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游說道︰「我們先去謝長老的府上,不要回我們的院子,現在謝長老明目張膽對付了長元老,我們回去就是羊入虎口。」
瀟玲兒說道︰「去謝長老的府上也不好,不如我們就找個地方用陣法隱蔽起來,見機行事。」
眾人皆說好。
眾人悄悄行動,繞過所有人的視線出了宗門去,找了一處好地方用陣法隱蔽了。
躲在陣法里,立刻覺得安全不少。瀟玲兒說道︰「我可以隱身我出去打探情況,你們等我的消息。」
眾人皆說︰「好的,你要小心!」
瀟玲兒用紗巾隱身出去了,她走過熟悉路,到了李蝶月的府前,只見李蝶月正好出門。她走到沒人的地方左右張望,看見沒人,便變成了一只蝴蝶,向童長老府上飛去。
童長老的府上靜悄悄的,丫鬟們都在安靜是守著門。
蝴蝶飛進了書房,書房里也靜悄悄的,她搖身一變變成了李蝶月,李蝶月一笑將書桌上的筆筒拿了過來,又從懷中取了一包藥粉出來,將毛筆一支一支拿出來輕輕地沾上藥粉,再將筆和筆筒都放回原樣,將藥粉收了。
然後她又變回了蝴蝶樣,悄悄停留在窗簾內。
瀟玲兒心里一驚,這李蝶月下了毒還要守在這里看結果的,這可怎麼辦?
瀟玲兒想著要怎麼把她趕走才好。瀟玲兒想著考驗弄出些響動來吸引丫頭過來,讓她們發現這里有只蝴蝶。可是自己隱身的要怎麼才能弄出響動?
瀟玲兒轉念又一想,自己出了屋去,找了隱蔽的地方給蘇游發了消息。
大概兩個時辰後童長老回來了,童長老一回來就坐在床上練功。過了一會兒,有丫頭前來敲門。
「什麼事?」童長老問道。
丫頭說道︰「老爺。有一封信。」
童長老說道︰「拿進來。」
丫鬟把信拿了進來,雙手遞給了童長老,又低聲問道︰「老爺今天奉茶嗎?」。
童長老說道︰「不用奉茶了,除非哪天鹿仙宗太平了,否則你們永遠都不用奉茶了。」
「是的,老爺,奴婢告退。」
童長老嘆了口氣。終于將手中的信拆開來看,看著看著,他皺了眉頭,嘀咕道︰「這一家人鬧什麼分家啊!」說著猛地站起身,在屋里走來走去。
他帶起的風把窗簾卷動。蝴蝶為什麼防止自己暴露,急忙往里鑽。
「不行,不行我趕快修書一封。快點把這些家事處理的。」他說著走到桌邊,將紙撲了,自己到了墨,拿起筆來,看見筆尖有點燥,就用舌舌忝了一舌忝,然後才沾墨寫字,沒有寫兩個字,他突然彎下腰,他大喊一聲︰「來人啊!」他喊第二聲來人啊!已經發不出聲音了。他雙眼充血。嘴角有鮮血滲出。
丫頭們听見了童長老的呼叫聲,急忙沖進屋來。一個丫頭進來就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快來人啊!」
立刻外面的弟子听見了叫聲,沖了進來,都撲進屋,看見童長老已經到在了地上!幾個弟子一模鼻息,說道︰「啊!師父死了!」「快點把院子封閉了,誰也不準進出,把這屋里也封閉了。連只蒼蠅都要打死!」
「閉門!閉門!」大家都叫道。
蝴蝶听見了立刻匆匆飛了,還好沒人看見它。
李蝶月回到屋里,謝長老立刻笑嘻嘻地端了杯茶來,問道︰「怎麼樣了?」
李蝶月說道︰「我出手還有不成功的嗎?」。
謝長老說道︰「夫人辛苦了。」
李蝶月說道︰「既然說我辛苦了,我就不去做其他事了。」
謝長老立刻諂媚笑道︰「夫人,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夫人就多辛苦一下,等事成以後夫人就是鹿仙宗的第一夫人了。」
李蝶月說道︰「哼,我這麼辛苦,以後還不知道能享多大的福。」
謝長老立刻說道︰「夫人,以後你就是我的父母大人,還不行嗎?」。
李蝶月一笑說道︰「算了吧,相信你也不敢虧待我!」
李蝶月說道︰「我現在要出去了。」
謝長老說道︰「夫人要小心。」
李蝶月出了門去,到沒人處又變成了蝴蝶。
她往何長老的住處飛去。
到了何長老的住處,正好沒有人,李蝶月變出人形將桌子拖開,按動了一個機關,出現一個地洞,李蝶月下了地洞去。這地洞她已經來第二次了,她看著地下一壇壇的酒,笑道︰「這習慣好啊,要不我還無機可乘了。」她麻利地打開一個半壇子酒,就一包藥粉灑了進去。她迅速地返回地面,將機關合攏,將桌子還原,悄悄變成蝴蝶飛出去,她飛到屋外的一棵樹上停留著。
不一會兒何長老回來了,何長老看來還不知道童長老的死訊。他進了屋,罵道︰「媽的,這鹿仙宗中邪了,連吃喝睡都搞得疑神疑鬼的。」他用神識檢查了自己的房間,確信里面沒有任何生命。
