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爪子的小貓比沒有牙的兔子好玩多了,」古澤銘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唇畔的笑意陰冷得讓人發寒,在蘇瑾程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圖是什麼的時候,他的唇便壓了下來。
她急急忙忙地想躲閃,無奈腰間的力量讓她無法後退,只能斜斜地側過臉,古澤銘的唇便險險地擦著頰邊劃了過去。
溫熱的觸感引起一陣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感,想也沒想的,剛放下的手即刻又揚了起來-----
「蘇瑾程,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古澤銘一把抓住她的手,企圖的落空使得他的臉色看起來尤為嚇人,一張臉陰沉沉地黑著。
腰間被古澤銘的手臂緊箍著,右手又被他用力抓著,看著他餃著邪笑的臉慢慢逼近,一陣作嘔的感覺讓她眼前發暈,她慌忙用力地掙扎,然而男女的力量實在懸殊,加上她體力透支地太過厲害,很快,她便被他拖向了小徑旁邊的花架下,後背撞到了堅硬的石柱,她疼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冷笑一聲,古澤銘將她的雙手反剪在頭頂上,高大的身軀緊緊抵著她,將她困于自己與石柱之間。
「古澤銘你這個變態又想干嘛!?」她又氣又急,無奈卻被他禁錮著動彈不得,身體上的摩擦幾乎讓她崩潰,那種惡心的感覺比巴黎的那個晚上來得更甚,她甚至嗅到了一種絕望的氣息。
「我要干什麼?呵呵,我以為你17歲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古澤銘頗為享受地看著她驚恐的小臉,露骨的眼神不時地飄向她的衣襟處,帶著野狼般的貪婪吸著從她身上傳來的幽香。
早在幾年前他就想對她下手了,可是每次都被她給逃了,這次,他絕對不會再讓她有逃月兌的機會!陰冷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暗起來,蘇瑾程太過于清楚那絲幽暗代表著什麼意思,掙扎得越發的激烈起來,尖細的指甲在他身上劃出了好幾條紅痕。
「被皇甫承熙上過了還裝什麼矜持?破鞋一只,像你這種下/賤的女人,誰上還不是一樣?」
她的劇烈掙扎讓他無從下手,可是強烈的身體摩擦卻讓他的男性/yu望爆發到了極點,被yu望燒紅的雙眼貪婪地盯著她,像只隨時準備撲上來的餓狼。
她心中大駭,趁著他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找了個空隙,毫不猶豫地屈膝用力擊向他的下胯-----
「…」古澤銘一聲悶呼,抱著月復部痛苦地彎下腰去,md蘇瑾程那個臭biao子,居然敢踢他?!
她趁機掙月兌了他的掌控,退到安全距離外後才回過頭來嘲諷地看著痛得臉上沁出冷汗的古澤銘,她真後悔剛才為什麼不再用力一點直接把他給廢了。
「蘇瑾程,這筆賬我記住了!」
古澤銘咬牙擠出這一句,俊臉因為劇痛而變得有些猙獰,md,他都快痛死了,這筆賬他不從蘇瑾程身上討回來他就不是男人!
「好呀,」蘇瑾程無所謂地聳聳肩,蒼白的小臉上泛著淡淡的笑意,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嘲笑之意,「古澤銘,你之前的那幾筆賬我可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撿起掉落一旁的提包,她轉過身去準備離開,末了,思忖了下還是側過身來「關心地」說了一句,「我勸你還是去看看醫生吧,落下病根什麼的,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我那一腳,也真夠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