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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男朋友生病了,在輸液,我在旁邊陪床,抱著上網本寫出的這章,不好意思,這麼晚才更新。
……
扒拉了幾口飯,梁九月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蒲公英見碗里還有大半碗飯,叫她再吃幾口,一天都沒吃東西怎麼能行,梁九月剛想拒絕,蒲公英又說浪費糧食不好。
看著她一臉的心疼,梁九月接過碗,專心的將飯吃完,這才將碗遞給了母親,她帶著歉意的笑了笑對蒲公英說自己想換衣服,碗麻煩她去放一下。
蒲公英見女兒即便是在城里念書,卻也保持著山里人的節儉樸實的品性,開心的接過碗道︰「九月,現在外面的世界確實好,但是也有很多誘惑,你可要小心了,我看你們老師是個好人,以後有什麼困難,就跟人家說,以後等你畢業賺錢了,就雙倍還給人家,不要去想著走捷徑。」
「嗯,好的,我知道了媽,您女兒什麼人您還不知道嘛,好了,我換衣服,待會還要和葉老師出門呢。」
梁九月說著皺眉,問道︰「怎麼屋里沒人啊,主人家不是辦酒嗎,今天應該很忙才對。」
蒲公英道︰「唉,主人家的小女兒生病了,晚上不停地哭,氣管都哭粗大了,去了醫院也沒有什麼好轉,前些天有個道士路過,他就讓那道士看了看自己的女兒,也真是神奇,那道士只是用黃紙寫了幾句話,然後朝著那女女圭女圭身上抓了抓,女女圭女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也真是神了,從那天到今天早上,小女女圭女圭一直沒事,也不知道是中午吃壞什麼東西了,一直哭,這一下也不知道去哪找那道士,主人家就抱著小女娃去鎮上的衛生所了。」
「這樣啊,那去了醫院應該沒事,那道士估計是踫踫運氣,封建迷信不可信哪。」
梁九月搖了搖頭道,她心里卻是長嘆一聲,剛才她也跟葉凱旋這麼說,葉凱旋說到那山頂上的港商不可能有嫌疑時,其實按照她真實的想法,她應該說最大的嫌疑就那個港商,因為那莊園里藏著一個邪道。
現在母親說治病道士比醫院管用,她盡管心里覺得這句話不錯,但表面上還是不能說出來。
她現在的實力不夠強大,親人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對她們越沒用好處。
「哪里哦,九月,你不就認識一個茅山道士嗎,替文王安葬的那個,人家本領就很強悍,要不你去聯系一下,主人家也蠻好的,咱們在這打擾人家幾天,好吃好喝伺候著,當然,即便這人不好,也不能拿孩子撒氣不是?孩子是無辜的。」
梁九月怔了怔,隨即點了點頭說我盡量聯系,那人閑雲野鶴似的,根本沒有固定的地址。
說歸說,梁九月身上還是出了些冷汗,竟然忘記了這麼一茬,自己先前假扮的茅山道士…是什麼模樣來著?
梁九月跟蒲公英閑扯了幾句,她便拿著碗出去了,梁九月關上門,反鎖,掏出葉凱旋給她的那張白紙。
用朱砂唇膏將那字跡涂紅,她右手中、食指並攏成劍,手指尖涌出一絲道力,朝著那被涂紅的字跡隔空寫了個敕令。
隨後,梁九月掏出包里的茅草人,這是當初以防萬一,給學校里的李公子做的,他早就伏法,梁九月覺得這茅草人也沒什麼用處了,便去除了上面的東西,讓其恢復了本來模樣。
「敕令︰替身郎擔煞急走神兵火急如律令。」
梁九月用一張黃紙,寫了這些字樣,將其貼在茅草人額頭上,用手一點。
「呼…」
一股道力迸出,梁九月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雖然經過小半天的休息,她的道力已經恢復了四五成,但是搭建八字橋也需要耗費不少的道力,加上昨晚上的緊張戰斗,她的體力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
「蓬…」
道力一加持在茅草人身上,那茅草人直接爆了開來,那茅草被炸得飛起,紛紛揚揚地散落在桌子上。
「怎麼會這樣?」
梁九月大驚失色,剛才她試圖給那李根英搭建八字橋,這茅草人已經被她的符貼上,已經算是李根英的本命茅草人,一般的打小人,扎針,只要貼上這張符,就可以開始施為了。
然而,這本命茅草人竟然爆裂了,這意味著,這人已經不在人世。
李根英,死了!
梁九月臉色煞白,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說是要出去打工賺錢,這才幾天,就已經離開了人世!
梁九月皺眉,這事太過于蹊蹺,十幾歲的小姑娘,那些人殺她做什麼?
「嗚嗚!~~~」
「我的娃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哪個殺千刀的王八蛋,這麼歹毒,我這女圭女圭不過三歲啊,這個畜生…畜生啊啊啊~~」
就在梁九月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哭聲,是這屋子的主人家的婆娘。
梁九月盡管沒和這人說過話,但這女的慈眉善目的面容,梁九月卻是記憶深刻。
「誒誒…老子就詛咒這個天打雷劈菩薩收的王八蛋,老子抓到這個狗日的,老子的女圭女圭死的這麼慘,一定把他砍成肉醬!!!」
梁九月皺眉,這是主人家的聲音,怎麼回事?听他們那含糊不清的哭聲,好像是他家的小女兒死了?
剛才不是說去鎮上的衛生所了嗎?怎麼回事?
