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低沉陰冷的聲音發出,吳曉瑤身體不禁一個激靈,心髒更是跟馬達似的‘撲通、撲通’一個勁的跳個不停。
她小腦袋宛如機械一點點、一點點回過了頭,「呃……」霎時間倒抽了口涼氣,一眼便看到了依靠在門框上的夜天鷹。
怎麼……怎麼……怎麼會這樣???
恐懼之下,吳曉瑤下意識的抓住了凌聖君的胳膊,全身不住的抖動了起來。
見此,凌聖君顯示出了英雄救美的樣子,站起身,用力一拉,把吳曉瑤整個人藏匿在了身後。
「凌……凌經理……」安全感,是的,就凌聖君這個動作給了她無盡的安全感,嬌小的身體躲在他寬大的背後不停顫抖,嘶啞的呢喃聲宛如貓咪在‘喃喃‘的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憂郁是站在凌聖君的身後,所以她看不到此刻他那張壞笑的臉,一本正經的緊了緊喉嚨,他厲聲對站在門框前的夜天鷹大聲吼道︰「你都26歲的人了,竟然對18歲的小女生下手?你簡直是禽獸啊!!!」
霎時間,曉瑤那侵滿恐懼的眸子被感激所覆蓋……
她終于找到了可以伸張正義的人了。
她終于找到不怕夜天鷹的人了。
雖然這個男人還小,卻正氣凜然,無疑,他值得依靠、值得信賴。
吳曉瑤不再怕了,由頭至為自己也沒做錯什麼,由于凌聖君的正義之舉,把她心中那堅毅的一面鼓舞了出來。
躲在他身後的顫抖身體緩緩探出了頭,她那水汪汪的大眼死死瞪著夜天鷹,便順著凌聖君的聲音吼了句︰「對!你是個禽獸!!!」
雙眸一暗,夜天鷹那張俊臉越發……越發的陰沉!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和別的男人一起罵自己?!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躲在別的男人身後親親我我??
在他眼中映入的不是吳曉瑤害怕躲在凌聖君身後的畫面,而是一對奸夫婬□婦偷□情被老公撞破的場面!
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女人!!
默不作聲,夜天鷹安靜的等待他們繼續‘耍花樣’。
怎料,如他所願,凌聖君再度‘唱’了出來︰「18歲的花季少女啊,你就忍心下的去手??」
「對!,我才18歲,你也下得去手???!!「吳曉瑤被凌聖君的舉動深深感動了,她決不能叫凌聖君一個人戰斗,她也要加把勁‘干到’夜天鷹!!!(某狼,你在加把勁干到的可是你自己了。)
凌聖君越罵越起勁,吳曉瑤也隨聲附和的越來越密切。
二人宛如一對夫妻,一唱一和的訓斥著那站在不遠處‘頭頂烏雲’即將爆發暴風雨的男人!
「你真禽獸不如!」
「對,你簡直不如禽獸。」
「你滾蛋!」
「對,你滾蛋!」
吳曉瑤就跟復讀機一樣的,無論凌聖君說什麼,她都加個‘對’字,在復讀一遍。
忽地,凌聖君眼楮滴流一轉,余光掃了眼身旁的吳曉瑤,嘴角赫然勾起一抹壞笑︰「你應該把她留給我才對嘛!」
「對!你應該把我留…給…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