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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听完女兒的分析,從女兒嘴里得出這麼一個驚天的結論時,葉滿倉再一次沉默了下來,陷入到那份深思之中。
葉滿倉本就是個極為聰明之人,這會將一切前因後果都聯系到一起來之後,的確也看出了葉芸所說的猜測應該是完全成立的。
放眼這半年多來,店里頭不斷的發生著各種各樣的危機,曾紹輝在暗中不斷蠶食葉家的同時又一次次的試圖通過各種手段將葉家的生意逼到絕境處,為的應該便是讓他在走投無路的條件下不得不動用那份祖傳之寶。
畢竟先祖有訓在先,除非葉家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否則的話萬萬不可打那份祖傳之寶的念頭。而曾紹輝的出現,以及打一開始的布局與層層遞進的手法,所有一切細節都在昭示著那背後還隱藏著一份比侵吞葉家家業更大的陰謀,不然的話,憑自己以前對于曾紹輝的信任,他早就使出陰招將整個葉家弄倒了。
但偏偏曾紹輝雖不斷蠶食,卻並沒有急著將葉家一下子致于死地,永無翻身之日。這種近乎于冒險的長年等候,便足以說明他的胃口絕不僅僅只是葉家的家業罷了。
而葉家最大的無價之寶便是那份祖傳寶,以曾紹輝的身份與年紀是絕對不可能知曉這一切,所以便更是說明了一點,曾紹輝背後還有一只更大的手,那只手在一開始便盯上了葉家,盯上了葉家的那份真正的寶,而曾只不過是那只幕後之手里頭的一個提前布下的棋子罷了!
想到這些,葉滿倉心中愈發的凝重無比,不論葉家的這個秘密保守得有多嚴密,但他都不得不承認實際上早就已經被人知曉,並且惦記了很久,而且那個知曉秘密的幕後之後顯然來頭不小,並且野心極大,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神通,費這麼大的周折來打葉家的主意。
雖然他並不清楚那個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可是懷璧其罪的道理是再明白不過。這也是為何祖先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葉家後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夠讓祖傳寶一事示人的道理。
很顯然,葉家這一次當真是因為這份福禍相依的寶貝而陷入到了**煩、大陰謀之中,葉滿倉從沒有覺得身上的擔子這般沉重過,他向來沒有什麼多大的野心,只願與家人過著平靜安逸的生活,而如今,這份平靜與安逸卻硬生生的被人打亂。
「芸兒你放心,不論如何,爹爹都會好好的守護好葉家,保護好你與你母親的!」良久之後,葉滿倉終于出聲了,他的神情無比的鄭重與肯定,然而在看向葉芸的目光時亦不同避免的帶上了一層不小心泄露出來的擔憂。
光一個曾紹輝便已經那般難陰險狡猾,難以對付了,葉滿倉真不知道那幕後之人到底是何方人物。保住家業,護住妻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夠做到什麼樣的程度。他並不是膽小,也不是害怕,對于自己他並沒有多想過半分,然而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便是妻女還有那個在妻子月復中不過兩個月的孩子。
見狀,葉芸這會自然能夠理解父親的感受,她走到父親身旁,挨著父親半蹲而下,微笑而道︰「爹爹,車到山前必有路,女兒會與爹爹一起努力守護葉家,守護爹娘與家人。」
葉滿倉見女兒這般懂事,不由得伸手模了模葉芸的腦袋道︰「孩子,爹爹知道你聰明又懂事,你有這份心爹爹已經很滿足了。只不過,現在這情勢似乎比起以前所料想的還要嚴重許多,我怕那些人會對你們不利,所以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過兩天我讓人將你與你母親送到外地去住上一陣子,等到這邊的危機解除後,再去接你們回來。」
听到父親竟然想著要將自己與母親先行送離清益郡,葉芸當下便搖頭反駁道︰「不可,爹爹這般做不等于是在告訴曾紹輝咱們已經知曉了一切?更何況,女兒覺得我們並沒有必要離開這里。」
「為什麼?」葉滿倉見葉芸神情並不像只是安慰自己,因此伸手將女兒拉了起來再次詢問︰「為什麼你覺得你與你母親沒有必要先行離開一陣,難道你覺得呆在這里並沒有什麼危險嗎?」。
