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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徐猛將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臉色一僵,隨即雙肩一聳,將長槍丟到一邊,呵呵笑著道︰「唉,什麼超級法寶什麼的,我都是騙你的,呵呵,我錯了,我有罪,哥~我現在就下山,唉,也不知道大白天的吃了什麼東西,這大晚上的鬧騰了一宿,我這也就是找個地兒方便方便,沒想到走著走著,就到山上來了。」
瞥了一眼正陰笑著緩緩走過來的吳瞳,徐猛將腳尖一勾,將長槍踢到手中,故作震驚地指了一下月亮道︰「你看…好大的月盤,哥~你看這月色,多麼的美,咱們來念詩吧,大晚上的,睡不著覺,還真是煩躁得很吶。」
「說完了麼?」吳瞳陰冷的聲音響起,他嗤笑一聲道,「你想睡,卻睡不著,我這人心好,幫你一把,讓你好好地睡一覺。」
「別…」徐猛將眉頭一顫,道︰「開個玩笑嘛,何必這麼認真呢…咦,九叔?」
徐猛將往吳瞳的身側一看,瞪圓的眼楮,一臉的驚疑。
吳瞳皺眉,心中一驚,那個道士來了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他疑惑地看了徐猛將一眼,頭一瞥,循著徐猛將剛才望著的地方看去。
「九字真言!」
徐猛將雙手拿著袍子一抖,袍子瞬間金光大漲!
‘臨’、‘兵’、‘斗’三個字瞬間從袍子里飛了出來,迅速漲到一人大小,夾雜著破空聲照著吳瞳便疾馳而去。
這三個大字如同三輛滿載石頭的渣土車全速前進,聲勢浩大,若是吳瞳被這三字撞個正著,不死也要月兌層皮!
「騙我?」
吳瞳眼角一抖,這只是眨眼間,他便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壓力兜面而來。
那九字真言之三,甚至讓他來不及畫‘敕令’抵擋,也來不及掏符。
瞥了一眼手上的小瓷瓶,吳瞳抬手便將瓷瓶對著三個九字真言丟了過去。
「砰!」
瓷瓶猶如落在了車輪下,瞬間被撞為齏粉,里面的紅色液體濺了出來,正好沾染在三個大字身上。
「呼呼…」
三個大字搖搖欲墜,速度減得很是明顯。
徐猛將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他撇了撇嘴,提著長槍便迅速朝著山下跑去…
「往哪里逃?就這麼想走了?」
吳瞳的聲音在徐猛將身後傳來,他一邊跑一邊大叫道︰「不玩了,不玩了。」
「轟!」
吳瞳一抬手,一道‘敕令’和已經威力大減的九字真言撞在了一起,將它們撞得粉碎…
看著徐猛將迅速逃竄,吳瞳哼了一聲,隨手抓起自己的桃木劍,照著徐猛將身後輕輕一擲,口中念道︰「統兵二大將手執銅銷鐵鏈化刀就刀,化劍就劍,刀者也有賞,劍者也有賞,听吾號令誥賞,神兵火急如律令。」
咻!
一道流光閃過。
徐猛將剛跳跑出百來米,耳邊一動,身子迅速一側,余光瞥見一把桃木劍以‘子彈’般的速度朝前射去。
他心中震顫,攥緊了手中的長槍,邁開步子便要繼續逃竄,只要到了派出所,有那麼多人看著,晾這邪道也不能怎麼樣。
「咻…」
桃木劍在飛了差不多十多米後,便掉了個頭,照著徐猛將再次疾射過來。
「都說了不玩了!」
徐猛將揚起長槍對著桃木劍使勁一撥,下山的路很窄,不好發揮,他也不想久戰,撥開了桃木劍往下逃才是正道…
「留下吧,你走不了了。」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徐猛將身後傳來,他頓時頭皮發麻,嘴角苦笑。
終究是要被抓了嗎?
