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耳邊響起腳步聲音,我睡眼朦朧的爬起打開一道門縫,原來是佐助垂頭喪氣的坐在我房間的門口,我打開門佐助回頭看向我,佐助低下頭︰「我一直都在追隨著哥哥,我想有一天我能和哥哥一樣做一個優秀的忍者,可是哥哥自從加入暗部以後就變得好奇怪."
我起身坐在佐助身邊看著佐助清秀的臉,也許這個孩子想得到大家的認可吧,他每天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他只想追上自己的哥哥然後讓父親認同他,我模了模佐助的頭︰「沒有那回事,鼬一直對佐助都是那麼溫柔」,我抬頭望像天空,,「有時很嚴厲,有時很冷酷,但我能看出來鼬對待佐助是真心的好。」
佐助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揚,「我很喜歡哥哥,姐姐你也很喜歡哥哥吧!」我被佐助的話弄得不知所措,臉紅了起來。我連連擺手「我沒有沒有!」我的掩飾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
「剛才我听見爸媽和哥哥的談話,讓我很擔心哥哥,他明天不會去參加集會,這個集會對宇智波一族來說是很重要的,可哥哥為了一個神秘的任務就不去了,爸爸很生氣,我很擔心哥哥。「佐助低下頭,眼里充滿了霧氣。」鼬他應該有分寸的,他那麼優秀,你不要為他擔心了,「我再次模了模佐助的頭」睡覺去吧,天已經不早了哦!「說完我起身看著佐助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我關上了房門,直到听見佐助離開的腳步聲,我才躺下,遲遲沒有一點睡意,想著佐助說的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鼬他到底隱瞞大家什麼?
隔天下午我幫忙買菜回到家里時,遠遠的看到門口聚集了三個陌生面孔的忍者,他們好像在爭執什麼,我全力的跑了過去,在我剛剛跑到了門口,鼬居然和這三個忍者打了起來,沒幾下鼬就把他們打到在地,我呆呆的看著鼬,嘴半張著被鼬的舉動真的嚇到了,也許嚇到的不只我一個,佐助扒在門口可能是嚇壞了,我過去抱住了佐助,第一次看見鼬這種表情,他是怎麼了?
「最好不要從外表或者主觀意識來判斷一個人,你們是憑哪一點來認定我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呢?」鼬抬起眼楮看向那三個忍者「一族長一族短的說這種大話你們誤認你們的能力有多大?就因為你們誤斷我的能力不夠大,所以才會被我打倒在地。」
我和佐助看著反常的鼬目瞪口呆,一個忍者爬起看著鼬「止水他這陣子以來都在監視你,你加入暗部已經有半年了,大家都看出你的言行舉止有了異狀,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那個人用仇恨的眼光盯在鼬。
鼬張開那雙紅色的瞳仁,「執著于組織,執著于一族,執著于名號,這個就是局限自己,限制自己能力的可怕事情,而且也是害怕憎恨,目前還沒有看到還不知道事物的愚蠢行為!」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宇智波富岳,他的表情很嚴肅「鼬,快住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鼬你最近變的怪怪的!」
鼬的眼神里充滿了惆悵,他慢慢垂下眼簾,「我並沒有哪里奇怪,我只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這樣而已。」
宇智波富岳冷冷的看著他,「那昨天晚上你怎麼沒來呢?」他們是在談論集會的事情吧,可是到底出什麼事了,鼬怎麼這麼奇怪,我的心有些隱隱作痛,鼬一直都很溫柔的,怎麼一下子變得冷酷了,我能感覺到佐助的顫抖,我用力的摟住佐助,讓他保持冷靜些。
宇智波鼬輕輕的一張一合的嘴"就為了讓我更接近巔峰,這話什麼意識?」鼬迅速的抽出一把苦無,嗖的一下釘在了帶有宇智波家紋的牆上,我的心一顫,鼬的爸爸瞪大眼楮愣住了,馬上皺著眉頭看向鼬等著他要說的下文,鼬低下頭「我的能力對這個無聊族群感到絕望。」
