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在乎一個人到無法與他一起?——左唯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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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伊少言卻不是這樣了,眼前的小女人一臉無害,他卻在拼命忍受欲火的煎熬,他很想要他。
「胤兒,我想要你……」伊少言的聲音低沉沉的在左唯胤耳畔響起。
「嗯。」真的是因為酒醉才神經錯亂答應了的,還是自己的身體本就是向往他的。
得到了女人的允許,伊少言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條浴巾將女人打撈上來……
懷中的女人臉色有些潮紅,濕黑的頭發仍不依不撓的粘在她的身體上,也因為兩人的靠近,左唯胤頭發上的水也有些流到了伊少言的身體上,濕了他的襯衫,兩人幾乎**的貼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灼熱!
「唔——」似乎是忍不住了,伊少言將左唯胤直接抵在門上,火熱的唇堵住了那濕漉漉的小嘴巴,不斷吮吸,直到左唯胤口干舌燥,難以呼吸,他才讓她停息一下,兩人粗喘著氣,對上她那雙無辜的,有些醉了的眼,再次俯身,長舌直入檀口,撲捉到那深處的小舌,很有技巧的勾出那粉女敕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吮吸親吻,吻在延續,伊少言不肯放過她身體的任何一處,額頭,眉,眼,鼻,下巴,耳垂,脖子,頸窩,鎖骨……再接著,裹住左唯胤的那條浴巾滑落在地,燈光下,伊少言的影子里,左唯胤的**一絲不掛的展示在他面前,屏住呼吸,努力控制住自己就要爆炸的**,他不想傷害她,他知道她只有過一次經驗,其實她還只是個沒什麼經驗的小女孩而已,他可以慢慢來的。
大手撫上她傲挺的酥胸,反復揉捏著,只是永遠都是那麼輕柔,舌尖掃過她的脖子,啃食她的鎖骨,最後落在了她頂峰的紅梅上,舌尖在上面畫著圈,一圈又一圈,另一只手也絲毫沒有空閑,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往下滑動,探向女人的私密處。
「啊——」左唯胤驚呼,雖然喝醉了,但作為女人本能的自我保護的反應她還是有的,伸手就要阻止那只繼續向她深處探入的手,卻被男人張口含住了那縴細的手指,舌尖描繪著她手指的輪廓,牙齒輕咬著她的指尖,左唯胤立刻抽出自己的手。
「胤兒,你濕了。」男人邪邪一笑,話音輕落在女人的耳邊,「想要嗎?」。雖然說著話,手指卻仍不斷揉捏向女人的深處,她的濕滑讓他興奮,卻還是不斷折磨著眼前這**被打開的女人,也在折磨著他自己。
小月復處那灼熱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生疼,是酒精作祟嗎?她不想被這男人控制住。妖媚一笑,勾住男人的脖子,將男人的身體壓向自己,也學著伊少言舌忝著他的耳垂,「你,想要嗎?」。突然她的舌離開了他的耳垂,左唯胤低頭,一手捏著男人胸前的**,唇則吻上了另一個**,舌尖還時不時的觸踫,貝齒更是若有若無的撕摩。
在听到男人發出難受的嗚咽聲時,得逞的笑了笑。卻不像男人更是笑的一臉痞樣,「胤兒,我當然想要。」
說完,腰身一挺,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左唯胤卻因是第二次做這種事,還是疼的皺眉,自然地夾緊了雙腿。
「胤兒,真是個妖精。」身體地的緊致讓伊少言不得不贊嘆,果然只有他的胤兒才的讓他有如此感受。
將左唯胤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自己則抬起她的翹臀離開了浴室,往床的方向走去,只是這一段路讓,卻從未離開左唯胤的身體,走路時產生的晃動讓兩人之間不斷制造出快感。
將女人壓上床,伊少言迫不及待的要好好愛身下的女人,他想要給她帶來歡樂……
(後面的,尋就屏蔽了,好奇了孩子自己想象……)
天就這樣不知不覺的亮了,醒來的時候,左唯胤只覺得渾身酸痛,本以為喝了酒第一天的事第二天就想不起來了,可該死的是昨晚的事歷歷在目啊……自己又淪陷了,還做出那種勾引伊少言的事,真是丟死人啦,啊啊啊啊啊,要自殺啊。
「撲哧——」一旁的伊少言看著身旁不斷亂抓自己頭發的女人,忍俊不禁。
听到這一笑聲,左唯胤徹底傻眼,原來伊少言還在啊,她竟忘了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
努力調理好自己的呼吸,思緒,連表情都調整到了淡然。
于是她淡然的穿好了衣服,進了衛生間進行洗漱,當再次從衛生間出來時,當她打算旁若無人的離開房間時,躺在床上的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終于開口了,「胤兒就打算這麼走了?」
「不走那不成留下來陪你?」左唯胤反問道,語氣始終帶著冷漠。
伊少言搖搖頭惋惜道,「嘖嘖,胤兒昨晚可是熱情的很吶,怎麼才過了一晚就變了樣了?」
「哼,昨晚,不過是一場浮歡罷了。」她冷笑,亦是留下冷漠的背影離開了。
留下伊少言一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場浮歡,是麼?他的胤兒,心口不一,他的胤兒,他該如何挽回,他的胤兒,他想要給她最好,他的胤兒,是他唯一想娶,他的胤兒,他的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