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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眼神復雜看過他們一眼.椅子轉動一圈.轉向另一邊.
「年輕人啊.年輕人啊.果然是年輕一輩的時代了.我們這些老家伙都該退休了.退休啊.」院長聲音突然滄桑起來.一根煙在院長手中點燃.白色煙霧緩緩上升.
「既然你們知道了我的立場.那我再遮掩的話.到會讓你們看笑話了.沒錯.我是站在你們這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賭注.而我的賭注下的就是你們本身.賭你們可以贏.如今你們贏了.也算是我的眼光的沒有衰退.」一個白色眼圈上升.揮散在空氣中.然後破碎.
「記憶恢復藥水我有.如果想要.我現在隨時都可以過去給你們拿.或者你們跟我一起去拿.隨時都可以.」院長彈了彈煙灰.身體轉過來.
「那就現在吧.」夏天昇眉宇間透出一絲焦急.想必換做誰.知道自己的病可以治好.都會焦急吧.
院長聳聳肩膀︰「你有次不是問我蛇王怎麼樣嗎.我當時很含糊的給了你一個暗示.如今.可以告訴我下你對蛇王的真正感覺嗎.」
「蛇王.」夏天昇凝眉思索.組織語言.
「蛇王這個人我也已經觀察很久.是一個很狡猾的梟雄.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滑不留手.」頓過一下.夏天昇接道︰「他之所以讓我產生懷疑.是因為對我太好了.一切事情都有出發點與利益點.身為榜上第二.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單純的對我好.萬事都以利字為先.」
院長暗自點頭︰「如果被蛇王知道.你是這樣拆穿他的.他一定會哭死掉.現在我帶你去去我的實驗室吧.解藥在那里.」
「哦.對了.我的小貓可是得還給我.幸虧他沒有出事.不然我可是要哭死了.這小貓可是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至于具體功能.你們也听說了.沒錯.它是有很多功能.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必須是這只貓還活著.哈哈.所有人都不知道這點.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帶你們過去.」
夏天昇與雨沫點頭.
穿行過長長的走道.再次來到實驗室.雨沫噓唏不已.從那時到現在.如今的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不知道天昇恢復記憶後究竟如何.想起了萬嬌.想起了萬嬌所做的一切.還有她的一切.
究竟會怎樣呢.
會發生什麼.
院長將頂蓋移開.兩人跟隨下去.
實驗室的一切依舊未變.各種東西皆擺放在原位.小貓在雨沫懷中不安分動著爪子.雨沫笑著從懷中將小貓放出來.
可能是因為熟悉感.小貓才如此活躍.
「來.我先帶你們參觀下我的個人成果.你們來這邊.這邊的前一排都是有關毒的藥水.各種類型的毒.後三排是各種解藥補藥.比如感冒藥之類.這些都是我搞的小發明.主要是院長的職務讓我閑的發慌.」院長伸手對著貨架給他們一一介紹.
沒听到一種東西的介紹.雨沫表情就會更驚異一分.
不得不說.院長的確是個怪才.
「來來來.看看這個.這個可是我的第一次發明出來的寶貝.知道是用來干什麼的嗎.」院長拿來一瓶小藥丸的東西對兩人不懷好意笑著.
本來不知道.但被院長一笑.全都知道了.
踫上兩人鄙視的眼神.院長訕訕一笑.老臉一紅.將藥丸放回原來的位置.又拿來一個東西.次東西呈液體狀.在瓶中滾動.通體白色.
「這可是個好東西.天昇.要不要你來一些.只要喝上一口.絕對可以保持一個小時.」
院長老臉都不帶紅一下的用肩膀踫了踫夏天昇.被夏天昇抖開.
「好吧.我錯了.我給你們看樣真正有用的東西.」看到她與夏天昇一點興趣都沒.院長垂著頭.就一老小孩.從架子上拿來一個藥瓶.里面裝著綠色液體.他很小心的將將藥瓶夾在指間.沖兩人神秘一笑.
「猜猜這是什麼.」院長神秘說著.
液體無色無味.綠色.會是什麼.毒嗎.她沒有回答.
「愛說不說.快點將恢復記憶的藥拿過來.」夏天昇不耐煩皺眉.
院長挎著臉︰「好吧.我說.這是一種讓人全身麻痹的藥.有些類似于肌無力.不過藥效的長短要看喝下去的多少.喝多了甚至會導致真正的肌無力.」
雨沫眼楮亮起.
「還有這個.這個是讓人神志不清.會刺激腎上激素.產生大量興奮.與搖頭丸k粉那些毒品有同樣功效.不過此藥還不夠完善.藥效很短.而且興奮感不是很強.就跟喝一杯咖啡的功效差不多.沒事干扔進去一粒.當時我就想著對身體一定不能無害.所以吃幾顆不會怎樣.不過一天最多不能超過五顆.不然就會過度刺激而導致第二天精神恍惚了.」院長拿過一瓶五顏六色的糖果說道.
