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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邊這大小三雙眼楮,小菲感覺到自己弄錯了什麼,不會是這個朝代的梅花就是九個花瓣的吧?想著身邊這三個,雖然都是沒有心機的,小菲決定虛心求教,但是也的編排說得過去的借口才行。
「那啥你們沒听說過麼,我嫁過來之前腦袋受過傷,忘記了很多東西。」小菲不好意思的對他們說。
紫鵑點點頭,想起主子是這樣跟自己說過的。文慧和文濤倆人的眼神里,立馬又多了一份同情,嫂嫂多可憐啊!
「這個叫九九消寒圖,冬至節過後就進入‘九天’,要經過八十一天才能到春天。所以,就有了這消寒圖,每過一天,就涂抹一個花瓣,素梅變成紅梅就出九了。」文濤很認真的講解著。
小菲眨巴眨巴大眼楮,心里嘀咕怎麼還有這風俗啊?
「還有文字九九消寒圖、圓圈九九消寒圖呢,但是梅花這個掛在牆上最好看,弟弟見嫂嫂這里沒有,就畫了一個。」文慧在一旁補充著。
「哦,你們這麼一說啊,我好像有點印象了,走,咱把它掛在牆上去。」小菲又低頭沉思一下,才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
「嫂嫂沒事的,有什麼忘記了的,只管問我們。」文慧擔心嫂嫂會難過,趕緊的安慰。
小菲笑笑心說,我忘記的事可多了去了,領著他們三個進了書房,把圖掛在了書架上。下午,小菲跟文慧姐弟倆圍著火爐吃著瓜子,零嘴,講著故事。
冬至要吃餃子,紫鵑現在就去小廚房剁餡子。
過著這樣風平浪靜還算是有點溫馨的日子,小菲很知足,不知不覺中已經把這里冠上了家的定義。擠進心里的人也漸漸多起來,最早的是紫鵑,然後是文慧和文濤,再後來是那個名義上的婆婆和阮婆子。
可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剛消停些日子,又有事發生了。
這天早上,小菲跟往日一樣吃了早飯就等著那姐弟倆到來。可是一個都沒等來,正想叫紫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呢,文濤紅著眼楮來了。
「怎麼回事,誰刁難你了?文慧呢?」小菲一看就知道出事了,焦急的問。
「姐姐被太太關在屋子里了,嫂嫂你很多辦法的,救救姐姐吧,嗚嗚。」文濤哭著求小菲。
「文慧能犯了啥錯誤啊?你先別哭,趕緊給我說清楚。」小菲知道文慧是太太的心頭肉,但是文慧一項膽小乖巧的,她能做什麼錯事了呢?
「今個一早,二太太過來了,跟娘說過話離開後,娘就很生氣的把姐姐關了起來。究竟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她們不叫我見姐姐。」文濤低著頭很委屈的說。
不用說了,不管是什麼樣的事,一定是二房那邊弄起的事。這件事小菲沒辦法旁觀,披上斗篷就往王氏住處走,紫鵑和文濤跟在後面。
一進王氏的院子,就看見阮婆子臉色不好的從屋里走出來,見到小菲來了,趕緊回身進屋稟告。隨即,阮婆子出來,請小菲一個人進去,立馬就把門上的棉簾子放了下來。
「娘,究竟怎麼回事?」一進屋,小菲顧不上客套的問好,直接奔主題。
王氏神情極為疲憊的猶豫了一下,開口了;「二太太那邊做事的人,發現馬廄做事的小廝懷里放著一件女子的貼身之物,稟告了主子。」王氏說到這里,卻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結果主子一查,查出來那物件是咱家文慧的是不?」小菲立馬接話茬問。
王氏擰眉看著小菲,點點頭。
「娘,咱這邊還有什麼好東西麼,讓他們很想要的那種?」小菲大致的已經猜到對方的用意了,問著。
「你倒是看得很清,不錯,咱這邊還有三個鋪子,老太太已經暗示過幾回,讓交給二房打理,我想著總要留點後路,就沒松口。沒想到他們竟然為了得到鋪子,用這樣齷蹉的辦法。」王氏滿臉恨意的告訴小菲,眼下她也沒什麼人可以商量,也不打算瞞著這個兒媳了。何況幾件事過後,她覺得自己這兒媳並不痴傻,腦筋好著呢。
「既然娘都知道不關文慧的事,那還關著她做什麼,咱的人咱心疼呢。」小菲一听,這王氏也不糊涂啊,就不解的問。
「娘知道是他們設計陷害文慧,怕他們還有別的損招傷害文慧。」王氏無奈的告訴小菲,同時心里知道這個兒媳對文慧很上心,那麼以後就算自己有什麼事,文慧不至于沒人管,起碼還有個嫂嫂可以依靠。
