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天仙公主 第五十七節 花會

作者 ︰

二月初二,相傳是百開放的節日,可今年,不知為何,百遲遲為開。會中的,都只是含苞待放。

晚,陣陣涼風襲來,為了避免汐雪凍著了,依茗硬是讓汐雪披上了一件披風。走在人頭涌涌的街道上,倒也不覺的冷。

「怎麼會不開呢?」汐雪看著苞滿含,理應早是盛放,可都是兒們緊緊地包裹著自己。

「三國中只有雲國這樣,以前雲國都沒有試過這樣的。」魍在暗處,淡淡地說道。

「今晚這會會有什麼節目?」汐雪側目問道,看著這些兒,覺得很奇怪。

在來之前,什麼都打探好了,只是為了讓雪兒玩得盡興一些。依舞只向那有許多燈籠的地方說︰「雪兒,那邊是猜謎的」而後手指一轉,指著一台子說︰「這邊是飲酒作詩的。我們要到哪邊去?」

「飲酒作詩?高手沒有那麼快上場吧,我們去看看那些謎語吧。」說著,就走向了剛才依舞指的那個方向。

走近去,那些個綠綠的燈籠下,掛著一張紙條。

依茗拿過一張字條,讀了出來︰「二打一字」

汐雪想都沒有想,隨口而出︰「姿」

「雪兒,你真快啊!」依影在一邊做痴狀。

「有沒有什麼難一點的謎題?」汐雪看著這些幼稚的謎題,興趣當場消減了很多。

「雪兒,那邊一個角落,是全場中謎題最難的,能才出來的寥寥無幾,我們過去看看。」依茗沒等汐雪回答,就拉著汐雪過去了。因為她知道,雪兒肯定要過去,雪兒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走到那用木樁圍成的角落,站在這里的,也只有數十位文生。突然來了這幾個貌如的子,(雖然汐雪是帶著面具的),不引人注目。不過隨即有人嘲笑道,這些難題,連他們這些個秀才都猜不出來,這四個子也太不自量力了一點。依茗依影依舞狠狠地瞪著這些所謂的秀才,讓這些秀才都收住了口,汐雪也不理他們,示意依影過去念題。

依影走過去,拿起一張謎題,念道︰「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打一四字詞語。」

汐雪听了題目,輕輕嘆了一口氣︰「風平浪靜」這些謎題在二十一世紀玩多了,怎麼也不覺得難了。

但是剛才幾個嘲笑汐雪她們不自量力的人,卻低下了頭,很明顯,這道題,他們剛才猜不出來,這會兒一個子輕而易舉地就答了出來。

而在汐雪的身後,站著一個男子,旁邊還三個侍衛。那男子看著汐雪,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只是那緊握的雙手,暴露出了他的緊張和興奮。他找了她那麼多天,都毫無音訊,今日趁著會,出來散散心,想不到居然能遇見他。該死的那些飯桶,那自己回去怎麼收拾他們。這個大的一個人在城,居然能找不到!

但看著那紅的披風,那銀白的面具,男子不知覺的扯出了一個笑容。他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地做他的皇後!

「東征西討」

「證」

「渡頭余落日」

「汨」

「九點」

「丸」

「明月幾時有」

「一朝一夕」

「炮打雙車」

「是轟」這次還沒有听見那清喉婉轉的聲音,而是一聲沉穩的男聲。眾人一看,一紫衣公子站在那紅披風子的後面。那男子給人一種不可仰視的氣勢,仿佛天下都在他腳下一般。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容貌,那微彎的眉下,一雙深沉不見底的雙眼,高聳的鼻梁下,是感的後唇。這樣的男子,實在是世間罕有的俊男啊!

「來人竟是雲皇,這家伙想怎麼樣?」汐雪暗想到,「看樣子,不像是來找舞兒的麻煩的,但是那天在林中就跟著我們。」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不得解,就不再想了。

