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錯還不自知,晨曦听著男人稱不上關心的話不僅怒火中燒。
「哭什麼?你覺得我應該哭什麼。」晨曦朝著他咧嘴一笑,嗓音有些啞。「就是踫到你這個神經病,我的工作也沒了,打了你之後,我的手也一直在痛,而且現在還要被你們綁來這麼個鬼地方。」
直起身子,晨曦的視線對著套房環視了一周,最後落定在了面前的沙發上的兩個男人身上,穿得人模要樣,盡做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眼前的兩人明擺就是兩只披著羊皮外衣的狼。
「紹飛,美女意見頗大啊。」徐耀謙笑得更加放肆,面對眼前的晨曦眼中泛過一絲贊賞。
過紹飛一張俊臉都綠了,女人一張梨花帶雨又笑得譏諷的臉,讓他心情極為不爽。她大著膽子打了他的臉,還哭訴著自己手疼。
無理的控訴,叫他情何以堪。
「你別笑得這麼得意,近朱則赤,近墨則黑,你們兩個都是一窩的。」晨曦對著徐耀謙那種桃花臉恥笑。
這次輪到他臉綠了,他們兩個的身價可是毋庸置疑的,a城多少女人想沾上點光,卻被面前這個女人不屑地形容成一窩。
一窩,一窩什麼?老鼠?
「美女,這話不能亂說,很明顯這次事件完全跟我無關,幕後黑手在這里。」
相對過紹飛的沉默,徐耀謙可是盡量為自己開月兌,而且還不忘將責任全推卸到過紹飛身上,雖然他說的是真的。
「我怎麼知道,反正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晨曦對著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嗤笑。
徐耀謙詞窮了,面對女人的無理難纏徹底地舉白旗投降。
眼神再次看向罪魁禍首,裝作冷臉不爽道︰「你到是說句話,我可是很無辜的,她不清楚,你總該解釋解釋,這要是說出去,我的行情可就直線下降了。」
過紹飛面對晨曦惱怒地睨了一眼,然後轉過頭對上徐耀謙,扯出一抹深意地笑。「正解的話我當然不反駁,而且也反駁不了。」
「你——」
听著兩人語氣似乎杠上了,晨曦忍受不了了,把她抓來听他們斗氣不成。「放我回去。」
過紹飛直起身子走向晨曦,當站在她面前時大手擒住她尖細地下巴,戲笑道︰「竟然都來了,當然應該好好款待你。」
「你到底要怎麼樣?」晨曦提高著嗓音,整個空間除了她的腔調似乎半點雜音也听不到。
「你是處女?」
過紹飛笑容有些怪異,面前這個女人很明顯地吃硬不吃軟,既然她這般蠻橫,那麼他就試著拔掉她的刺。
「你,誰說的。」晨曦顯得有些慌亂,這個男人大腦構造似乎太快速了點。「姐姐我身經百戰,早就不是什麼純情小處女了。」
听完她的這番話,徐耀謙終是忍不住地狂笑了出來。
相比他肆無忌憚的笑,過紹飛先是臉色一沉,半晌才似乎轉過彎地笑了起來,這個笑容很淺,卻是無比的陽光。
他笑了,晨曦看著他的一張迷人的笑臉,整個人都愣住了,男人的笑容她不是沒見過,卻覺得比不上面前這個冰山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