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這句話蒼井清子是用日語說的,她的手輕撫在小月復上,完全沒有先前的驕傲,光從這一點,陸杳然就敢肯定她沒有說謊,人往往會在最動情的時候用母語來表達自己的情感,她的目光流連著柔和,母性,是無法去演繹的。
「所以?」左唯胤輕顫的聲音響起,再一次看向蒼井清子的小月復,她還是會心痛啊。
「所以,我希望左小姐你能夠讓我和少言結婚。」蒼井清子很誠懇,甚至連稱呼都改了。
「打•掉。」伊少言一字一頓的說道,不含任何的猶豫,只有冷漠,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
左唯胤和蒼井清子同時瞪大了眼,左唯胤更是不敢相信地看向伊少言,在她的心里,這個男人至少一直都是充滿陽光,很和煦的啊。
「不,少言,不要好不好,他是我們的孩子,他才只有一個月啊。」帶著乞求,蒼井清子用手護著自己的肚子,不住的搖頭。
「一個月,是打胎的最好時期。」血腥的話語月兌口而出,蒼井清子整個人僵硬在那兒。
「少言,你不能真麼狠心。」
陸杳然注意到蒼井清子的變化,她的眼神透著凶狠,與其說是凶狠,到不如說是一種求生的蠻勁,人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做本能的反應就是維護自己,在這個時候,他會不顧任何的後果去做能讓自己達到目的的事,這種蠻勁一旦爆發,後果是無法控制的。
照現在的時局來看,,蒼井清子一旦受到威脅,最會傷害的就是左唯胤。
「言,和她結婚吧。」令人意想不到的,左唯胤緩緩的開口了,帶著絕望的淚,淡然一笑,淚沾濕了她蒼白的面頰,竟是那麼讓人心疼。
「胤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伊少言心疼的撫上她的臉,前一刻他們還是幸福的,這是世事難料,當初,為了擺月兌蒼井清子,想用枕邊風哄蒼井清子回日本,就此不見的,誰知卻埋下了禍根。
「她懷了你的孩子。」她的聲音依舊顫抖,卻一直在強調。
「我知道,可是除了你沒有人有資格擁有我的孩子。」吻去她的淚,伊少言在他的耳邊喃喃道。
「你,不能這麼做,他有留在世上的權利,他是你的孩子。」左唯胤一直在微笑,她過分的安靜與冷靜令人不安,「言,你知道嗎,我愛你,你,你的孩子,你的一切,我都愛,很愛很愛。」
「我知道,我愛你,只有你才能做我的妻子,知道嗎?」。
左唯胤笑了笑,搖搖頭,推開伊少言,起身進入了電梯。
陸杳然看著左唯胤的背影,充滿了擔憂,老天就是這樣,老天總是在你最甜的時候,跟你開個玩笑,打你一耳光。只是,如果這是真的玩笑就好了。
「哥,我們談談,對面咖啡廳。」
伊少言點點頭,沒有看坐在一旁的蒼井清子,跟著陸杳然出去了。
咖啡廳內——
「兩杯牛女乃。」陸杳然對著服務員說道。
「我是男人,換一杯咖啡。」伊少言皺了皺眉頭,從小到大,只要和陸杳然去咖啡廳,她總是會給他點牛女乃。
「我認為,你現在需要穩定一下。」否定了伊少言的話,陸杳然說得理所當然。
伊少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算是默認。
「你做好決定了嗎?」。看了看伊少言,陸杳然很想知道他的決定。
伊少言一直撫模著白瓷杯子,修長的手指沿著杯子的邊緣滑動,很是輕柔,就像在撫模女人潔白的皮膚一樣,抬起眼眸,堅定的聲音開啟,「我不會娶她的。」
伊少言的決定與決心很堅固,倒吸一口氣,陸杳然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口牛女乃,盯著伊少言看了一會兒,思考著什麼,「小唯要你娶她。」
「她只是被氣得。」
「你知道的,她很認真。」陸杳然強調了一下,她想讓伊少言認清事實,從而做出正確的選擇,「你不要看她平時嘻嘻哈哈,甚至在音樂會結束後她的照片大量被搜索出來,被媒體稱為犯二的蘿莉公主,這些不過是表面而已,我覺得你應該是了解她的。」
「你想說什麼。」
「你要娶她,娶蒼井清子。」陸杳然直截了當的說出了她的意思,」哥,我本以為你會保持冷靜的頭腦,你對小唯的愛已經讓你喪失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了。」
「是嗎?我只是不想讓她受到傷害而已。」
