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王最先下了馬車,安王其實不想下車的,但是听趕車的說建王都下了,所以,也拎起袍角下了馬車。
兩位王爺一前一後的走,晏文瑞和小貝也迎上前走了過來。
「老十你這是哪一出?看笑話?還是做給旁人看,籠絡人心?」安王晏文定,很直接了當的問面前的人。左右,旁邊看熱鬧的那些百姓,是不敢靠前的,當然也听不到自己說了什麼。
「你,你是那姓孫的小子?」建王自下車,注意力就在晏文瑞身邊的美人身上,盯著臉龐看了又看,都沒出聲,直到看見她那帶著壞壞的笑,才反應過來,不敢相信的問。
「什麼?」安王听了身邊的人這樣說,也往小貝臉上看去,頓時也楞住了。美人他也是愛看的,只是此時此刻他的已經落到這般田地,根本就沒有了看美人的興致,光顧著生晏文瑞的氣了。
能不氣麼?兄弟三人聯手,設了這樣大的一個局,就是想把這個實在是優秀的出火的兄弟鏟除掉。為了鏟除他,在建王府的那間密室做好後,兄弟三人還各自拿出一筆銀子,珠寶來,分批的放了進去,那可是費盡了心思啊。
最大的殺手 龍袍繡制好了,機會也很好晏文瑞不在京城,輕而易舉的就把東西放進景王府那間密室里。
原來的設想是,父皇一怒之下,治罪景王,然後自己再在這建王和定王之中選一個做臨時同盟,聯手鏟除另一個的。
但是,計劃都亂套了,本來是有著十拿九穩的把握,結果卻是輸的一敗涂地。天曉得那龍袍怎麼會跑到建王府去了?
而且啊,還以為建王不會承認,那樣自己和定王也就不會受到牽連。一直注意著建王那邊的動靜呢,父皇也沒有動狠意。還以為會大事化了,即便不能小事化無,那也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啊!
建王竟然沒堅持住,都坦白了出來。三個人一個沒跑掉!這樣起碼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龍袍的事絕對不是定王害建王的。
至于是不是景王晏文瑞,安王還真的不確定,反正呢三個主謀都一個下場,唯獨這景王是好好的。今天這個日子,老實呆在自己王府里。不行麼?偏偏要來這里,不就是想看自己笑話,羞辱自己的麼?
所以,安王一下車,就滿胸怒火的眼楮里只有一個人,直到听見建王的話,才把目光從晏文瑞移開,落在他身邊的美人身上。
這一看。還真的嚇了一跳,面前的美人,可不是跟那姓孫的公子長的很相似麼!等下。建王說是孫公子?安王沒有以為是笑話,建王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本就不善于開玩笑,更不會再這樣的時候來一個玩笑的。
建王這樣說的話看,那多半是真的,安王看著面前笑盈盈,越看越覺得不陌生的臉龐,也開始混亂了。
「建王眼神兒是真不錯,一下子就認出我來了。」小貝笑著夸獎,那語氣就跟很熟的人開玩笑一樣。
「你。你們?」安王漲紅了臉用手指著小貝,又指指晏文瑞。他現在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被這女人和景王戲耍了。
「別激動,別誤會,以前的事兒。他的確不知道,都是我覺得無聊才找點事情消磨一下時間的,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小貝知道安王誤會了,很認真的解釋著。
「老十,事已至此,本王也無話可說,此次一別再見恐無期,只有一事希望能說個實話,不知可否?」建王對面前這女子,是真的無語,不想因為她吐血,強壓著煩躁問晏文瑞。
「龍袍的事兒對吧?真的不是他做的,不信可以讓他對天發誓。再說了,你們是親兄弟,他的脾性多少應該了解些吧,不說完全了解,最起碼應該比我了解的要多些。
這人,缺點是太拽,優點就是不會去算計旁人,所以,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龍袍的事,真真的不是他做的。
不過,事已至此,你們也別太糾結了,正好借這次的機會,冷靜的反省,反省。什麼事都是有因果關系的,對不對?人在做,天在看。
我這里好心的再勸你們一句,別再不依不饒的跟他追問那件事了。宮里做那件事可能性大的,可不止他一個。
今個三位王位雖然不保,但是命卻是保住了,這就很不錯了。你們總追問他,是不是他做的,次數一多不說旁人,他自己也會犯疑心病的,明明不是他做的,為啥老懷疑他?為啥?」
人呢,要知道知足,二位,我說的可對?可有道理?」小貝心情超級好,小嘴巴拉巴拉的勸解著。
但是,在建王和安王听進去,怎麼都覺得是帶著威脅的語氣。
