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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終于更完了,不欠了,2號依然正常兩更,求親們各種給力~
……
徐猛將再次進屋的時候,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像是要飛出嗓子眼。
房間里幾十個蓋口貼了符的壇子有秩有序的擺著,讓人掃一眼便覺得心中發麻。
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憑著一股沖勁就去了,但進去過後出來,再進去,就跟想自殺的人卻沒死得掉,再遇到死亡時刻的時候一樣,心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走了一步,徐猛將屏住呼吸,仔細觀察坐著的人的動靜,見他好像已經入定,徐猛將才小心翼翼踏出了第二步。
吳瞳眼角都在抽動,他的余光能看到,那個上面派來的執行使,竟然偷了一遍偷第二遍,看到徐猛將走過來,他的心也在打顫,偷偷瞄了一眼徐猛將,發現他手上沒有武器,而且走路也是躡手躡腳,他這才緩緩放下懸著的心,偷偷舒了口氣。
吳瞳感覺自己的表現很丟人,他堂堂一個資深茅山道士,竟然會害怕一個古武者。
不過他人老臉皮厚,很快就安慰了自己,說服自己是怕徐猛將的師父來找茬。
茅山道士一門,道法神奇,相互爭斗是最不能胡亂動狠招的,因為這一門道派,道法追蹤技巧嫻熟,弟子被欺負了,師父隨時可能上門來找麻煩。
而且師父找徒弟的位置就跟裝了最精確的GPS定位一樣,位置方面幾乎不會有誤差…當然,要是距離太遠,則另當別論。
徐猛將已經走到了吳瞳的跟前,他剛才一直在觀察,這坐著的人沒有絲毫動靜,估計是入定了,他輕輕蹲子,仔細盯著坐著的人的臉看,他現在的心跳更加快了…
半晌,徐猛將發現坐著的人還是沒動靜,他便掃了一眼那被斜跨的布包,伸手模了模,再瞥了一眼坐著的人,那人依然沒動靜。
這時,徐猛將的心跳漸漸的慢了下來,他眼珠子一轉,對著坐著的人做了個鬼臉,小聲說了句‘嚇尿你…’,卻發現那人還是沒有反應…
再看那包,徐猛將覺得自己不可能搶得到,這人應該是入定療傷了,有可能進入深度入定狀態,發現不了外界的事情,有可能現在處在緊要關頭,即便是知道有人搗亂,也不能搭理。
那布包也正好被那人壓住了一點點,強行扯,有可能會驚醒這人,徐猛將蹲著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到辦法。
這時候,他有些尿急了。
自來到牛場鎮,到進這個屋,他一直沒上廁所,晚上幾乎都是在戰斗……
神經一直繃緊,整個身體處于緊張的狀態,現在一放松,徐猛將突然覺得自己的膀胱很脹…
徐猛將皺眉,怎麼這個時候來這種突發*況。
他掃了一眼布袋,在看了看自己的小月復,咬著牙。
安慰自己道,只要把那個茅草人丟進污穢的地方,就可以破掉那道士的法力了。
污穢…的地方…
徐猛將腦中靈光一閃。
他再一次瞄了坐著的人一眼,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
吳瞳心里一個咯 ,心道這個執行使站起來做什麼?
他偷偷將眼楮打開一條縫隙,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他差點就從地上彈起來…
畜生啊!!!
吳瞳全身顫抖,他覺得自己和眼前這個執行使相比,簡直算是個在世活菩薩。
徐猛將很快便月兌了褲子,抓住小徐猛將,瞄準了那個布袋。
「噓…」
「噗、噗、噗…」
水滴濺在布料上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寂靜,徐猛將一邊放水一邊看著地上坐著那人的反應。
他心想,自己的可是童子尿,每周去給袍子加持道力的時候,師父都會保留一份他的童子尿,說這可是破一切道法的聖水…
「噗、噗…」
吳瞳緊握雙拳,指甲已經滲到了肉里,混蛋,這個混蛋,竟然對著我撒尿!
徐猛將看到自己放出來的聖水把吳瞳的布包給浸濕了,心中一陣快意,他捏著剛剛舒坦完的小徐猛將抖了抖。
「嘿嘿…」
徐猛將瞥了一眼坐著的人,發現他還是沒反應,這一下徐猛將又有點不爽了,他很後悔,剛才那泡聖水應該雨露均勻,灑點在這個人身上的。
「啪啪…」
徐猛將甩得很歡樂。
吳瞳剛听到那不堪入耳的聲音,便感覺到臉上傳來被水濺濕的涼意……
啊!啊!啊!
