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望著發飆的女人,蕭洛楓氣結之余,忽而慵懶邪肆的一笑,貼近那張囂張的紅唇,溫熱的氣息輕吐,語氣輕緩,卻不容抗拒,「秦沐瑤,不管你這是不是激將法,本王都不會讓你死,至少現在不會。本王的名字你喜歡叫的話,可以,但是去掉姓氏,不然,即使本王不追究,被別人參上一本,你就難逃不敬之罪,除非你真不想活了,明白麼?至于,這罵人的話,你現在收回還來得及!」
微眯的眸子輕抬,薄唇依然強勢的貼在她的唇上,望著那雙充滿委屈的眸子,輕移開唇,優雅的尾音揚起,「嗯?」
秦沐瑤死命的咬著下唇,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似乎真的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什麼都是他說怎樣就得怎樣,他就像鷹,而她明顯就是小雞。
骨子里的驕傲讓她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冷冷的道︰「收不回來了,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得回來?」
「是嗎?」。簡短的兩個字,拉長了音調,那慵懶的笑容收起,在秦沐瑤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是哪里痛了一下,便覺全身奇癢無比,像萬只螞蟻在她身體內游走,不禁花容失色,「你對我做了什麼?」
「呵呵,難受了?」蕭洛楓薄唇輕勾,在那張顫抖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接道︰「能收得回嗎?」。
秦沐瑤喘著粗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發癢,額上已滲出了冷汗,她不想屈服,忍不住想伸手撓一下,可是她因癢而顫抖的身子被蕭洛楓抱的更緊,一點兒也動彈不得,他似乎看出了她的舉動,涼涼的提醒道︰「你若撓的話,只怕把皮膚全抓爛也無濟于事,因為本王點了你的癢穴。」
「你……這世上真有點穴這種武功?」秦沐瑤已經在咬著牙關說話了,憤恨之外,實在是難受的要死了,剛止住的淚珠便「嘩啦」的掉落了,邊哭邊道︰「相公你壞蛋,就會欺負我……」
蕭洛楓眉心緊鎖,這女人怎麼還不服軟呢?邪惡一笑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認錯,本王就走人了,這穴道不解,你當真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唔唔……相公,我錯了,我再也不罵你了……」秦沐瑤最終決定屈服了,慈禧太後都能簽訂那麼多喪權辱國的條約,她這點傲氣還算個鳥啊!
薄唇滿意的輕勾,雙指又是一點,秦沐瑤便立刻像散了架似的癱軟下來了,身體奇異的說不癢便不癢了,喘氣之余,沒好氣的道︰「相公,你的手段……真是高啊!沐瑤佩服了!」娘的,卑鄙下流無恥!但是她不敢說了,恨恨的月復腓中。
「是嗎?」。蕭洛楓微傾嘴角,薄唇在秦沐瑤唇上輕輕滑過,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誘惑,「那你說,本王是不是男人?」
蕭洛楓男性的氣息,和他身上特有的龍涎香味,加之兩人如此親密的相貼,已讓秦沐瑤羞赧萬分,臉頰潮紅,兩人唇瓣的廝磨,體內最原始的很輕易的被帶起,听到那暗示性的話語,小手不禁緊張的滲出了一層汗,生硬的扯了扯嘴角,道︰「是是是,只要不是太監,就肯定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