徐猛將盯著桃木劍,不敢轉身,那劍正停留在他身前幾米處,仿佛有靈性似的盯著他,他害怕這玩意趁他一不注意便沖過來爆了他的菊花…
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徐猛將道︰「把劍先收了。」
「咻…」
桃木劍身子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吳瞳道︰「轉過來吧,我現在手上有一大把頭發,它們都可以像剛才的桃木劍一樣,追著你刺,你盡管跑一下試試。」
轉過身來,徐猛將笑靨如花,道︰「哥~」吳瞳嘴角抽了抽,冷哼了一聲,從包里拿出一根紅麻繩,丟到徐猛將的腳下,道︰「少來這套,我不會再上當,你自己把自己綁起來吧,留幾米的繩頭,我牽著你,回莊園。」
徐猛將瞳孔一縮,隨即呵呵笑道︰「吳道長你不會喜歡男人吧。」
吳瞳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白痴,吼道︰「快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別當只有你有聖水!」
徐猛將渾身一個哆嗦,瞬間變得低眉順眼,他撿起了地上的繩子,還真將自己給綁了起來。
牽住繩頭,吳瞳走在後面,徐猛將每走一步便回過頭來看一眼他的下面…吳瞳臉色蒼白,他心中暗暗發誓,待會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個死不要臉的執行使。
「你到底是什麼級別的道士?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毀掉我的玉佩?」徐猛將突然問了一句。
吳瞳神色一冷,道︰「待會再跟你算這個賬,你不死也要月兌層皮,我方才用來破解你玉佩的東西,就在我那小瓷瓶中,而你的九字真言,打碎了我的瓷瓶!那里面裝的是陰時出生之人的精血,被我提煉後,是破萬法的利器,二十多年,我才弄到這麼一瓶,沒想到沒你給糟蹋了…」
徐猛將本想譴責他居然用人血破法,無奈眼見著吳瞳又有發飆的架勢,精明如他,立即撇開話題道︰「當年,我也想當一個茅山道士,于是一直苦苦尋覓道中高人,後來遇見我師父,不過她始終不肯教我道法,只是傳我古武修煉法,二十一年了,我修煉到現在,也算是一個絕世高手…」
本想撥弄一下頭發襯托一下意境,無奈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徐猛將只好甩了一下腦袋,繼續用迷離的目光看著月亮道︰「話說修煉古武,得從我出聲開始,我爺爺說,在我出聲之時…」
「夠了!」吳瞳嘴角抽搐,臉色極其難看地吼道︰「你的臉皮到底有多麼的厚!待會我會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道術的,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不過,落到了我的手中,你活著,絕對會比死更難受!」
徐猛將松了口氣,心道轉移話題成功,敷衍了吳瞳幾句,他腦子里極速轉著,他在想,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死也不用月兌層皮…
山中無時日,修煉轉眼即前年…
梁九月覺得自己只是在床上坐了一下,恢復了一下道力和體力,睜開眼楮,便已經來到京華的第二天中午。
她從床上下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去大廳退了房。她住的是酒店,小院的房間梁六睡在里面,她這次來,只是暫時的,所以沒必要大動干戈。
昨天去買了一大堆藥材和一些道具,只是拿了一些背在身上,剛剛在酒店已經用完了。
到酒店的門口伸了個懶腰,她的道力和體力已經恢復到了最佳狀態,到路邊伸手打了個車,二十分鐘之後,梁九月便到了租住的小院。
走進院門,剛剛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了幾分鐘,徐朗也回來了,他來的時候,手上提了個黑箱子。
將門關好,徐朗神神秘秘的將黑箱子放在地上,打開了側面的密碼。
箱子蓋‘噗’地被彈開,一股驚人的熱量撲面而來,梁九月目光一凝,這黑箱子里赫然躺著一塊被燒成了焦炭的鐵木塊,木塊中空,那驚人的熱量,是從木塊中間散發出來的。側著看,明顯能看到木塊中間有著幾朵橘黃色的火焰。
「運氣不錯,這次拍賣行做活動,連續拍賣三天,而且拍賣會竟然有這麼稀罕的東西,我想這就是你要的樹包火了,好家伙,這東西竟然被拍賣到了一千萬,本來我喊價五十萬也沒人爭的,哪知道遇到了楊家的那幫混蛋,竟然用蠱來試探是不是我,確定是我後竟然故意和我抬價…」
梁九月點頭道︰「是的,的確是樹包火,質量雖然一般,但也算是能用,暫時別糾結楊家的事了,你替我守著這里,梁六回來也別讓他進院子,我可能一天都要呆在這里面,等我手頭上這件事忙完了,會替你討回場子。」
「哈哈哈,爽快多了。」徐朗長吁了口氣道︰「你不知道剛才差點把我給憋死了,希望下次你能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梁九月嗯了一聲,便轉身進屋,將昨日購置的材料和道具給拿了出來。
首先擺出來的是一個古樸的小藥鍋,鼎這個東西,在這里還沒見到有賣的,只能暫時用這藥鍋代替,將藥材之類的一次擺放,梁九月伸出食中二指,並攏成劍,口中念了一會咒,隨即雙指一屈,照著樹包火一勾,一團橘黃色的火焰竟然竄到了梁九月的手上。
煉制聚力丹並不難,所以在小千世界道境墊底的都是些一二品的修士,梁九月自小便跟著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師父,自然也學了不少本領,煉丹便是其中一項。
血靈草已經在昨晚被磨成了粉末撒在了雞血中,雞血被梁九月施了秘法,整夜都呈現液體的狀態,並沒有凝固。
將雞血倒入鍋中,再將其他材料的藥力經過手中的火焰煆燒經過道力提取藥力流入小藥鍋。
不到半個時辰,一鍋香氣四溢的藥湯呈現在了藥鍋中。
樹包火更接近自然,道力控制起來不是很費力,梁九月用手掌中的道力,包裹著火焰放置小藥鍋底部對藥湯進行煆燒。
頓時,藥湯骨碌碌的冒著氣泡,到得最後,一小鍋接近拳頭大小的藥湯竟然只剩下了乒乓球大小。
繼續煆燒了一個小時,藥湯里終于只剩下了最後的精華,梁九月飛速念著凝丹訣,手指連彈,幾十股道力瞬間**到了小藥鍋中,直到她耗費了一半多的道力,小藥鍋中的藥材精華才頓時香氣四溢,凝固成了一個指頭大小,圓溜溜的血色藥丸。
終于成功了…
梁九月豁然睜開雙眼,一股無以名狀的喜悅充斥在了心頭。
聚力丹,成了,她終于可以突破道境巔峰,到達道境一品了。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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