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欣月準時出現在amy大酒店,腦中一遍遍浮現下午凌聖夜的警告,這是關系到藍氏企業未來存亡的案子,她不能馬虎,更不能毀了它。這四年來,要不是有藍天的悉心照顧,她和阿諾現在也不會有如此穩定的生活,他辛苦打拼的天下,她一定要守護到底。
欣月深吸了一口氣,猶豫再三還是敲響了1120號房間的門。
「來了。歡迎~」凌聖夜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迎她入屋,隨即倒了一杯kahlua轉交給她。
欣月小酌一口,頓時一股冰淇淋女乃昔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抿抿雙唇,這麼香甜的酒似乎並不適合她。
看見她皺眉,凌聖夜奪過她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將自己手中的酒杯遞到她面前。欣月也大方接受並不推辭,「martine,雞尾酒之王,由琴酒和辛辣苦艾酒攪拌調制而成,但是口感卻非常銳利、深奧。」在藍氏待了這麼久,每天跟著藍天出席各種大小隆重的場所,她的酒量倒也是漲了不少,只是這麼濃烈的酒,藍天一般都不準她踫,因為要是不小心喝多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呵呵,見識倒是漲了不少,可是這麼烈的酒以後還是不要喝了,它不適合你!」
放下酒杯,欣月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似乎是渴了酒的緣故,現在她可以放下包袱勇敢的面對他。
這個男人,曾經她最愛的男人,也是傷害她最深的男人,四年了,多少個春秋她不曾這樣細膩的打量過他,他……沒有變,眉宇之間透著成熟,沉穩中帶著狂傲,深沉的雙眼好似兩條無底深淵,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王者霸氣,又似有一股濃濃的憂傷在里面,令人難以捉模。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控制不住的,月~」他上前一步,伸手擁她入懷,靠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
欣月不由得一顫,這個稱呼,她有多久沒有听到了,如此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再一次涌上心頭……
不可以,夏欣月,你要hold住,不要忘了你今天到這里來的目的是為了幫藍天奪回企劃案,她搖搖頭,努力使自己保持在清醒的狀態,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說吧,怎麼樣你才願意把那個案子讓給我們公司?」
「nonono!」凌聖夜揮揮手,轉身坐在床邊,「這是藍家的公司,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
「這不重要,我現在是藍氏的代表,請你尊重我的身份。」欣月理理衣角,頗為正經的說道。
「是嗎?這麼偉大啊?那是不是為了那個case,你什麼都願意做啊?」他壞壞的一笑,一把將欣月拉到自己面前,輕輕理著她的短發,帶著可惜的韻味緩緩開口︰「真狠心啊!那麼漂亮的頭發,說剪就剪了!」
曾幾何時,她總會依偎在他的懷中,任由他寬厚的大掌輕輕順理著她柔順的長發,只是這些,早已成為過眼雲煙。
「沒什麼,礙事而已,這樣比較方便。」她不自然的起身,掙月兌開他的束縛。
「是嗎?」。他輕咳一聲,從床頭櫃里掏出一個文件夾遞給她,「那好吧!來說正事好了。」
「這是……」接過他手中的文件夾,緩緩打開,映入眼前的是一封不知名的匿名信。
「1天前我收到了這封匿名信,信中只說y市有我想要找的人,其他並沒有交代,所以我才找到這里,得知你的消息後沒想到無意在電視中又看見了你的身影,所以說……月~這輩子,你逃不掉了!」他悠悠的開口,帶著一絲邪惡的味道。
欣月不語,手中的匿名信緊握,她抬起頭迎上他的視線,「說吧!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四年前你帶給我的傷害還不夠深嗎?為什麼現在還要來打擾我好不容易平靜地生活!」
「月~」
「不要叫我!你沒資格這麼叫我!」打斷他的話,欣月的情緒早已按耐不住。
「好,我道歉,四年前是我不對,才會害我們失去一個孩子,可是未來還很長,跟我回去吧!我們還可以重新打造一個幸福的家啊!」凌聖夜握住她的肩膀,一臉的誠懇。
「回家?」欣月嗤笑一聲,帶著鄙夷的目光掃向他,「呵~你做夢!」
「你……」凌聖夜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可終究是他理虧,也不好對欣月發火。
「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公司的企劃案,不是來跟你敘舊的。」說著她便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擺在他面前,「麻煩凌總在上前簽字,我很忙,還有事情要去處理。」
「這是我辛苦得來的標案,我需要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我在考慮要不要跟貴公司合作。」他悠悠的開口,看著他那副神氣的模樣,欣月強扼制住心頭的憤怒,努力的揚起嘴角。
「那請問凌總,怎樣才算是有誠意呢?」
「你說呢?」他漂亮的指尖輕佻勾起她微尖的下巴,薄唇悠閑動起,「這四年你不在我身邊,藍天逸應該把你教的不錯吧!取悅我啊!讓我看看現在你已經到什麼程度了!」
他的話一字一句狠狠敲打在她的心頭,凌聖夜……戲弄我就這麼開心嗎?把我的尊嚴踩在腳底下,嘲諷我,玩弄我是不是就能讓你那偉大的自尊心得到滿足?好,既然是這樣,我成全你……
她雙眉緊皺,兩只手不由得握緊,緩緩的揚起頭向他靠攏,直到那嬌女敕的紅唇印在他的唇邊,欣月才慢慢閉上雙眼,不去看他深褐色的雙眸。
凌聖夜微微一愣,呵~沒想到她真的這麼做了,原本只是開玩笑想要試試她的衷心,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為了那個男人,你可真是什麼都敢做啊!
他勾唇一笑,長臂一伸緊緊挽住她的腰身,重新奪回主導權狠狠吻著她的雙唇,既然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哪有不照單全收的道理,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越來越軟,凌聖夜索性把她抱到柔軟的大床上繼續‘任意妄為’,這一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