他想練功,可是心神不寧。終于站了起來,咽了口水,又用神識檢查了屋子,叫了兩個弟子來說道︰「你們在門口伺候走,我不發話不能離開半步。」
「是的,師父!」弟子恭敬地答道。
何長老進去,關門關窗,將窗簾拉攏,然後躲在屋里開始喝酒。
弟子畢恭畢敬站在門口不敢有半點松懈。
忽然門咚地開了,何長老踉蹌出來,咚地從樓梯上摔下來,口中啊啊兩聲,頭上都是血。弟子驚恐了︰「師父!來人啊!快來救師父!」
可惜何長老已經翻了白眼,誰都看得出來已經死了。
蝴蝶飛走了。
蝴蝶直接飛到張長老的住處,她現在已經做得得心應手了。這些人類太脆弱了。李蝶月冷淡地將張長老床頭的書拿出來,在每個書角涂毒藥。然後躲在夜色中看結果。
張長老進屋後檢查了屋子,嘆了口氣。「到底要怎麼才能找出凶手呢?這凶手到底是誰?真是太狠心了,抓住一定千刀萬剮。為我無辜死去的上百的徒兒報仇!」
張長老晚上時又出去了,在自己的範圍內巡視一番,說道︰「大家千萬別瞎吃東西,能不吃東西的就忌嘴,實在要吃的先用銀針試毒明白嗎?」。
「明白了師父。」
「睡覺練功都分批,明白嗎?」。「明白!」
張長老這才回屋去了。他拿起書慢慢看起來。他看得很專心,翻頁的時候喜歡沾點口水翻書。看了一會書。他放下了,又出屋去看了看。
「師父,你別操勞了,你休息吧。」
張長老嘆口氣說道︰「我這師父做得不好,沒有保護好大家。」
弟子們說道︰「不是師父的錯!」
張長老又回屋里去了。他坐著練功,才練幾分鐘,全身發紅。他沖出屋去,叫了弟子道︰「不好,我中毒了,天哪,我這般謹慎,怎麼會中毒?我真是死不瞑目啊!」弟子們都驚慌了︰「師父,怎麼辦啊!我們怎麼做?」
張長老說道︰「現在沒有辦法了,毒已經侵蝕我的經脈了,你們放心,我就是死了我變鬼也會把凶手抓住!會讓他償命的!」
話比頭一歪。死了。
第二天一早。主峰和西側峰白旗飄飄,紙錢滿天。
東側峰的長老和左長老接到一個一個死訊。驚呆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表述自己的心情了,完全傻了。
長老和左長老踫到一起,長老說道︰「這怎麼得了,這一夜就走了三個!老天這是真的嗎?」。
左長老說道︰「我就想著我們應該早點行動的,怎麼這麼一個結果,看來一切都晚了。」
長老說道︰「凶手都沒有。要怎麼行動?」
左長老說道︰「謝長老就是凶手啊!還用想嗎?他既然公開是他砸了長元老的洞府,那就一定是他干的一切,現在還不明了嗎?」。
長老說道︰「我們和他相處幾十年了,比常人中的家人相處時間還長,他怎麼可以下這樣的狠手?我不相信,一定是另外有人!」
左長老說道︰「另外有人就是他的幫凶!」
「老左,你怎麼說話這般直接啊!」他們身後出現了謝長老和李蝶月。
長老說道︰「今天是大傷,你怎麼不穿白衣。」
謝長老說道︰「老左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我就是凶手!既然我是凶手,我干嘛把人殺了還穿孝啊?」
「真的是你!」長老氣不過!「看我為幾個兄弟報仇!」說著他就出手打。
謝長老一招克了,說道︰「冷靜點,你不想想為什麼你們兩個還活著?」
左長老說道︰「因為我們兩個沒有你層次高,打不過你。」
謝長老說道︰「你還真是明白。不過,我告訴你們,也是因為我們在東側峰相處這麼多年,我看著兄弟情義上,我給你們機會,只要你們歸順我,我們一起掌管這鹿仙宗,開創鹿仙宗的新局面!「
左長老說道︰「做夢,你別以為我比你層次低就一定打不贏你,如果我連命也不要,只怕你也得賠我死!」
「你!」謝長老說道,「你還真不是抬舉。」
長老問道︰「他們真的都是你殺的?你怎麼下得了這樣的狠手?你到底想要什麼?」
謝長老說道︰「我要的是歸順服從統領!你明白嗎?」。
長老說道︰「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兄弟之間和和睦睦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手足相殘?」
左長老說道︰「我明白話放這里,除非我死,我絕不會歸順你這殺兄弟的惡魔,明天我就帶領我的弟子走!看你怎麼攔我!」
長老說道︰「好,老左,一起走!」他眼楮都噙淚了。
這時好多弟子都呼聲到︰「我們願跟隨左長老長老一起走!」「一起走!」「一起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