「混賬,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本王面前陰陽怪氣的指手畫腳?」安王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的咆哮著。
建王陰沉著臉,看著面前一對猶如金童玉女般的兩個人。明明就知道,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就是抓不住重點。
「晏文安,這是本王的王妃,請你放尊重點,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氣。」晏文瑞本來就沒打算開口,但是現在听見有人在罵自己的心上人,立馬就冷冷的開口了,連九哥都不喊,直接喊名字。
「就是,虧我還說來送送他們呢,一點良心都沒有。」小貝立馬附和著。
「什麼,王妃?老十你別開玩笑好吧,是誰說要為那凌國公主守身三年來著?現在熬不住了?要納妃了?不怕轅國百姓笑你?不怕天下人笑你?」安王譏諷的說著。
「不牢你費心,因為她就是原本的景王妃。」晏文瑞只說答案,不說緣由曲折。因為沒有必要跟他們說的那麼詳細,左右跟他們也沒啥關系。
建王和安王徹底呆住了,原來這老十那樣不顧一切的在凌國找人,是有原因的啊?可是,這個女人若真是景王妃的話,怎麼都覺得不靠譜啊,她除了長的美以外,哪里像一國的公主?
建王其實是最恨眼前這個女人的人,明明已經知道他跟晏文瑞關系不錯,卻還是被她挑撥著,把定王和安王供了出來。
「哎呀,不知者不為罪,你發的什麼火啊?咱不是來給他們送行的麼?對了,我還不知道幾位流放的位置在哪里?三位是不是在一個位置呢?在一起的話就好了,兄弟間也好有個照應。」小貝先是很大度的埋怨了晏文瑞,然後又是一副八婆語氣的說著。
前半句,建王覺得小貝就是在演戲,後幾句麼,那就是挑釁和譏諷自己,尤其是‘照應’一詞,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定王和自己王妃倆人的事情。
按照原來的脾氣,宰了那倆賤人才解恨,但是後來知道都要流放,他就改變了主意。姜玉籮,他不想讓她死的痛快嗎,決定從離開京城開始,就要好好的‘寵愛’她,讓她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場。
自己被削了王位,別的大事難以再成就,但是好好教誨一個人女人,應該不是很難的事情。至于,那個晏文定?會有機會讓他得到敢染指自己女人的代價。
「多謝景王妃記掛,就此別過,希望有生之年還有相見的日子,能給機會報答今日送別的情分。」建王話里有話,冷笑著抱拳說著。
「哎,這麼說多見外啊,又讓人徒生傷感。那就不耽誤各位的行程了,放心,我和他閑著無事,也會四處轉轉,到時候還能去看看你們。」小貝裝沒听懂他話里的恨意,反而還這樣安慰了一下。
言下的意思很明顯,閑著無事兒?四處轉轉?那日子是何等的逍遙自在?這不是故意的在氣人麼!
建王算是知道了,再嗦下去,自己只會更加郁悶。倘若是跟老十交鋒,自己說不定還能佔些便宜,但是老十他到現在也就開了一次口,還是因為安王語氣不好罵了他的王妃。
不然的話,看樣老十今個根本就沒打算吱聲。這樣一分析,建王忽然有些醒悟,今個來這城門口送自己,根本就不是老十的意思,完全是這個景王妃整出來的ど蛾子。
這個景王妃,是怎麼死而復生的,建王現在根本就不感興趣,不好奇。只是覺得這女人手段實在是了得,來了轅國後,成了恆安侯府的座上客,父皇也宣見她好幾回。
這樣的話,父皇說不定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的行為舉止,哪點像是宮里出嫁來的公主?就一個無賴!老十卻拿她當心肝寶貝,應該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她長的雖美,卻也算不上是傾國傾城的。不然的話,是因為她的身份——凌國公主?建王的心思很亂,自己雖然不敢抗旨不去流放之地,但是,卻留下了幾個心月復之人在京城。
只要自己的命還在,就不算是一敗涂地吧,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就絕對不能放棄。就算不行,也不能讓某些人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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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真的扛不住了!眼皮子打架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