「對不起,在下一時興起,破壞了的興致。」雲皇歐陽文詔先開口道歉,就像謙謙公子一般。

「不礙事」汐雪說罷,正要拉著依舞離開。

「不是城人。」歐陽文詔搶在汐雪跨出第一步前,說了這句話。而且這句話是肯定句,無絲毫質疑的語氣。

「公子不是家人吧,我們是汐國人,難道來城玩玩,也犯了雲國的法律?」依舞巴不得快點走,被雲皇這一擾,不有些沖。

「言重了,在下只是听的口音,不像是城人,才會如此唐突。既然各位不是城人,不如讓在下做東,帶各位看看這城景。」

「好…」汐雪正要答應,「雪兒」依舞的一聲打斷了。

「也想好好地在這會上看看這雲國的人情風景吧,相信在下絕不會是壞人。」雲皇滿懷笑臉地打斷了依舞的話。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依舞你要是敢阻止朕,朕今天就不會讓你好過,更是威逼依舞不準透露自己的身份。

「舞兒,有個人領路不是很好嗎?」。汐雪拉了拉依舞的衣袖,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的眼神。

「好,听雪兒的。」依舞也不想因為這個人,破壞了今天出來玩的心情,要跟,就跟著吧。好過弄出一大堆麻煩。

「在下雲文詔,冒昧請問名。」雲公子,以國名為姓,文詔,還是自己的原名。這人…

「呵呵,南宮無雪。」汐雪回以笑臉,說出了自己這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字。可惜,南宮這個姓起得不好。

「南宮無雪?南宮是江湖中人?」南宮無雪?南宮不是普國的國姓嗎?不過看她這個樣子,像是江湖中的人。

「是,雲公子呢?」汐雪給了個很含糊的話,又把皮球打了回去。

「也算是,江湖朋友都叫我行雲公子。」歐陽文詔很「謙虛」得說,風雅儒儒,引來周邊不少子的注目。

「哦,行雲公子。」汐雪,有禮貌地回了一聲。不知道這個行雲公子要什麼時候才會飄走。

「南宮叫我文詔就好了」

「雲公子客氣了。舞兒,今天是百誕嗎?怎麼都不見一朵?」路邊的,都含苞待放,可卻沒有一個是破苞而出。「可惜,這百誕,竟無同賀。」汐雪模了模這擺在路邊,苞都飽飽地,都低下了頭的兒感嘆道。

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微風吹過,漣漪起無數層波紋。「魍哥哥,雪兒想去游湖,麻煩你去準備一下了。」

「今年不知為何,到百誕都沒開放。往年後都已經開始競相開放了。」雲皇看著汐雪一臉沒得玩的失落,不有些埋怨這些兒,怎麼不開呢?

幾人走到岸邊一顆大樹下,汐雪拿出了麟楓,依茗依影趕緊放好琴架,依舞則是接過了琴,擺放好在琴架上。汐雪雙手扶上琴,閉上眼。想起了李後主的一首詞——《虞人》「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水向東流。」

憂郁的琴聲中,人們停止了說話,紛紛駐足傾耳側听這妙的琴聲;清喉婉轉的歌聲中,歌曲間,全城的都競相開放,散發出清幽的。不知從哪里來了一大群蝴蝶,從中飛來,循著琴聲,踏著歌聲,飛向它們的目的地。

所有的人,也都跟著蝴蝶,緩緩地前行,他們不敢大聲,更是小心翼翼地前進的,他們害怕嚇飛蝴蝶,更害怕嚇走那彈琴歌唱的仙。幾只蝴蝶落在了琴尾上,幾只蝴蝶落在汐雪的肩上,更多的是圍繞著汐雪在飛舞。汐雪看著蝶群,開心地站起身來,與蝴蝶一起飛舞。隨著汐雪的飛轉,從汐雪身上放散出一種淡淡的清,一種…櫻的味,這個清,讓歐陽文詔,放松了所有經常繃緊著的神經,更是欣賞著汐雪的翩翩起舞。「呵呵」伴隨著清脆的笑聲,蝴蝶越來越多,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更是越開越多。

突然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百仙子下凡了。」人群開始動起來,「百仙子」的聲音此起彼伏。汐雪回頭一看,天啊,那麼多人!看著前方正朝向自己的大船,以及站在頭的死死盯著自己的魍。汐雪輕輕點地,在眾人的視線中飛向天際。群飛的蝴蝶也跟著汐雪飛去,圍繞著汐雪,是不肯離開,更是不願離開。飛到船頭,汐雪隱去身形,快速地閃入船艙內,魍趕緊到船艙中。而岸上的人,只見百仙子,在群蝶的擁戴下飛天離去。

百誕日,百仙子下凡,彈唱一曲,更與群蝶蹁躚起舞,在雲國很快就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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