怎麼了?那個止水怎麼了?佐助在我的懷里閉緊了雙眼,鼬的眼神里充滿了悲傷。
花鈴和佐助我該怎麼辦,看著你們我的心又要軟下來了,宇智波鼬閉上了雙眼
"隊長我已經忍無可忍了,下令逮捕他吧",其中一個忍者吼道。
我實在忍不住喊道「鼬,請住手,不要在這樣了」,佐助看著鼬也呼喊「哥哥,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鼬愣住了,看著一臉擔心的花鈴和佐助,漸漸的他的瞳色慢慢變的暗淡,直到黑色,鼬無力的跪下像他的爸爸和三個忍者行了大禮表示道歉,「止水的死與我無關」。
什麼?止水死了?我的身體僵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鼬是你做的嗎?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似乎要發生什麼
幾人都呆站在夕陽下,只有一個跪坐的身影,宇智波富岳沒有在質問鼬,只是讓那三個忍者先回去,說他自己會處理,說完他轉身離開,鼬低著的頭慢慢抬起,看向自己的父親,眼楮居然變了,那不是正常的寫輪眼,里面的花紋不一樣,那是什麼?我和佐助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顫抖著,不寒而栗,這種感覺充滿了殺意,這是怎麼回事?
經過那件事之後鼬和他的爸爸之間發生了變化,鼬因為做任務幾天都不在家,佐助為了得到他爸爸的認可不斷的努力中,我很想見到他問個清楚,想起他那天的異常舉動,我的心里一陣酸痛,我的直覺告訴我,他隱藏了天大的秘密
一抬頭居然自己又來到了靈君山下,上去嗎?他會在那麼?
那里依舊是那麼的美麗,來到這里心情果然好了不少,滿山的芳香清飄過來讓我感覺放松了許多,我輕輕躺了下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果然很舒服,我輕輕閉上雙眼,享受起陽光的沐浴。
「小姑娘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睡覺很危險哦」!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睡意,我猛地起身向聲音的方向看去,我用手遮住刺眼的陽光,一個銀發蒙面的男人拿著一本書,懶散的靠坐在樹干上。
我抬頭警惕的看著他那只露出一只的月牙眼,「你是誰啊?怎麼可以偷窺啊?」我有些氣憤他喊道!
那個男人從樹上跳下來,我害怕的退後了幾步,「我沒有偷窺啊,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呀!」那個男人笑著對我說,我鼓著腮幫,還是走為上策,不用和這個人多廢話,我拍了拍裙擺,轉身就走。
「你是住在宇智波鼬家的那個女孩吧?」那個男人說,
我停下了腳步不耐煩的轉過身「你認識鼬?」我只是好奇的問道,不禁還提高了聲調。
「他是我的晚輩,只听說他帶回一個未婚妻,沒想到會這麼幸運在這里讓我遇見」說完他眯起那只月牙眼。
真是出乎意料的回答,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沒話找話啊?我白了他一眼。
「管你什麼事啊?」,我沖他吐了吐舌頭轉身跑下了山,山上的銀發男人眯著眼楮無奈的目送她下山,他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很快要開始了,這個女孩會被牽連嗎?」。
我回到了家看見宇智波美琴在給佐助的臉涂抹藥膏,佐助看見我回來高興地看著我「花鈴姐,我得到了爸爸的認可"。
佐助高興的撲向我,我看向了宇智波美琴,她微笑的沖我點點頭,我低頭看著佐助微笑著」太好了,佐助,你的努力沒有白費!「
我是真的為佐助高興,因為他只為得到父親的認可不斷拼命的樣子,真的讓我有些心疼。看著佐助高興的樣子我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對了佐助,鼬今天有回來嗎?」。佐助點點頭說「今天我有看見哥哥,可是哥哥和爸爸之間很奇怪,有種陌生的感覺,他們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