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你說是嗎?嗯?」
邪魅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尤其是最後的那一聲詢問性的「嗯」,輕輕柔柔卻壓迫感十足。
「小姐,你認識他?」
听到皇甫承熙親呢地喊著她,洛亦凡心里突然升起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在巴黎的時候他還來不及問她姓甚名誰就被她溜掉了,今天好不容易在s大踫上她,看她冷著一張小臉也就沒立刻問她,可是照這個情況來看,皇甫承熙好像認識她?而且還跟她關系匪淺?
自巴黎時裝展上見過她後,洛亦凡就覺得自己沉睡許久的一顆心好像終于復活了一樣,他第一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深入了解一個女人的沖動。所以在認清自己的心之後,原本就不曾低過頭的他更加不會妥協,一雙純粹無暇的黑眸直視著皇甫承熙桀驁不馴的邪魅俊臉,如畫的眉目里同樣是一種讓人不容置疑的堅定和自信。
在外人听來無比親昵的稱呼于蘇瑾程來說卻無異于地獄的煎熬,他話語中只有她才听得懂的嘲笑和暗諷無一不在提醒著她,那晚是她主動勾/引的他,是她打听到他最喜歡穿旗袍的女人,故意穿著一件清純又妖冶的旗袍來引起他的注意,是她在化妝間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來他的寵召,是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了整整一晚。
「程程,你想我了嗎或者說想起我了嗎?」。
皇甫承熙俯,幽暗深邃的星眸緊緊擭住她猶如蒙上一層水霧的剪水雙瞳,如女子般白皙細膩的俊美絕倫的臉上,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
「我…你…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蘇瑾程被他懾人的氣勢逼得步步後退,直到後背貼上冰冷的牆壁,再也無路可退後她才深吸口氣抬起頭直視著他,那晚他們都已經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早就已經不存在任何拖欠了。
「呵,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輕笑一聲,皇甫承熙好像听到听到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微側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左手撐在她耳旁的牆上,扼殺她所有退路的同時又剝奪了她逃避的機會。
「不是這樣那你還想怎樣?!」
蘇瑾程被他優哉游哉的態度給氣到不行,忍不住拽緊拳頭鼓起勇氣沖他大孔,可是在那個渾身散發著一種冷冽而又渾然天成的霸氣與貴氣的男人面前,她的氣勢還是矮了一大截。
晶瑩剔透的小臉因為氣憤而染上一片紅暈,櫻花瓣般粉女敕的紅唇抿成一個倔強的弧度,一雙幽如深海的清澈眼眸無畏地迎向他飽含掠奪性的漆黑眸子,可是漂亮得如同扇貝的卷翹長睫輕顫著,將她內心深處的怯懦一展無遺。
骨節清美的修長食指輕挑起她光潔尖細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面對面地承受他強大的壓強。
「我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
璀璨的黑瞳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仿佛能把她看穿一樣具有某種蠱惑誘魂的魔性,薄唇輕啟,溫熱的氣息如同一把火炬一樣噴灑在她臉上,點起一簇簇的火焰,迅速地把她的一張小臉燒得通紅。
似是對她的反應很滿意,緋然的薄唇扯出一抹愉悅的淺笑,在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皇甫承熙低下頭將自己的唇猛地印上她的柔軟唇瓣只輕點了一下又馬上放開,然後直起身雙手插在褲袋里,燦若星辰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對著她更像是對著全世界宣布一樣,語氣慵懶無比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程程,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