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在你傷口上撒鹽呢?我只是拐了個彎來關心你!」江嚴無辜的臉上綻放著淆惑人視听的笑容。
裴茵庭身子一怔,幽幽地說︰「對不起,是我不對在先,我不該咬人,手臂很疼吧?」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麼!我只是怕……!」江嚴意有所指的瞄了她一眼。
裴茵庭巴眨著一雙媚眼,好奇的問︰「怕什麼?」
江嚴隱忍著眼里的笑意,口吻輕松的揶揄道︰「怕我會得個狂犬病什麼的!」
「你……」對上猶如撒旦般邪魅的笑臉,裴茵庭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想想覺得不該跟他一般見識,不怒反而很有修養的微
微一笑,掃掉了眼中的落寞,增添了一股迷人的韻味。
江嚴觸電般看呆了,跟裴茵庭接觸以來,他從來沒有看過裴茵庭臉上有笑容,原來她如此淺淺一笑就有傾城的魅力。
「咳~咳。」裴茵庭在江嚴熾熱的目光注視下不太自然地挪動身子,撫模了一下微濕的秀發。
江嚴恍然覺醒,朗笑兩聲,再掃視了她身上一眼,啟動發動機,車子平穩地向市區最繁華的地點行駛。
「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江嚴一雙手在方向盤上下重了力道,眉頭緊蹙。
「姓裴,你叫我茵庭好了,……你這是帶我去哪里啊?」裴茵庭並未注意到江嚴轉瞬即逝的異樣,看著車窗外閃耀著的霓虹彩
燈,隨心一問。
嘿!還以為她跟上次一樣,不屑留名呢!害他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般緊張,還好,他並未流露得太明顯,不然,男人的尊
嚴都讓他給丟光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江嚴神秘一笑,心靈忽然像歡快的兔子般跳躍。
「那個……,我可以……問你一些事嗎?呃……你叫什麼名來著?」裴茵庭忽然想起什麼,猛地一開口,臉頰驀地通紅起來,
竟然連對方是誰都懵然不知,枉他還和她風`流過一夜,她真想就地找個地洞鑽起來。
噢!我的天吶!敢情她上次沒記住他的名字?他就說嘛,怎麼老覺得自己高興的太早了呢!這女人就是善忘!
「看來你對那天的事情,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啊!」所以他才稱她為‘帥男殺手’呀,唉!誰叫他栽在她手上呢!
裴茵庭全然不知自己無心的忽視,正傷害著某人的自尊心,還一臉無辜的說︰「你告訴過我了嗎?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好
啦,對不起,請你再告訴我一遍吧。」
「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稱江嚴!這樣你總該記住了吧!」江嚴一臉被她打敗的樣子,沒好氣的回道。
28年來,一直讓他引以為傲的男性魅力,在愛慕他的女人身上感同身受,惟獨只有她一副打了免疫針般對他視若無睹,江嚴確
實有點挫敗的感覺,不過,這樣的女人更能激發他男性的征服欲`望。
「呃,江先生,請問你怎麼找到‘遺落之心’的呢?」裴茵庭瞥了一眼他身上的兜兜袋袋,心里在盤算著怎麼讓他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