葉芸見狀,卻是點了點頭道︰「目前來說的確沒有。以我看來,那幕後之人並不敢明著對葉家動手,一來他現在估計著對于真正的秘密也只是半知半解,所以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以免被葉家察覺將這個秘密給更加嚴密的掩藏起來。二來,事情若是做得太過大的話,難保這個秘密便會被傳開來,到時將會有更多的人打葉家的主意,那麼對于這幕後之人來說肯定是不願意見到的。」
「所以,這就是那些人寧可花費這麼多年的工夫將曾紹輝安插到我身旁,令其暗中一步一步慢慢的找出秘密,也沒有直接采取威逼挾迫的那種方式的原因!」葉滿倉馬上反應了過來,明白女兒意思的同時也更加看清楚了此事的復雜性。
葉芸點了點頭道︰「沒錯,所以這樣的話,我們更是不能夠亂了手腳反倒是讓他們有機可趁。不論這幕後之人是誰,反正咱們先行將曾紹輝這個馬前卒給拿下,清除掉眼下最大的危機再說。至于其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一番話卻是讓葉滿倉贊嘆不已,沒想到在這樣的時刻,女兒的表現還鎮定過自己。所以,他自然沒有理由退縮半分,沒有理由讓女兒一人來擔起這一份保家的重任。
這一宿,兩父女誰都沒有休息,天剛剛亮後,葉滿倉便悄悄出了門,而葉芸則稍微眯了一會,用過早膳後便直接帶著晴兒與壁兒去找石頭。
時候雖早,不過下人院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各自出去忙活了,而石頭經過這些天的休養,身子也已經完全康復,葉芸看到他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在院子里頭練些什麼功夫之類,滿身都是汗,精神很是不錯。
見到葉芸來了,石頭自是停了下來,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葉芸卻也並不吱聲。
「石頭,身體都好了嗎?」。葉芸微微笑了笑,主動沖著石頭說道︰「大早上的,你這是練什麼呀?」
石頭頓了頓,眼楮眨巴了兩下,而後終究還是出聲道︰「好了,隨便練練。」
「好了便好,進屋休息會吧,我有事情有跟你說。」葉芸邊說邊先行往石頭的屋子方向走了過去。
剛才石頭雖然也不過說了短短幾個字罷了,不過葉芸卻是靈敏的感覺到了石頭腔調的一些進步,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閑著無聊一個人私底下練習過的原因。
若是因為腔調異樣而不願多說話的話,那麼葉芸倒真覺得這並不難解決,說話這種事就是這般,說得多自然而然便好了。
石頭見狀,也沒再說什麼,跟在後頭一並走了進去。自打上次讓葉芸知曉自己的一些事情後,在葉芸面前下意識里也少了一份不必要的戒備。
「有什麼事需要讓我去做的嗎?」。進屋之後,石頭倒是頭一回主動出聲詢問,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少年特有的清亮,這倒是葉芸以前並不曾注意到的。
「你說話的腔調進步很大,說慢點,不仔細听基本上已經听不出什麼多別扭的地方了。」葉芸並沒有馬上回答石頭的話,卻是笑了笑說了這麼一句。她沒有點破什麼,但是卻也算是一種悄然無聲的肯定與鼓勵。
听到葉芸的話,石頭自然明白葉芸是猜到了什麼,因此也沒否認,點了點頭出其不意地說道︰「我姐姐說過,說多了就會好的。」
原先,他並沒有太過在意姐姐曾經說過的這句話,總覺得會听會說已經是極為厲害之事,他們又不是東興國人,沒有任何的必要要將這里的話說得多好。可現在,他終于明白當年姐姐為何要教他這些,還總讓他多加以練習了。
猛的听到石頭說出這麼一句,葉芸卻是不由得愣了一下,她還是頭一次听石頭主動提起他的事,原來他還有一個姐姐。石頭應該與他的姐姐關系特別好吧,因為剛剛當他說到姐姐兩字時,葉芸似乎看到了他目光之中有什麼東西在閃動,臉上也出現了從所未見的光彩。
「那你姐姐現在在哪里?」鬼使神差的,葉芸隨口問了這麼一句,眼前這個少年有太多東西讓她下意識的想去了解。
听到葉芸的問題,石頭原本略帶神彩的面孔很快便恢復了往日的清冷,微微低了低頭,也沒有再看葉芸,只是毫無感情的從嘴里擠出了兩個字︰「死了!」
一時間,葉芸如同被什麼東西給扎到了一般,心里頭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安慰一下那個可憐的少年,卻不知道又能夠說些什麼。
正有些不知所措之際,沒想到石頭竟抬頭看向了她,淡淡地說道︰「你跟她……很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