梁九月換好衣服出了門,她要去看看究竟。
一出門,梁九月便覺得一股浪潮涌了過來,這是人氣,掃了一眼,梁九月暗自心驚,好多人。
這大堂百來平米的範圍,竟然站了幾十人,他們都沒有說話,而是臉帶憤怒,默默看著中間一個男子抱著的小女孩。
一大股血腥味涌了過來,梁九月皺眉,擠進了人群,這不看沒關系,一看之下,梁九月的眼楮徒然瞪圓。
太殘忍了!
一個不到三歲的小女孩,竟然被人開膛破肚,而且,在她的腦門,還有一點朱砂,朱砂中,隱含著一絲淡淡的道力。
朱砂點腦門,活人被抓魂!
一般死人額頭出現朱砂痕跡,除了惡作劇,那便是踫到了邪惡的道士,他們直接抓走了這人的魂魄,不過這種事極少發生,畢竟茅山道士門規森嚴,選拔徒弟的時候極其注重心性人品。
掃了一眼那小女孩的肚子,梁九月發現這小女孩竟然被挖走了心肝脾肺腎…梁九月咬了咬牙,暗罵了一聲畜生!
「我的娃啊,老子恨啊,老子就是剛才听女圭女圭說想吃蔥花餅,出去了不到五分鐘,女圭女圭就遭人害了。」
「老天你瞎了眼了,我家閨女才三歲不到,她能做什麼孽遭到這麼慘,全尸都不給她留一個,這是什麼天?還有沒有天!」
「讓開,讓開,都散了,現在由我們派出所接管這件案子。」
王所長頂著兩個大黑眼圈,擠了進來,他心里也不好受,昨晚上見識到了僵尸,嚇得他一晚上沒睡好,剛剛眯了一會,就接到報警,說是鎮上的牛老實家的閨女被人開膛破肚了。
一听到這個案子的情況,王所長嚇得直接從位置上彈了起來,他腦子里迅速跳出一個想法,還有僵尸!
愣了半晌,放下了電話,王所長這才跑到徐猛將的休息室,敲門將徐猛將驚醒。
說了一下事情經過,徐猛將立馬跟著派出所的人來到了牛老實家。
梁九月一見徐猛將來了,便迅速往後縮。
徐猛將一進人群,也沒心思觀察周邊的情況,他一掃了一眼受害者的尸體,眉頭緊蹙。
這小女孩和前兩天死的兩人不一樣,那兩人是被暴力撕開的身子,而這個小女孩肚子上的切口整齊。
「有沒有問過衛生所的人,監控錄像呢?」
徐猛將問王所長。
王所長道︰「鎮上的設備落後,沒有監控,當時值班的人說沒看到什麼可疑人物,有個年紀大些的病患說,他當時眼楮花了一下,醒來的時候,就听到了牛老實在哭了。」
梁九月退出來便回了房間,換了一身裝束,把自己扮成了九叔的模樣,從另一個出口走到了牛老實家門口等著,她知道,徐猛將這時候很需要她。
一般的追蹤,道術是很管用的,比如說這小女孩身上留下的一些線索,那五髒被挖去,也是屬于她的一部分,只要知道她的生辰八字…當然身體任何一部分也行,但是人都死了,這麼做有點寒家屬的心。
徐猛將看了一會尸體便和王所長打了招呼,說自己出去一下,派出所的警員留下來,控制一下場面。
徐猛將一邊走,一邊想著怎麼聯系九叔,他沒有九叔的聯系方式,不過他覺得九叔應該就在附近,畢竟斬妖除魔是他的天職,在邪道未死的情況下,九叔是不會離開的。
剛想著布下天羅地網搜尋的徐猛將,走到門口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頓時大叫了一聲,撲了上去。
梁九月一個閃身躲開,伸手示意他停下,道︰「替我去問問那女孩的生辰八字。」
徐猛將點頭便往里屋竄。
才半分鐘不到,徐猛將就出來了,臉色很難看。
梁九月以為他被情緒激動的家屬給罵了,剛想著安慰兩句,卻听到徐猛將說︰「這小女孩的命格不簡單,是最陰的年份,最陰的日子,最陰的時間出生的。」
梁九月臉色一變,叫了聲不好,她看了一眼五座峰的峰頂,眼中滿是厲色。
「肯定是那邪道作亂!」
梁九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猛將目光凝重,道︰「我們應該怎麼做?咱們好像不是人家的對手。」
「掉部隊來鎮壓,多少會走漏風聲,流傳了出去,影響不好,這是當初派我出任務的時候,他們就說了的,叫我不要想他們派部隊增援,自己想辦法。」
「而且,要不能讓那些平民百姓知道。」
梁九月點頭,陰時出生的小孩內髒並不能做什麼,無非就是做做藥引,但是這麼做,天怒人怨,這麼惡毒的辦法,幾乎沒人會用的。
梁九月沖徐猛將道︰「咱們去查一下,那頂上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病。」
……
「老爺,這內髒,我已經幫你取了出來,這一次我損失慘重,沒想到會有個有大靠山的人前來查案,我很被動,還有七天就是今年最適合作法三七之數,老爺你先忍忍,等那時候,我作法後,你吃了這小孩的內髒,再服下我給你弄的藥水,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哈哈,不錯,提前拿來了也好,不過現在山下肯定是沸沸揚揚了,我這就打個電話,叫上面再派個人下來,干涉他們的行動,那人又背景,咱們不出手,但可以借力打力嘛,那個地方的人即便是見到自己人被一個世俗人欺負了,也不會多管閑事的,那樣就踩過界了。」
「這個倒是可以試試,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更厲害的古武者。」
「有的,你放心,有錢什麼事都好辦。」
「好,老爺,我現在去養傷,一切都讓上面派人來處理,咱們七天後,便開始作法。」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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