「可是,你還是傷害了她。」陸杳然暗自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面對今天這件事,小唯做出了比你更理智的選擇,她想的很深。」說到這兒,陸杳然心里不禁悲哀了起來,其實很多時候,她到是希望人可以擁有簡單的頭腦,這樣就不會想那麼多,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蒼井家,不是你所能招惹的,也許你的家族比它更為強大,可是,哥,你別忘了,蒼井家還有蒼井藤介。」
伊少言平淡的眸光在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微微觸動了。
「蒼井藤介,雖然他已經退出了法律界,可憑他當年在法律界引起的一系列轟動,就已經奠定了他的話是會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的,沒錯,我們是有法律保護,可是社會輿論的壓力是任何一個集團都承受不了的。」
「不,也許伊家,左家都無法為此付出代價,可是還有一個人,這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伊少言說到這兒,暗淡的某種顯露出一絲希望。
陸杳然也猜到他說的是誰了,畢竟,有這種強大力量的人並不多。搖了搖頭,陸杳然篤定,「沒用的,哥,他不會幫你的。」
「丫頭,你錯了,我和錫可是多年的好朋友。」
「哥,你知道嗎,他是一個商人,強大的商人,商人最不會做讓自己的利益有損的事,他們要求的是利。」陸杳然很認真地分析道,這些天和尹錫焰在一起,她多少是知道了些那個男人的作風。
伊少言的臉上重新獲得了陽光,「呵呵,杳然啊,你一定是想多了,不過還要謝謝你,讓我想到了錫,這樣一來這件事就好解決了。」
「你要怎麼解決?就算尹錫焰他肯幫你,孩子怎麼辦,要打掉嗎,你認為這件事不會在小唯的心里留下陰影嗎?」。陸杳然的話如晴天霹靂,抹煞了伊少言的笑,他又怎麼會沒想到這些問題呢,他只是不想讓被人為他擔心而已,所以才故作輕松地,事情根本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尹氏米蘭分部,24層高管,沖流著時尚摩登的氣息,與在中國的分部不同的是,這里采用一系列的清新色調,總是給人輕松的感覺。
總裁辦公室,男人慵懶的靠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雙手交叉撐著剝削的下巴,狹長的眸子微眯,一順不順的盯著液晶屏幕,屏幕的畫面定格在咖啡廳內陸杳然作分析的一幕,眉頭緊鎖,言辭的犀利讓她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嚴肅。
尹錫焰釋放出一道邪魅的笑,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挺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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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課的時候和同桌講話,老師講的啥沒听到,被老師提問答了下一題,班主任對我怒吼,心髒病差點被嚇出來,臉紅到耳根了,班主任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嚴厲的斥責我,說實話,我不生氣,只是後悔,自己沒有尊重老師,在老師的課堂上講話是我的不對,我也對不起爸媽,嗚嗚嗚,我好後悔啊!
後來的幾節課,我一直都處于郁悶狀態中,同桌見我心情不好也沒有打擾我,到時我又不會的題目空在那兒,她主動講給我听,鼻子就酸了,眼淚就那麼想要掉出來,還好我一直在抑制,頭低得很低很低,拼命轉動眼珠不讓淚流下來。
放學的時候,孫劉同學跟我說了句,活該被罵。我一腳踹上了他的腳踏車,卻也笑了,我知道他是想要安慰我。
愛愛和楊小銀同學雖然沒有提起那件事,但我知道她們不想讓我傷心。
一想到馬上就要畢業了,就要離開他們了,好舍不得啊,也許《寶貝不乖》會成為我們之間最驕傲的回憶。
好了好了,感謝親們听了我這麼多的廢話,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