個準備動手,一個捂著手看熱鬧的時候。忽然幾乎是同時感覺到身後的一股冷氣,還以為又有誰進來看熱鬧著,同時扭頭一看。
頓時頭皮發麻,一個白眼一翻直接倒地,另一個比這個定力好些,慘叫一聲;「有鬼啊!」就連滾帶爬的出了臥室。
「出了什麼事,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老太太大罵著,卻沒有讓那個狼狽出來的婆子停下,臉色煞白的沖出了屋子,慘叫聲越來越遠。
二太太皺皺眉頭,示意原本守在門邊的倆婦人進去看看怎麼回事。那倆婦人,有點怕,但是不敢違逆主子的命令,戰戰兢兢的進了臥室,隨即馬上出來。
「回老夫人二太太,大少女乃女乃在床上暈著,劉媽媽暈在地上。」一個婦人小心翼翼的回稟。
老太太其實心里也有點慌,但是她是當家老大啊,露出怯意的話有損這麼多年保持的威嚴。看看屋子里的人數,起身呵斥著;「一群沒用的東西。」
屋子里的其他人此時心里都慌,誰讓這原本就是那死的大少爺的屋子?再傻的人都能看出來,老夫人二太太今個過來,沒有善意。白天還好,偏現在是夜里剛剛那婆子淒慘的叫聲,更讓人毛骨悚然啊!
眼看著老夫人起身往臥室走,還得恭敬的跟著。老太太進了臥室,一看可不是麼,床上躺著一個,地上躺著一個。
「趕緊把人弄醒,問問怎麼回事?」老夫人發話了。
立馬有個心里雖怕卻還是想借這個機會表現的婦人,咬牙上前蹲下扶起婆子的頭想用手指去掐地上她人中。
指甲還沒掐下去,婦人面色慘白的松了托著婆子頭的手,婆子腦袋啪的又摔在地上。婦人已經一坐在了一旁,磕磕巴巴的說;「死了,死了、沒氣了。」
啊,跟著老夫人進來的,忍不住叫出了聲。這回老夫人沒有責怪她們,身子一晃,被身邊的二太太扶住,老太太覺察到兒媳婦身子抖的更厲害。
「把人先弄走,嘴巴都閉緊點。」老太太不想再在此處待了,低聲的有呵斥叮囑著。
一起來的人就是怕也沒辦法,趕緊抬了地上的死婆子跟著主子,趕緊的離開了。
外間剩下的,就是挨揍的文濤、紫鵑、還有緊張的文慧,再就是轉醒的大太太主僕。文濤和紫鵑一見人都走了,不顧一切的沖進了臥室。
文慧回頭朝自個娘看看,沒敢。「進去看看那可憐的孩子怎麼樣了,沒什麼可怕的,就算此處真有鬼,也是我兒文俊的冤魂。」
說完,在文慧和阮婆子一邊一個攙扶下進了臥室。
紫鵑流著眼淚給主子蓋上被子,文濤咬著嘴唇紅著眼楮站在一旁。阮婆子沒用主子開口,就上前又掀開被子看了一下,回身跟主子說;「看樣子她們是沒得逞,少女乃女乃沒事。」
看著床上躺著的兒媳,大太太覺得心疼,忍著淚走到供桌邊,捧起靈牌嗚咽著說;「俊兒啊,真的是你顯靈了麼?為娘沒用,護不住你媳婦兒。
俊兒啊,娘也很想你!」大太太說不下去了,阮婆子趕緊哄勸著把牌位拿過去放回原位。
阮婆子勸大太太回去休息,說少女乃女乃等下會醒的。大太太走到門邊,看看站在原地不動嘴角和鼻子都流血的文濤,還有臉上帶傷,走路一瘸一拐剛端了熱水來,拿著溫熱的毛巾跪在床沿給床上人擦拭臉龐的紫鵑,嘆了一口氣吩咐著阮婆子叫人去找大夫來。
就算再看文濤不順眼,就算紫鵑是個奴婢,但是今晚發生這事,這兩個都那樣無畏的想護著兒媳呢,大太太的心硬不起來。
文慧攙著自己的娘和阮婆子離開,文濤沒有跟上的意思,她也沒招呼。文慧很理解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除了自己以外難得又有人待他好呢,不然怎麼會那樣不要命的。
「小少爺幫著照看一下主子,奴婢去煮些粥等主子醒了吃。」紫鵑端起木盆拜托著文濤。
文濤使勁點點頭,倆人雖然身份地位不同,但是通過今個做了同樣的事,想護著同一個人後,倆人之間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許多。
大夫來後,紫鵑和文濤異口同聲的請求他先幫小菲看看。大夫是個年近七十的老者,大房這邊一般誰身子不舒服都是請他來看診的。
老大夫不多嘴,不多問,幫床上的先診治了,說好好養著就行。回身到外間幫倆傷員診治,「先幫她看吧。」文濤對老大夫說。
「先幫少爺看吧。」紫鵑也不肯,自己是奴婢哪能先讓大夫給自己診治。
老人見慣大宅院,主子凶下人的,沒見過這樣主僕之間相互謙讓的,笑著還是先給文濤診治,再幫紫鵑診治,畢竟文濤是個孩子。
還好都是皮肉傷,留下了外擦的藥膏,接過阮婆子給的診金就背著藥箱走了。阮婆子對著老大夫很是信任,也沒有多此一舉的叮嚀不要多嘴啥的。
送走大夫,阮婆子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布包交給紫鵑,叫她煮了給少女乃女乃喝。見雙全也過來了,也就沒詢問文濤走不走。
小菲恢復意識後,沒有馬上睜開眼楮。而是感覺著身上哪里不對勁,老夫人她們今晚在外間說的內容她听見了,這些混蛋的用意也懂了。
不就是趁著檢查身子是不是處`女的時候,搞小動作把自己弄成不是完璧之身麼?可是,現在沒覺得疼痛什麼異樣啊。
感覺到身邊有人,張開眼楮哦,這回看見的是紫鵑和文濤倆人,沒有文慧。
「你們兩個怎麼這麼傻啊,疼不?」看著倆人臉上的紅腫,小菲內疚又心疼的問。
床邊的倆人一起搖頭,臉上因為見到小菲醒了,都帶著驚喜。這驚喜的表情,更讓小菲覺得心酸。
「女乃女乃,我煮了粥,喝點不?」紫鵑問。
「好啊。」小菲其實根本就不想吃東西,但是不忍心拂了紫鵑的好意,笑著答應。
「以後被犯傻了,自己小心的保護好自己就行了,知道不?」紫鵑出屋子,小菲拉過文濤帶傷的小手,輕輕的對他說。
「文濤要保護嫂嫂,現在是沒用,長大就行了。」文濤小臉堅毅的挺起小身板對小菲保證著。
「好,嫂嫂等著文濤長大,健康的長大。」誰說自己孤單呢,現在不是有了想護著自己的人了麼,還不止一個,小菲心里覺得自己沒那麼淒涼了。
勉強咽下一小碗粥後,就叫文濤回去睡覺。讓紫鵑送,文濤趕緊說不用,雙全在外面呢。送走了文濤,紫鵑關好門,進屋陪著小菲。
小菲沒有叫紫鵑去休息,因為她還有事要問清楚。那倆婆子進屋自己昏倒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她們會是見到自己昏過去就放棄了干缺德事麼?
還有一件事也同樣重要,那夜自己被姓白的送回到門口,進屋後換衣裳時紫鵑不是說和阮婆子倆人麼,那麼身上穿的那套小內內阮婆子可曾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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