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的笑著,難以回答立焰的話。只因我無法回答,想啊,我總不能跟立焰說,這個男人,是我和大表哥即將那個的時候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深處,解救了我墮落的靈魂吧?
哦,少來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不被天下的人笑死才怪呢。
「換衣服吧,我在下面等!」立焰看我答不出來,也不再追問,而是笑著說了一句,便即往門外走去,並順手為我關好門。
我立刻地把肖像收起來,放進我的包里小心地珍藏起來。這才開始換衣服,換好衣服戴上手表,看到時間才五點三十幾分。我忍不住站到窗口大大地吸了一口氣,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清新空氣,心里忍不住想到,這可是我這兩個月來起得最早的一天。
以前和一刀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要睡到8點幾才起床。想到一刀,我又忍不住想起兩個孩子,不知道他們現在醒來沒有?嗯,現在才5點多,他們應該沒有起來。按他們一慣的起床時間,是在七點左右。不知,他們醒來之後沒有看到我,心里會怎樣?想我,還是恨我?
啊,不想了,立焰在下面等我呢。
想到立焰,我立即走向門外,向一樓花園走去。在出客廳里的時候,踫到媽咪和管家正在收拾東西。
「小姐,早啊!」管家看到我,連忙規規矩矩地站在邊,直起身子,低下頭,問候了我一聲。
「早!」我笑著應了一句,轉眼看向媽咪,說︰「媽咪,早啊!」
「不早了。懶蟲,天都已經大亮了。」媽咪笑著應一句,又繼續和管家一起收拾東西。
「我出去花園,那個……立焰在等我。」我伸手指向門外,看著媽咪笑著說。
「嗯,去吧!別聊得太久,還要吃早飯呢,然後我們還要趕著回a城呢。」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揮揮了手做了一個ok的姿勢。這才走出客廳。向著花園走去。
花園里,立焰早已在休息亭里徹好一壺上好的鐵觀音茶,讓我一走出客廳,便聞到了夾在清晨微風里吹送過來的陣陣濃香的茶味。
我閉閉眼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了聞這早晨的清新空氣與茶香。感覺心情舒暢極了。
「詩雅,過來!」立焰看到我便即伸手向我招了招。
我笑著走過去,在立焰的旁邊坐下。
「好久沒有這麼早起來。這種感覺真不錯!」
「是變了,還是長大了?」立焰接口道︰「以前很早起來啊。」
「嘿嘿,都說是以前啦……嗯。我想,也許是我變了。」
「是嗎?讓我看看!」立焰說著雙手抱胸,認認真真地打量起我來了。一會兒,他笑著說︰「嗯,是變了。變得更漂亮,更迷人了。」
「呵呵,少來了。是時間改變了我的心境,這種心境是看不出來的,除非有透視眼。」
「我真的有透視眼,怕嗎?」。
「嘿嘿,我好怕啊……」我說著做了一個好怕的姿勢。
「哈哈……」立焰被逗得笑起來,並伸出手模了模我的頭,笑著說︰「詩雅真的長大了,八個月不見,感覺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純純而害羞的女孩了……」
我听了忍不住低下頭,是啊,時光一去不復返。過去的八個月,讓我從里到外都像月兌胎換骨一樣,變了一個人,再也回不到從前的我了。
「不過呢,人總是要長大的。看,就像表哥我一樣,不在的這八個月里,我也變了很多呢。」
「我看得出來。」听到立焰的話,我連忙抬起頭,看著他說︰「以前總喜歡玩、喜歡鬧,還有些惡作劇。但是,現在總是忙于工作,忙得不見人影。只差一點,就快要像大表哥一樣,成了工作狂。」
「我喜歡我的車行。」立焰說著頭一揚,一臉的驕傲,「以前沒有自己的樂趣自己的工作,只能沉迷于玩和樂,但是,現在不同。我有了我自己的人生目標,生活就不會變得那麼枯燥泛味。」
「真好,能夠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標。不像我,我這樣的人,似乎一生下來,就注定要走別人早已為我鋪好的路。」
「呵呵,啊,誰叫一生下來就是金絲雀?不過,現在不好嗎?」。
「嗯,挺好的。」我笑了一笑。
「就是!」立焰也笑了一笑,忽然轉換話題,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問︰「這幾天,的心情還好吧?」
「指哪一方面呢?」
「嘿嘿,當然是指和皇少分手的事情啊。」
「嗯,雖然有一些痛痛的感覺,但是,現在開始慢慢地淡了。」
「那就好。」立焰點點頭,忽然說道︰「對不起!詩雅。」
「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我奇怪極了,無緣無故地,立焰干什麼向我說對不起?
「嗯,這個……」立焰沉吟一聲,有些艱難地說︰「皇少花心的事,我們一早就知道。但是,為了不傷的心,我們盡量為他掩蓋所有丑事,讓這麼多年來都無法看清皇少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才會導致一發現他的事情就無法接受,而受了那麼大的傷害。」
立焰的一翻話,讓我听了大受感動。看,這就是親情,只有親情,才會如此無微不至地呵護,照顧,甚至,連的心他都是小心翼翼地呵護著。
「不過,有一事我想不明白。」立焰看著我說︰「按以往來c城的慣例,在來之前,都會打電話告訴我們一聲,讓我們知道要來。為什麼,去年來的時候,卻沒有打電話給我們?」
「嗯?」
經立焰的提醒,我才猛然想起,是的,以前每一次我來c城,我都會事先通知立焰和大表哥,或皇少或者別人,讓他們有所準備。也許就是這樣,我每次來到c城,看到的皇少都是一塵不變的,完美的男人。
然,八個月前出事的那一次,我卻想不起自己來c城前,究竟有沒有打電話給別人,告訴他們我要來?
我想了想,腦海里似乎有些印象,來之前好像是打過,但想得久一些,又好像沒打過,感覺記憶很模糊。
于是,我搖了搖頭,看著立焰說︰「我不記得究竟有沒有打電話,不過,按照以往的慣例,即使我沒打,我嗲地和媽咪會也會告訴們一聲我來c城啊,們都沒有接到他們的電話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