對于這個外形.她倒是很喜歡.
「院長.能將這個送給我嗎.」雨沫撲閃著眼眸.裝作可愛模樣.
院長渾身一個激靈.將手中瓶子給她︰「你還是對我正常一點比較好.這樣我可受不了.」
雨沫與夏天昇同時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給你拿個小瓶子包裝一下.過會再給你.」院長像是想起什麼.將瓶子拿回.放在一邊桌子上.接著為他們介紹.
「這個是迷香.無色無味.如果將它制作成空氣清新劑.你想會怎樣.聞著它.大腦會感覺到異常舒服.從而降低對周圍事物的警覺性.還有這個.這個可是我的最愛.生發劑.直接刺激內分泌.一天喝一滴.保證兩天見效.唉.我也是沒辦法啊.這頭發是一天比一天掉的厲害.我也很無奈.」院長唉聲嘆氣搖頭.
院長接道︰「好了.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東西嗎.這些貨架上的東西都是我的一些小發明.每個的用途我都整理在一本小冊子上.瓶子上有對應的號碼.你翻開相應的頁數就能找到.如果有什麼感興趣的東西.隨便拿走便是.」
雨沫與夏天昇對視一眼.雨沫上前一步.微笑道︰「院長.這些東西我們的確很感興趣.所以.」
「所以.」院長看著兩人.眼楮略帶驚恐︰「你們要干嘛.」
看著院長如此搞笑模樣.雨沫真的是無言以對.忍不住嘴角彎起︰「所以想要請你將這些東西的配置方法手法教給我.只用教給我便是.也算是為你找個繼承人.不然一生的心血這樣白費.相信什麼基督耶穌之類的都會看不過去.」
「繼承人.這個倒沒有想過.這些不過是興致來潮.隨意搭配出來罷的.」院長擺手.
「那院長就是不答應嘍.」她接著追問.
「這……其實我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要配置這些東西.對身體損害很大.有時配置時產生有毒氣體.不小心吸入後就是我這個下場.」說到這.院長模了模了自己頭發稀疏的腦袋.
「因此我還特意配置了幾種增強身體免疫力的藥.唉.實驗這個東西很危險的.你還年輕.我是不想你跟我一樣.」院長搖頭惋惜.
「院長多慮了.既然要完成某些事情.自然會有相應代價的付出.正因為我比你年輕.所以我比你更熬的起這個實驗.而且.我已經找到了最愛我的人.養老問題都已經不用擔心.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雨沫自信一笑.
院長眼楮驚人亮起.雙手拍動著︰「好一個年輕熬得起.雨沫小姐果然是年輕有為.思想方面更是令人敬佩.既然雨沫小姐都不介懷.那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至于具體的時間.等到我將恢復記憶藥水拿給天昇後再定如何.能將這些本事傳給祖國的同胞.也不枉我一生鑽研了.好.好哇.」
院長眼角流出眼淚.劃過臉頰.落在地面上.笑若痴狂.這一刻.他不過是一個孤寡老人.一個人流浪異國.此心此情何以為表.
一直都看到院長開朗的一面.卻忘了他不過是一位老人.一位缺少真正關心他的人.
雨沫上前一步.將院長的手緊緊握在手中.夏天昇手搭在院長肩膀上.給予院長溫暖.
兩人什麼都沒有說.但卻勝過了一切.
「抱歉.是我失態了.」院長另一只手緊握住雨沫的手.眼角淚滴已經干在了臉上.
「現在很少有年輕人會這樣關心一位老人了.他們只看到了我人前風光.卻不曾想過背後的辛酸苦楚.好哇.真的很好.如果不嫌棄的話.雨沫.我願意認你為我的干女兒.不知你可否願意.我這個半只腳都進入棺材的人.這樣說.顯然是有些佔你便宜了.」
雨沫臉上露出燦爛而真誠的笑容︰「干爸.」
雨沫叫的如此干脆突然.眼淚再一次從院長眼楮中滑下.
「真是人老不中用了.動不動就流眼淚.讓你們見笑了.」院長用手指抹去眼淚.雨沫連忙上前幫忙擦去.
「好啊.在入土之前.還能有個這樣的干女兒.那我還有什麼遺憾的事情.」說到這.院長頓了一下.將雨沫懷中的貓拿過來.
「每個人都有私心.我也不例外.這只貓的用途.我有透漏給別人.但都是半真半假.剛才給你們透漏出的雖然真.但卻不全.這只貓是我的一個瘋狂構想.其中用到的材料更是稀罕.當時要不是一位友人贊助我.我也研究不出來這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