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雖也是工作,但她更喜歡的是攝影——
他俊美的臉龐上浮現出一點點慵懶的笑,眸光斜睨著她,「似乎,我並沒有說是讓舒小姐應聘秘書,只是說跟在我身邊,如此而已,至于工作,依然是攝影。」
微怔,舒草皺眉,站在原地沒有動,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舒小姐的工作依然是攝影,以後自有分配。」話音落,他低頭,眸光再一次落到了眼前的文件上,表明——這個談話已經到此結束。
人家已經言盡于此,剩下的也就看自己的選擇。
希伯來這麼大的公司似乎並沒有要詐騙她的理由,想了又想,她心中有了決定,已經來了,就沒有空手回去的理由。
轉身,她推開了房門,就在前腳跨出去的那一刻,分明听到那道低沉的嗓音傳到了耳中,「舒小姐和那夜相比,完全是兩個人。」
頓時,舒草的身子僵硬的像是石頭雕塑一樣,回過神後,她挺著背迅速逃離。
她本以為,他已經忘了,卻沒想到,他還記得清清楚楚,對于她來說,那夜就是她身上的一道傷痕,無論什麼時候揭開都是傷痕累累,現在也不例外。
在莫秘書的帶領下到人事部報道後又返回了總裁辦公室,經過方才一事,再次面對他時,她覺得很很不自然,低垂著目光,盯著腳尖。
相反,慕北卻依然是淡淡的,恍若並沒有察覺到她敏感的情緒,而是將手中的海報推到了辦公桌上,「舒小姐今天的工作就是將這些海報全部看完,然後將自己所看出來的情感總結歸納。」
「是,總裁。」輕應一聲,舒草踱步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海報,有些踟躇,有些猶豫。
「還有事?」他挑了挑眉,手中的筆微頓。
「總裁,那晚上的事你可不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我和總裁只是陌生人。」咬著唇瓣,她將那些話吐落出來。
聞言,慕北的眉挑高了一些,側過臉,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原因?」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舒草才漸漸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因為那晚上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關于那晚所有的人和事,我都想忘記,不然,我沒有辦法專心工作。」
眸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他漫不經心的話語卻倍顯低沉,而且頗具深意,「有些事想忘難道就能忘記?相反,只會越記越深。」
他的話語顯然出乎她的意料,舒草再次怔愣在了原地,回過神之後,腦子一熱,像只被刺到的刺蝟,沖動的說出口,「這是我的事與總裁無關,如果總裁不能答應,那麼我就不能再這里工作」
她有屬于自己的堅持,那晚的狼狽不堪,那晚的傷痕累累,那晚的一切一切她都不想再看到,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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