這個兒媳雖然辦事很不靠譜,但是卻能巧妙的化解危難,這就行了。但是這次的事,恐怕她也沒辦法的。只要她知道文慧是被陷害,依舊會對文慧好,就行了。
哦,知道關文慧是為了保護她,小菲松了一口氣。覺得這個王氏真不錯,听了二太太的話沒有不問三七二十一的責罰文慧,而是很理智的護著。那二太太真是陰毒啊,文慧過了年也才只有十歲,就想出這樣的主意來!壞了文慧的名聲,以後想嫁個好人家都難了。
「對了娘,那邊的二少爺找到沒?」小菲忽然想起來問。
「沒有,听說拿了他女人的私蓄出去的,找了這麼久沒找到,尋思著是不是出遠門閑逛去了,等銀子用光會回來的。」王氏不知道小菲為何忽然打听這件事,卻還是耐心的告訴她。
「哦,難怪,現在有心思折騰咱了,可恨。娘,你打算怎麼應對呢?」小菲問重點。
「那女人給了我一天的時間考慮,明早來听答復。還給了為娘幾個建議,一個是把文慧遠遠的嫁了、一個是把文慧送到山上當姑子。娘現在也在琢磨,不為了文慧忍著把鋪子給了他們的話,只怕他們會四處宣揚這件事,文慧才九歲她怎麼能承受這樣的污蔑呢?不給的話,你也知曉咱這府里的事,哪有能力跟他們斗?」王氏苦笑著告訴小菲。
「我這幾天還在琢磨著,一間鋪子給文慧做嫁妝、一間給你防老、還有一間麼,文濤不管怎樣都是老爺留下的血脈,我再不待見他,也要留點東西給他的,可是現在,哎。」王氏面色淒慘的說著。
「娘,你別著急,咱再想想辦法吧。兒媳擔心的是,鋪子給了他們依舊換不來安寧的日子。人一旦動了貪念,那就是收不住的,不把咱的家底刮干淨,是不會罷休的。
娘,我先去看看文慧吧,她膽子本來就小,別咱沒想出辦法,把她嚇壞瞎尋思。」小菲安慰著。
王氏點點頭,看著小菲出了屋子,可是她依舊想不出辦法來。娘家爹娘都不在了,哥哥膽小懼內什麼都听嫂嫂的,這幾年知道妹妹日子難過,卻一腳都沒走來過。還能指望誰呢?老天,難道你真想逼死我們著孤兒寡母的麼?
再說小菲到隔壁屋子,看見縮在床上一臉驚恐的文慧,心就不由得發疼。文慧有親娘呢,還不是要受驚嚇!哎!
「嫂嫂,文慧什麼都沒做啊,那貼身物件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旁人手上。」文慧撲進小菲懷里委屈的哭訴著。
「別哭,嫂嫂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你也別怪娘關你,她也是信你的,就怕那邊的人動別的壞心思,這才不得已的關著你。放心,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的。」小菲安慰著懷里的小姑娘,陪她呆了近一個時辰才起身離開。
心情煩躁的小菲回到自己院子里以後,也不進屋子,轉到另一個院子里瞎轉悠著。怎麼辦呢,要怎樣做才能幫到文慧,幫到太太?可是,就算想到了辦法,度過了這一關又怎樣?以後還是要不停的面對這樣的事情。
「喂,遇到麻煩了麼?」就在小菲煩躁的在那個偏靜的院子里轉圈時,牆頭飄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你?大白天的還蒙著個臉干嘛?是長的極丑沒法見人麼?」小菲看見牆頭露出的蒙面人,沒有好態度的問。
「嘻嘻,本公子長的太俊美,怕女子一見就動了春心,生了相思病那就不好了,不得已,只好如此。」白少秋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說。
嘔,小菲很夸張的做了一個無法忍耐要嘔吐的表情,結果把牆頭之人逗的更加開心了,不是怕被旁人注意,他真想放聲大笑起來。
「別這樣啊,怎麼說我還是你的恩人呢。」白少秋厚顏的提醒。
小菲使勁的朝牆頭上的人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恩人大人,拜托你趕緊忙自己的事去,別在這里,萬一被旁人看見,還不誤會我跟你有一腿啊?你想害我種荷花,還是浸豬籠啊?」
「咳咳,在下不過是有事路過,剛巧見你愁眉不展,忍不住想問問有沒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看樣你也不需要,那在下走了哈。」白少秋憋著笑的說完,作勢要離開。
「姓白的你等等。」小菲忽然想到自己想的一個主意,的確需要有人幫忙,這個姓白的可不是正合適麼,趕緊開口叫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