吳瞳在心里大叫了三聲,他腦子里「轟」地就炸了窩,要不要干脆殺了他!拼著被那九字真言壓身,也要殺了這個混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番掙扎下來,吳瞳終于說服了自己,好,我這就起身,殺了這個隨地大小便的混蛋!再把他的尸體拿來煉制成僵尸,供我驅使百年,再等我百年歸天的時候,拉他來墊棺材底,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呼…」
吳瞳身上一股道力涌現,他要先揍趴下這個執行使,再控制他,慢慢玩死他。
睜開雙眼,吳瞳手中凝聚了一股渾厚的道力。
「咦?人呢?」
「噓噓噓噓噓……九叔,走吧。事情已經辦妥當啦。」
先是有只老鼠掉下水的口哨聲傳來,再緊跟著便是說話的聲音,吳瞳瞪圓雙眼,他‘噗’地一口老血噴出,他被人當面偷了東西,還被人射了泡尿在身上,那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哼著歌離去。
「我要殺了你們!」
吳瞳眼楮布滿血絲,他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低吼道,隨著他的吼聲,他的房間里頓時涌現一股氣勁,這氣勁如浪潮般肆意拍打著房間的牆壁。
莊園門口。
「九叔,那茅草人我偷不到,不過我照著那估計裝有茅草人的袋子淋了泡聖水,我師父說,聖水是可以破除一切道法的…我相信,剛才我已經成功地破掉了那個道士對鐵甲尸的控制。」
徐猛將叼著一根枯草,背著手,搖搖晃晃地走著。
「聖水?」
梁九月有些不明白,什麼聖水這麼厲害?可以破除一切道法……這東西太神了,沒想到徐猛將的時候盡管沒什麼節操,但好東西的確不少,竟然給了徒弟這麼強悍的寶貝。
「嘿嘿,九叔你年輕時也有過的。」徐猛將突然湊了過來,眉眼一聳一聳的,看上去透著一大股子騷勁。
「我也有?」
梁九月皺眉。
「那,九叔你這就不老實了,何必裝呢,這東西每個男孩子小時候都有的,只不過我特殊一點,我現在還有。」
徐猛將一邊說,一邊嘿嘿傻笑。
梁九月搖頭,她真心不懂。
「真不好玩,告訴你了,聖水就是童子尿啊。」徐猛將用食指和拇指將嘴里的枯草拿著,雙手再次背到了身後,轉過身去,目光深沉地看著天上的彎月……
童、子、尿!
梁九月如遭雷擊,她身子晃了晃,膝蓋一軟,差點給徐猛將跪下…這是什麼人才能教出的人才啊,竟然敢在一個道士身上撒尿…而且撒得無比歡快,那道士竟然沒殺了他。
梁九月覺得口干舌燥,望著徐猛將的背影,她現在覺得他就跟天神一般命大,想死都死不了,她咽了口唾沫道︰「你真撒尿了?」
「那還有假,我好像還甩到他臉上了,哈哈,九叔,你想不想上廁所,我突然覺得肚子有點漲,要不,你先回去,我先去那人身上拉泡屎…」
梁九月︰「……」
「別翻白眼啊九叔,那人估計是入定了,反正我對著他放聖水他也沒醒過來,干脆咱們要玩就玩大一點好了,反正那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猛將轉過身子,一臉的真誠,尤其是那雙純真無邪的眼楮,水汪汪明亮亮的,黑白分明,猶如嬰兒那純淨的雙眼,沒有一絲塵世間的紛雜。
「快跑路吧,那人醒過來該殺了咱倆了。」
梁九月拉了拉徐猛將,步子加大了一些,邊走邊說道︰「那人入定這個說法不太靠譜,我覺得不是,畢竟我也是道士,但是我從沒這麼入定過,除非境界突破,可境界突破也不會身邊什麼都沒有,身邊起碼會有陣,會有一些藥材,而且,你竟然在他身上撒尿,他道行這麼高,不可能感覺不到。」
徐猛將眨巴了一下眼楮,道︰「你意思是我撒尿,他知道?」
「很有可能,他不動你,有可能是…忌憚你後面的人。」
「我後面?」徐猛將頓時頭皮發麻,道︰「你別嚇我啊九叔,我後面有人?」
梁九月搖了搖頭,翻了個白眼道︰「我說的是他有可能忌憚你師父。」
「忌憚我師父?」
徐猛將眼楮一亮,道︰「既然他忌憚我師父,那咱們再回去欺負他去,這種欺軟怕硬的賤骨頭不欺負白不欺負啊,走吧,咱們欺負他,那是伸張正義,為民除害…九叔,月亮都會感謝咱們的。」
梁九月瞪了他一眼道︰「現在我們必須回去立即開壇做法,我要趁著那道士在制作出道具之前,率先控制鐵甲尸,他現在的包是濕的,有些開壇用具被打濕了便會失去效用…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說。」徐猛將昂起頭,留給梁九月一個帥氣的四十五度側臉。
「你真的是童子?」
徐猛將昂起的頭往右甩了甩,道︰「那可不是?」
梁九月點頭,釋然道︰「如果那人的重要施法物件都放在那布包里,那人得有的忙了。」
「休逃,我要殺了你們!」
一道夾雜著無限憤怒的沉悶吼聲傳來,梁九月和徐猛將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
「跑啊~」
梁九月大叫一聲,拉著徐猛將便落荒而逃,現在他們兩個根本不是這人的對手,這人的聲音中夾雜的憤怒…絕對是不想讓他們活命了。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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